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自己的房间。
像韩广家杨建国韩猛李明斗何啸等以前跟着万峰混过的人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何友良等十二人是第一次出来不太清楚。
“这次出来多亏有大家的鼎力相助,事情才得以圆满完成。这离过年也不算远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在回去之前我把本次的报酬落实一下,本次交易出力最多,在这里时间最长的是李明泽,从股票的收集到谈判除了中间有一年多去欧洲外他几乎全程参与,所以他的报酬最高,大家没意见吧?”
“没意见!”整个屋子里只有李明泽喊出了声音。
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连万峰都笑了。
万峰把一张支票递给李明泽:“这是一千万的支票,是你股票上的酬劳,听明白了是股票不是别的,别的计算在别的酬劳里,支票可以在银行兑取。”
李明泽有点痴呆,虽然这次过手的钱有几十个亿,但那是老板的钱,他不过是过路财神。
他幻想老板能给他一百二百万就行了,绝对没想到会有一千万之多。
自己这两年出的力值了。
李明泽想尽量装作见过世面的样子心平气和地接过支票,可是手不争气一个劲地颤抖,好容易才把支票接在手里。
他不去看大写却去看小写,那一串零让他的眼都花了。
“杨哥韩哥何哥加十一个兄弟是在这里时间第二长的人,你们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了,很好地完成了我交给你们的任务。”
万峰手里拿出了十四张支票。
“这是十四张六百万的支票,是你们的酬劳,杨哥你给分分。”
杨建国倒是没感觉到什么,每次出来多多少少都会有酬劳,虽然六百万是最多的一次但也没感觉出有多兴奋。
但是何友良和那十一个第一次来的人心理却是惊涛骇浪。
出来一个月,万总给了六百万!
“大家别激动,这只是第一次而已,两年后如果你们愿意,我会带着大家到欧洲去玩玩,还会有巨额的酬劳,现在我的希望是大家练好身手别到时候丢了脸面。”
有人发出轻微的笑声。
“最后就是你们四个了,你们来的最晚当然钱也就最少了,每人四百万可以吧?”
韩广家张闲李明斗和何啸没什么意见,按劳分配,他们才来了半个月,四百万不少了。
“我知道大家今晚肯定有睡不着觉的,不过明天早晨八点以前大家还是要起来去坐飞机,好了,回去睡觉吧。”
万峰的话真没说错,这一晚上真的有很多人没睡着觉。
一大笔超出他们预料太多的收入和明天就要回家的喜讯让他们彻夜难免。
“这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了,哥几个都说说过年都给家人买点什么过年礼物?”这是一个六人的房间,黑暗中有人发声。
“我媳妇就想要一辆踏板摩托车,回去就给她买上。”有人回答。
“切!瞧你那出息,我听咱们头说南湾集团出了一款像玩具一样的小轿车,老好看了,才四万多块,直接给你媳妇买那个不就完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担心她不会开。”
“摩托你媳妇就会骑了?”
“起码她会骑自行车呀?”
会骑自行车就会骑摩托,这个理由让人信服。
“你媳妇光会骑车不会骑人?”黑暗里不知道是谁突然捅出这么一句。
几个人发出笑声。
“谁说的?”那个正计划给媳妇买车的人吼了一嗓子。
屋子里的笑声更大了。
第二天早晨这些人都顶着黑眼圈出现的,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哈哈大笑。
吃完早晨,众人打车来到机场,十一点坐飞机离开黑禾。
万峰和韩广家张闲延后了一天离开,这都过年了黑禾这边的事情还是要意思一下的。
曲阳和郑朝阳处是一定要去的。
王中海按照万峰的吩咐已经从黑禾郊外的养猪场买了一百五十头肥猪,其中六十头以拥军的名义送去了黑禾军分区。
另外九十头送去了市政府。
当然是他们自己去拉的,万峰可没办法把这么多猪送上门。
他们怎么分他也管不着。
这些事情办完派韩广家单独去了一次郑朝阳家。
而他和张闲则去了曲阳家。
这一去坏了,曲阳拉着他非得讨论榛子的问题。
早知道这样让韩广家来曲阳家好了。
“我们经过讨论,认为这是一个可行性计划,我们已经批了几座山头准备进行榛子树的繁殖计划,还要在大田里进行栽种试验。不过这可不是一个短期能见效的计划,怎么也得个三年五年的,我们没有资金。”
万峰心累了,你倒是不客气,张嘴就要钱。
说没有科研的资金你自己信吗?
“我赞助你们发展科研三十万。”
够不够就这些了,当场开了一张现金支票给曲阳。
这货能不能自己留着不拿出来万峰没去想。
黑禾这边打点完毕,三人在又一个第二天坐飞机到哈宾后坐上了下午两点一班飞渤海的飞机,下午四点多钟到了渤海。
这个时候班车的没有了,雇出租车人家一看三个大汉还是到红崖的,干脆拒载了。
没奈何只好在渤海住了一夜。
第二天坐早晨八点到红崖的班车,中午十一点半回到了将威。
万峰从湾口走回家,在走进家门的时候,万重洋端着个碗,脸蛋上粘了好几个饭粒站在门口。
待万峰进来则仰着脑袋傻乎乎地看着万峰。
万峰也不出声,这孩子已经一岁多了,再不认识老子那就是欠打了。
经过两分钟的沉默,小东西认出这个胡子拉碴的人是谁了。
于是,手里的碗往后一扔就哩溜歪斜地跑过来了。
在他抱着万峰大腿的时候,咔嚓一声,那只被他扔出去去的小饭碗掉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
完了,像他那败家妈了,真是栽什么树苗接什么果实,这基因继承的也太强大了吧。
最可气的是他妈没有一点生气责备的意思,还倚着门笑。
你是怎么好意思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