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霍新月开始和季微拉扯的时候,就吸引了好多人围观。
加上后来霍礼霆这个全身上下都写着‘壕’绝品男人出现,围观群众就再也挪不动脚了。
甚至有人已经偷偷拍下了照片。
本来在围观群众的眼中,绝品男人‘壕’力护妻的戏码已经结束高潮进入了尾声,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一些原本已经打算散去的外观群众又留了下来,并且交头接耳了起来。
而霍新月的一声‘奸夫’,令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被称作是‘奸夫’的唐尧更是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变的严肃了起来:
“这位小姐,请你收回你不恰当的言论,否则我会告你诽谤。”
霍新月今天已经被气炸了,然后现在这奸夫竟然还要告她诽谤。
她觉得如果她现在是个死人的话,那简直是连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
“好你个小白脸,你有胆子做没胆子认是吧?”霍新月抬手指着唐尧的鼻子,又指了指季微,“你敢说你和她之间没一腿吗!”
季微皱眉:“霍小姐,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
霍礼霆看了眼唐尧,幽黑的眸子里带了丝质问之意。
唐尧忙解释:“霆少,我想这位小姐肯定是误会了什么,绝对没有。”
“说我乱说?还说绝对没有!?”霍新月狠狠瞪了眼季微,又转头狠狠瞪了眼唐尧!
“你们之间要是没点什么苟且的话,那天在医院你为什么要那么帮着她,嗯?难道你家是慈善机构不成?”
自从进了霍氏,替霍礼霆工作后,唐尧还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就是霍家本家的人看在霍礼霆的面子上也会对他客客气气。
此刻他皱起了眉头,语气早失了以往的尔雅温和:
“这位小姐说笑了,我家当然不是慈善机构,只是那天这位小姐你和你母亲的做法实在是荒唐,即便是作为一个路人,我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知道原来这年头原来路见不平都要被扣上一顶‘奸夫’的帽子。”
“路人?呵呵……”霍新月忍不住怪笑了两声,“路人会从她病房里走出来,你还不如说你是那家医院的男护士呢!那样可能会比较有说服力!”
那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霍礼霆当天就听唐尧报告过了。
他蹙眉暼了霍新月一眼,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我的朋友被你恶意推下楼,我的助理代替我去医院看一下她,有问题吗?”
“朋友?”霍新月才不信!朋友能一口气给季微那个小贱人买十几个包泄愤?
她想了想,忽然明白了过来:“我懂了!原来你才是那个奸夫吧!”
霍礼霆眉心紧拧,浑身上下开始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而唐尧听到这两个字被用在自家老板身上的时候,小心肝都跟着抽了抽:“这位小姐,请你慎言。”
“慎言!干什么,怕我说啊,是不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出来怕不好意思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还偏要说了”
霍新月拔高了声音:“大家都来看看啊,免费吃瓜了。这个女人呢,她是我大嫂,这个男人是她的奸夫。
她婚内劈腿,给我大哥戴了绿帽子!现在还联合奸夫一起来欺负我这个小姑子!没脸没皮真是到了极限了!”
季微好笑,抬起手为霍新月鼓了鼓掌:“霍小姐说的真有气势,不去骂街可惜了,但你在这里带节奏,只说了对我不利的。
你怎么不说你哥骗婚,你怎么不说你恶意推我下楼,你怎么不说我和你哥已经离婚的事实呢?”
“离婚?”霍新月冷哼一声,“就算你们已经离婚,那也是你劈腿在前!你给我等着,我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曝光,我要把你们放到网上去。”
霍新月说着,迅速的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对准了季微和霍礼霆就要拍。
唐尧眼疾手快,一把就挡住了霍新月的手机镜头:
“这位小姐,请你自重,你无权偷拍别人,你这样是在侵犯别人的隐私权。”
而这个时候,不仅仅是霍新月,围观群众中也有其他人举起手机在偷拍了。
不为别的,实在是霍礼霆面相太过出色,而且‘壕’的不得了。
但此刻的唐尧忙着‘对付’霍新月,根本无暇顾及围观群众。
季微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直接拿着手提包挡在了霍礼霆的面前:“我们走吧,这里太乱了。”
霍礼霆瞬间被手提包挡住了视线,眼角余光只能看见一只纤细洁白的手腕。
他微微蹙眉,什么时候他还需要一个女人站出来保他了。
“拿开。”他冷淡的说。
季微忙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听他的话将包拿开,只是皱着眉说:
“我听说你不喜欢拍照。霍新月不怀好意,这些看热闹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真拍了你的照片肯定不会做好事,我们往那边去吧。”
霍礼霆轻笑出声。
有意思,还知道他不喜欢拍照,想必这个女人花了不少功夫。
但她绝对不是最花心思的那一个,不过她绝对是第一个在镜头面前主动替他挡脸的女人。
其他的女人,呵,她们巴不得和自己同框被拍,有些女人甚至不惜自己雇人跟拍。
她倒是例外,真有意思。
霍礼霆勾唇,长臂一伸,就将季微的包取下来塞进了她的怀里。
没了皮包的遮挡,季微一下子就望进了他那双深渊一般的眼睛里。
霍礼霆也在看她:“看你刚才牙尖嘴利的样子,好像很在乎自己的声誉,那你怎么不挡自己的脸?”
季微淡淡的笑了笑:“我的脸面可不值钱,根本不能和霍先生的比,所以只要保护好霍先生的脸就好了。”
霍礼霆没说话,只是抬了抬胳膊,示意季微挽上去。
季微感到微微错愕:“现在这种场合下合适吗?”
“你怕了?”霍礼霆微微低头,低沉的嗓音擦着季微的耳廓而过,“那天晚上在我车里,是谁说自己已经恢复单身了?”
他说话时带着热气,弄的季微耳垂都红了:“我没什么好怕的,只是怕给霍先生带来不便。”
“在北城,还没有能给我带来不便的人。走。”
“去哪里?”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