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秋从小就能愁苦耐劳,有了这想法,必定是要实现的,到时候有了醉云楼的一部分收益,再寻找其他门路,等凑够银两,她必定尝试一番。
将来开一个大酒楼,指不定还能找来乘龙快婿,至于那秦墨辰,还是少招惹比较好。
林浅秋不能在京城耽搁得太久,这赶到骡车面前她就被两个伙计给拦住。
难不成自己刚来京城就遇到打劫的,林浅秋赶紧把怀里的协议还有银两收好,免得被人夺去。
好在两人也算是客气:“林姑娘,我们当家的要见你。”
林浅秋不解道:“我初来乍到,在京城并没有认识的人,不知你们口中当家的是何人?”
林浅秋肯定要多戒备,这京城的人不同于乡镇,他们都是见多识广又懂得些阴谋诡计,保不齐就遇到麻烦。
两人回应道:“我们当家的是福顺楼的老板,对你研发的药膳非常感兴趣,所以特意邀请你去坐坐。”
伙计倒是客客气气,一副卑躬屈膝的架势,倒是让林浅秋有些为难。
主要是今日她也没有想过再找其他酒楼,再说了都和醉云楼签订了协议,自然是不可能再和其他酒楼合作。
“两位小哥不好意思,我这回家还有要事,实在不便,改日我再到京城,必定会登门拜访,还请你们回去回禀一下。”
可是两人是奉命来的,若是林浅秋不肯跟着他们回去,他们怕是也无法再回到福顺楼。
只听两人可怜兮兮说道:“林姑娘,我们当家的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邀请你去坐坐,若是你不肯的话,我们两人也丢了差事,这京城找份工不容易,我们还要养活家中老小。”
这两人说着就快要给林浅秋下跪,让她实在为难得很。
最后两人还真的就是跪倒在她脚下:“林姑娘,若是你不肯跟我们回去,那我们也就只能是长跪不起了。”
林浅秋颇为无奈,若是只见一面说点事,或者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那好吧,都是不容易的人,我跟随你们去。”
想到这个时代想要养活一家子不容易,林浅秋也只当是做一回善事,跟随着两人回到了福顺楼。
出乎林浅秋意外的是这福顺楼可谓是比醉云楼更加气派,但是却客人稀少,尤其是偌大的大堂,也就两桌,就显得更加冷清。
伙计带着她来到后院凉亭,宋亮夫妻已经等候多时。
当年轻貌美的林浅秋出现在两人面前时,两人真的是十分惊讶,本以为能够配出这样方子的人,必定是老江湖,那想到却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
尤其是宋亮多看了她两眼,惹得夫人极其不高兴。
杜清直接开门见山:“真是没有想到林姑娘是这样的小美人,我还以为是个老巫婆,你说吧,那方博恒给了你什么价位,我们出他一倍的价钱。”
杜清现在要的是让福顺楼的生意好起来,若不是他们两人庞大的家世撑着这酒楼,怕是早就关门大吉。
可是她又不甘心,所以一定要胜过那醉云楼,才会撑到现在。
林浅秋已经算是非常干脆的人,没想到这杜清倒是也干脆。
只听林浅秋笑道:“我都没有听懂夫人你的意思,我只是被你们伙计苦苦哀求才来到这里,若是你们想要请教,我还能告知一二。”
毕竟林浅秋今后想要在京城立足,还是不要得罪自己的人比较好。
就是冲着这个想法她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这个杜清要卖配方的事情,那是没得商量。
宋亮也开口:“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已经打听过,那方博恒不过给你三成,你若是肯把配方交出来,我们给你七成,外加每一年的分红如何。”
这的确是非常令人心动的条件,林浅秋也不是圣人,肯定会动摇。
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这样做,她现在教导孩子,又岂能是言而无信呢。
更何况这夫妻两人并不面善,也做不出来自己药膳的味道。
“多谢两位看得起,只是我和方老板已经有契约再身,不可能再和其他人合作,实在不好意思,告辞。”
林浅秋感觉得到两人不是善茬,若是待久了指不定会有危险,所以只想抽身离开。
夫妻两人阴沉着脸,冷冷道:“林姑娘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夫妻两人请你回来,也算是看得起你。”
林浅秋手无缚鸡之力,又是在别人的地盘,肯定是需要客气。
她诚恳回道:“我并非是要拒绝,而是做人要将诚信,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另一个配方,我不收取任何银两,就全当送给你们。”
说着林浅秋从腰间取出一张纸,这是她原本想要尝试的另一种药膳。
只是又了药,终究就有苦味,失去了食物本身的味道,之前她给醉云楼的,就是经过她精心搭配。
既能是保持药膳作用,又能保持食物的味道,再加了一些天然的食用香料在其中,经过多次的实验才会有这样的效果。
而她此刻手中拿的,就是还没有来得及实验和添加香料,需要人再继续改善。
原本这样的东西也是极其不错的,但是为了不惹事,林浅秋还是觉得把东西交出来,避免有事端。
宋亮是精通各种食谱,瞧着林浅秋给的也都是药膳里面的东西,只是有些轻微的变动。
“你给的这些,可否和醉云楼的相比。”
林浅秋不由额头冒汗,听到这话心里也有气,脾气一上来就直接怼道。
“这做人也不要太贪心,我都已经把自己新研发的药膳方子给你,结果你还妄想不花一分钱就和我辛辛苦苦卖出的方子相比吗?”
宋亮被说得一脸怒气,就连杜清都觉得脸上无光。
“你一个乡野村妇也敢这样对我们说话。”
“夫人说的对,我是一个乡野村妇,所以还请两位不要为难我,免得我这个不懂礼节的人,伤了大家颜面,告辞!”
林浅秋原本也不想闹腾,琢磨着尽可能的维持和平的关系,免得都还没有来京城就惹了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