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刘炼的帮忙之下,老铁匠终于把砍柴刀打造好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么满意的作品了。
老铁匠对刘炼是赞不绝口:“小伙子,真是一身好能耐。能把20磅的大锤轮动的,现在没有人轮得动,并且一气呵成,还能面不改色,真是难得呀!”
“师傅,穷人家的孩子,就只有把傻力气!”刘炼很谦虚。
“这不是只有力气的事情。你的每一锤都落得很精准,说明你眼力不凡!落锤不乱,说明做事有章法,稳定性好,你落锤不乱跳,说明你的定力很强,”
“师傅,您这是缪赞,傻小子,承担不起。”刘炼依然很谦虚,但内心很佩服老铁匠的观察力和见解。
老铁匠也很有感慨地说:“以前人们都叫我‘王大锤’,就是使这把大锤而得名,但这已是许久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很多年没用这把锤子了,人老了。”
“师傅,您还很强壮,宝刀未老!”
“呵呵,小伙子真会说话。”王铁匠听了,很是开心,又说道:“听说过‘磨刀不误砍柴工’吗?”
“嗯!这是老话!听说过。”
“其实砍柴不是只磨磨刀就行的,一把刀是不是好用?从打铁的时候就注定了,就拿这把砍柴刀来说吧,它就是一把好刀,经久耐用,还很锋利。”
“师傅,可以打造这种东西吗?”刘炼趁着王铁匠高兴之际,马上递上木头做好的军用匕首和木头做好的飞刀,这都是按照看到天狼的式样做的。
“可以,这种飞刀已经很久没有打过了,匕首有样子就好,难怪小伙子这么有劲,原来还是个练家子。”老铁匠有点佩服这少年郎。
“师傅,麻烦您用最好的材料打造。”刘炼本来想把龙金石熔炼一点加在兵器中,这样就可以成为神兵利器,还是原来灵灵告诉他的,但又怕损坏龙金石,干脆采取把兵器打造好,再把龙金石的能量注入进去,也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所以他回家就放好龙金石,又做好飞刀的样子,就直接出来了。
“如果用好材料,飞刀就得十块钱一把,匕首得三十块钱一把。”老铁匠的价格还比较公道,毕竟是用好材料打造,大家赚钱不容易。
“好,师傅,飞刀我再给您加五块钱,匕首就按照四十块钱一把算。麻烦你现在就打。”
听说过磨价的,还没听说过主动给加价的,老铁匠有点愣,弱弱地问:“你要做几把?”
“师傅,打铁不容易,就这样了。飞刀做四十把,匕首做五把。师傅,记住,一定要用好材料。”刘炼很体谅打铁的难处。为了让老铁匠提提神,刘炼当场就把八百块钱递给老铁匠。
从刘炼的所报的数量看,飞刀是六百块钱的,匕首是两百块钱,一共八百块钱!这还是一笔不错的大单,还从来没有人这么爽快过,老铁匠当时就笑开花了,很满足地收下钱。
老铁匠翻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好材料,一种类似于玄铁一样的好材料。
“师傅,您贵姓呀?”刘炼问道。
“免贵姓王,贱名大成。小伙子,一会还要麻烦你轮一下大锤帮忙。”老铁匠王大成回答,有这个少年郎帮忙,肯定能出好活。
老铁匠的这名字和叶晓的养父叶天成倒很相配的。
“没问题!应该的。”刘炼爽快地答应。
铁匠师傅王大成将烧红的铁器移到大铁墩上(方言称‘砧子’)。
王铁匠在前面用小锤打,刘炼还是跟着用大锤来锤。
打铁并非简单地捶打。其实工序还是很复杂的!
制造一件工具,包括选料、烧火、捶打、成型、淬火、打磨和制作等十几道工序。
“千锤百炼”出细活,但也要掌握好火候。
一般由打铁徒弟手握大锤进行锻打,铁匠师傅左手握铁钳翻动铁料,右手握小锤一边用特定的击打方式暗号指挥徒弟锻打,一边用小锤修改关键位置,使一块方铁打成圆铁棒、刀型,或者将粗铁棍打成细长铁棍。
有句歇后语叫:铁匠打大锤全力以赴。对于刘炼来说是小case;
所以人们常说:打铁是男人的事业。
这是因为,没有力量不能打铁,没有胆量不敢打铁,没有吃苦精神不愿打铁。不是有句俗语:“打铁先要身板硬”,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
在以前,一把大锤,一把手锤,一个风箱,一个火炉…
铁匠是老百姓生活当中不可或缺的一种职业,挣的是辛苦钱。
很快,第一件飞刀出来了,刘炼拿着手里掂量了一下,还不错。
“师傅,能不能把其中的十把稍微加重一下。”
“好,小伙子,你真厉害,就这样还嫌轻。后面的十把,我给你加重一下。”王铁匠有点佩服,
“师傅,您的生意还好吧?”刘炼闲聊。
“以前生意还不错,现在生意不好做了。”王铁匠有点叹息。
“为什么?”
“在以前,每家每户的生活都离不开铁匠,农耕“四大件”锄、镰、镢、锨,家里用的炒锅、菜刀都是我们做的,所以说在从前铁匠不愁没活干。”
“是呀,用到铁匠的地方也很多。”
“现在手工打铁不吃香了。”提起之前的铁匠铺,王铁匠感慨万千。
王铁匠开始回忆那美好的过去:
二十年前,他曾经收徒十几个,每天收入达二三十元。但是,桃李满门并未持续多久,随着铸造工艺的发展,手工铁器制作逐渐遭受冷落。这个20磅的大锤就是那个时候用,目前没有人轮得动了,但王铁匠时不时还要擦拭一下,所以并没有生锈!
并且现在打铁都用上气锤了。其实气锤好!效率高,不费力,击打力道均衡。但对于老铁匠来说,不接受,从心里就排斥。
最近十多年来,他听到最多的就是“某某村的铁匠铺关门了!”现在y城附近三百多个自然村,城里就剩下他这一家铁匠铺了。
按照刘炼的要求,其中有十把匕首是加重的,两把匕首也是特制的,老铁匠又配好刀柄。
王铁匠很喜欢这个小小伙子,就是因为他的帮忙,才出了这么好的精品。很久没有这种成就感了。
王铁匠说:“小伙子,要不你稍等一下,我给你再做几个刀鞘。”
“谢谢师傅,要多少钱?”
“小伙子,不要钱,我免费送给你。这是我早些时留下的一张皮子,现在也没有人做这些,以后也用不上,没有人使得了大锤,就出不了精品。好刀配好鞘。这么好的刀,如果没有一个好刀鞘就可惜了,好马配好鞍。”王铁匠说得很实诚。
“师傅,现在做生意也不容易,我还是付钱才行,你就说要多少钱,哪怕是收个成本钱也好。”刘炼也很诚恳地说。
“小伙子,您叫什么名字?”王铁匠问道。
“师傅,我叫刘炼。”
“刘炼,是吗?今天我们算是有缘,你有一身不错的本事,为人又善良,是个挺不错的小伙。”王铁匠对刘炼很有好感。
“谢谢师傅,夸奖,您也不错,是个挺好的人。”
“刘炼,对于用刀,你什么感悟?能不能把招式演练一遍给我看看?”王铁匠问道。
这话的感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刘炼就把自己匕首招术在屋里小范围地演练了一遍。
“刘炼,不错!也很实用!”
“既然我们有缘,刀鞘就免费送给你。刘炼,另外,我还送一本书,对你可能很有帮助。”王铁匠又从屋里的箱子翻出一本书,递给刘炼。
接过一看,是本《斩鬼刀法》!
第一页就是刀法歌诀:
“斩鬼八刀”歌诀全歌共八句,一刀一句:
迎面破锋回拨刀,前军挥过欲拦腰。
挑撩斜行似奔雷,连环跳踢斜下削。
顺势疾风扫秋叶,千钧横扫敌难逃。
左右快击凭防护,移形换影突刺刀。
后面是刀法的分解图,刘炼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很实用!
“师傅,谢谢您!”
王铁匠说:“这本书就送给你,放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浪费了,回去后要好好领悟。”
……
不愧是老行家的王铁匠,边聊边做刀鞘,手法熟练。一张皮革,先是切割开皮革,又是打孔、缝线,再用骨棒把边缘打磨平滑……
王铁匠很快做成两个竖挂式刀鞘,这是给刘炼专用的,三个横挂刀鞘,给三位美女准备的。
然后又做了四个飞刀的刀鞘,无论是式样,还是质量,都不错。刘炼看着就很喜欢!
临走时,刘炼又丢下两百块钱。
随后飘过一句话:“师傅,留给您打酒喝!”
等王铁匠追出门时,刘炼早就没了踪影!
王铁匠只好笑纳,心里还是有点感动:“刘炼这孩子,真不错!心眼好!”
……
刘炼是否能够帮助三位美女炼成绝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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