莫崇不禁再度吐血,第一次被人完全打压这般狼狈的模样,第一次有女人这般小觑自己,莫崇不禁瞬间升起怒意,可是面前女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到是自己先发火的话显得自己小气至极,这些情绪渐渐冰冷也让人窒息。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莫崇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第一次被人这般鄙夷,而且怎么说都婉转不会形势。视线不仅望着一边仿若无视的文曼不仅冷声一哼。看起来好像是两人和火起来刻意欺负他似得,事实证明确实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从最初的时候就是莫崇现行抬起脸准备让迟萧扇的,而不是别的。
此刻迟萧大快人心,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果然心底倍爽。曾经所有被其鄙视的时刻似乎都渐渐回来了。蓦然间,或许根本就不用过多看的清晰也会越渐简练。当这些心绪一寸寸偏移的时候谁会懂得都不会找寻到过多的借口予以说明。
“怎么?就这么接受不了事实么?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抗压能力呢。”迟萧望着莫崇,不禁浅声呢喃,对于莫崇的态度本就不减的冰冷,此刻更加清晰。
莫崇一怒未平另外一丝更为猛烈席卷而起。“呦,美女,怎么这话的意思你的抗压能力很强呢?要不要试试?啧啧,这鼻子,是垫的吧,着眼睛,是割的吧,还有这小脸。是削掉的吧,还有这胸,填的吧。哎呦喂,疼不疼啊,经不经得起压啊?”
莫崇的语言能力也不是盖的,此刻不禁对方不留情面,那么自己自然也不会有半分留情,彻底将迟萧说了个遍。以为对方会极为在意被戳中缺点之后的感受,所以只等待看好戏而已,可是对方似乎没有过多的反应。迟萧依旧淡漠视线望着文曼,对啊,这幅身子是从上到下全部整了一遍呢,可是,也是被逼无奈,但是现在说没有过多的察觉,这些情绪也会在这一刻淡漠。迟萧只是浅笑。并没有被戳中痛处的紧张排斥,反倒淡然自若的模样。“呦。我说你这眼睛看哪儿呢,亏你还是大企业的下任继承人,没想到如同地痞般下作。”
在迟萧的视线之中只能读到这般阴毒,所有的讯息越渐冷落,甚至完全找不到过多足迹,这些情绪也会渐渐显露而出。莫崇微眯起视线望着迟萧,眼底的怒意早就不是一星半点所能说明,带着那些怒意,似乎没人能看的清晰,可是缓了缓神,莫崇觉得,与女人一般见识,貌似不是真男人,索性恢复常态。
“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看的,没有男人看的女人是没有魅力的女人。好了,美女,我记住你了。”言罢莫崇站起身已欲离开这里。对于文曼身边出现的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难应付暗自感叹,与此同时,记忆中对于迟萧的记忆再度深刻。敢小觑他?那可谓作死的节奏。
虽然口上不说,但是暗自早已经较劲了很,这就是莫崇,一个有些孩子气但是却没有坏心眼的男人,虽然有时候很狂妄,可是在很多时候也是个可靠的存在。
一年前积攒下的恶气,此刻迟萧终于觉得舒缓,看着莫崇被打压的毫无反击之力,内心更是窃喜非常,看来自己这一年的功力没白修炼。高高在上,无论何时扬起高贵的头颅。对于任何人不留有过多的余地,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哪一类人丝毫无需退缩,那么多的情绪都开始变得清晰,很多时候自己也不想这样的改变,可是没有任何余地。事情一旦发生便无法更改。伴随众多情绪渐渐引发不一样的讯息。
“迟萧,累不累,喝口水?”未等文曼说些其他,一边的宋佳先行为迟萧倒好水放在目前,无比殷勤。文曼不禁测过视线,望着一边极大改变的宋佳不仅有些哧意“小子,我看你现在有点分不清主仆了,你已经忘记有我的存在了吧,”其实文曼并不生气,只是莫名间觉得一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突然偏倒到另外一边心中有些不甘,许多情绪在这样的感受之中明显。
迟萧只顾得浅笑并不做多言语,反之宋佳此刻一直以绅士的态度看待眼前所有的事物“因为文总裁把我派去迟萧身边太久,所以我的习惯已经和她相连了。还请文大人多多包涵。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怪你自己。”
这句话说得文曼不禁周身一颤,以为对方真心忏悔,没想到还是将最后的责任落到与自己的身上,暗自摇了摇头,很多事情还真是说不清晰的存在。
反倒是一边的迟萧听后不禁浅笑“文大总裁感谢,你给我派来的这个男人,我对他极其满意。”
若说最初的时候两人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只不过每次看到迟萧浑身的伤痕以及看不到她以前的样子,宋佳就在这样的时光之中越渐改变,开始渐渐关心起迟萧。下雨的时候会想起帮她带伞,吃饭的时候会想到迟萧的口味来定夺品种,选择毛巾的时候会选择较为柔软的,因为这些都是迟萧的习惯,本来最初的时候并不甘心,可是许多情绪都在这样的感受之中变得简单。所以慢慢的,宋佳对于迟萧的了解甚至超于自己,也被迟萧的坚持所打动,所以渐渐对她的好几乎没有人能超与他。
或许更多的时候是心疼,再后来是习惯,看到她每天坚持的脸,哪怕绝望,哪怕疼痛侵袭还是不肯放弃,令宋佳或许觉得更可贵的是,无论迟萧变成什么样子,但是原本的善良还是没有变,虽然恨侵蚀了大半,可是并不意味着所有都已经被损坏。
所以宋佳望着迟萧的时候是温暖的。
文曼其实也知道,此刻不禁浅笑,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必多说。“不过,这样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能说出来的不满或许什么都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