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大哥等五人先后入席,带头大哥坐下后,见孙搏朝自己身边走过来,也不以为意,以为他是要绕过自己找空位呢,哪知道孙搏就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忽然探出右手,一把抓住他身前桌上白瓷做的厚重餐盘,抓牢后扬起来冲他右太阳穴就是狠狠一击。那带头大哥打死都想不到这位“朋友”会朝自己动手,因此淬不及防,被打个正着,只这一下,就被打得眼前一黑。
只听“嘣”的一响,瓷盆与头骨的撞击声发出,带头大哥闷哼一声,直接扑倒在桌面上,却没有晕过去,疼得抬起右手,要抚摸被瓷盆砸中的部位。孙搏更不容情,连续挥动,又砸了三下,不仅把带头大哥右太阳穴部位砸得鲜血横流,也直接把他打晕了过去。
在孙搏动手的同一时刻,高鹏也对自己的目标动手了,他可不像孙搏那么狠辣,上来就抄家伙,他只是朴素的动用拳头,先用左臂勒住目标的脖子,把他勒得上半身悬空,再用右拳猛击对方右太阳穴,砰砰几记重拳下去,那人也就晕头转向,没有反击之力了。
这五个打手都是听信了陈国槐的话来吃饭领赏的,谁又想得到来赴的是一场鸿门宴?剩下三人看到带头大哥两人被孙搏与高鹏殴击的时候,都给懵住了,完全不知所措。
这却给孙搏与高鹏减轻了压力,二人各自将对方打晕打倒后,马上扑向最近的打手,出手迅猛狠辣,完全不给对方求饶的余地。此时那剩下的三个打手也都回过神来了,尽管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殴打自己五人,但也知道不能光挨打不还手,所以也都反击起来。
二对三!登时殴打到了一处!
尽管是二对三,高鹏与孙搏两人却是占据了优势,一来二人是先下手为强,二来两人都修炼过江寒所传的基本功,懂得调动全身的气力,三来两人也修炼了几式擒拿术,这些优势加起来,固然是对付不了功夫高手,但对付眼前这样的地痞流氓还是没问题的。二人对战三人,却如虎入狼群,顷刻间就将这三人打得抱头鼠窜。
不过,能逃跑的只有一个,其他两个都很快被孙搏与高鹏各自打倒了。逃跑的那个满面惊惶的绕过陈国槐,跑向门口,眼看江寒堵在门口,脸色狰狞的骂道:“擦的,快给我滚开!”
江寒呵呵一笑,也没废话,拧身侧腰就是一腿,正踹在此人心口位置。那人但觉一股巨力袭来,彷如被一柄巨锤击中,身不由己的飞起来,倒飞出去,却正好撞到了陈国槐,两人一起仰面翻倒在地。
江寒看看屋里倒下的六人,微微满意,吩咐高孙二人道:“先问清当晚是谁把甄建军下身宝贝废了的。”
孙搏与高鹏两人便询问起五个打手来,不回答?不回答好办,孙搏手里的瓷盘上去就是一下,一下就打得头破血流,如此一来,谁还敢硬撑?很快就问了出来,当天晚上攻击甄建军下身的一共有两个,这两人一个是自己招认了的,一个是被队友举报出来的。
江寒看了看这两人,语气淡淡的道:“把他们俩的也都废了。”
那两个打手大惊失色,其中一个叫道:“不要啊……”另外一个哭喊道:“不要啊老大,我还没结婚呢,饶了我吧。”
江寒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一点怜悯之意都没有。
孙搏与高鹏积极贯彻他的命令,把两人拖到酒桌外面,对着两人腿间一阵乱踢乱打。两人开始还惨嚎痛呼呢,后来便疼得晕了过去。据专家考证,蛋碎的痛感是女人分娩所感觉到痛苦的数百倍,可想而知两人所承受的痛苦会有多大,也怪不得他们会晕过去。
旁边陈国槐看到这一幕,吓得都要尿裤子了,这才算是知道江寒这三人的手段之狠,也开始暗暗后悔,为什么要指使人殴打甄建军,却招了这三个祸害来,还好,他们只对这五个打手下手,没有招呼自己,否则的话,自己下半辈子可就要完蛋了。
江寒拿出相机,给地上蛋碎这两个打手晕迷的模样拍了张合影,随后吩咐高孙二人:“剩下那三个,每人手腿全部打断。”
孙搏听后嘿嘿一笑,马上就去找趁手的武器。高鹏却是听得跳了跳眼皮,似乎觉得有些残忍,却也没说什么,更没拒绝,也转身去干活了。
江寒点了点头,高鹏虽然各方面都还不错,但在战斗的时候,比起孙搏来,还是少了几分狠辣与戾气,这次带他来参加报复行动,不仅可以增加他的实战经验,也让他见见血,狠狠心,培养下他的“狼性”,以后再碰到类似的场面,他自己就能完美处置了。
包间里也没什么趁手的工具,也不好拆坏人家酒店的桌椅,所以孙搏索性用了自身自带的武器“脚”,只要力贯右脚,狠踢狠踹对方的手臂小腿,再坚硬的骨头也能踩断。包间里很快响起惨嚎的声响,此起彼伏,如同里面突然冒出来一群狼似的。高鹏也有样学样,很快踩断了一个打手的双腿。
几分钟之后,那五个打手全部瘫软如泥的倒在地上,没有一个能起身的,每人不是断骨就是蛋碎,不是痛晕过去就是低低的哀嚎,连大声惨叫的力量都失去了。而陈国槐早就吓得脸色惨白,挥汗如雨,要不是江寒一直守在门口,他都想要逃离这个人间地狱了。
这个过程中,包间外面的服务员听到动静,也曾敲门询问,都被江寒搪塞过去。
将这五个人的惨景都用手机拍照以后,江寒朗声道:“你们几个都听好了,我叫江寒,是甄建军的侄子,我今天过来,就是报复你们来了。你们怎么打我叔叔的,我今天就怎么加诸到你们头上,你们也别说我狠毒无情。这件事之后呢,你们报警也行,不过那样你们之前犯的故意伤人罪也跑不了;你们找我报复回来也行,我随时奉陪。好了,就这事,酒菜已经点好了,马上就会上来,你们慢慢吃吧,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了。”说完对陈国槐一笑,转身出了包间。
已经累得四脖子汗流的高鹏与孙搏忙跟了出去。
包间里的陈国槐目送三人离去,转头看向地上那五人,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离开淮扬大酒楼后,江寒三人找了个饭店吃饭,等吃完饭,就驾车赶回了东海。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江寒已经一个人出现在了甄建军的病房里。
病房里除去甄建军之外,还有甄洁的妈妈。甄洁不在,她在必胜客店里上班,倒不是她不孝顺父亲,生性凉薄,而是甄建军已经做完手术,各方面恢复良好,接下来只需在病床上静养即可,身边有甄母陪护就够了,也就不用她这个亲生女儿整日里陪着。
江寒当然不能当着甄母的面跟甄建军说上午复仇的事情,因此在说之前先支甄母出去:“阿姨,我有点情况想跟叔叔单独了解一下。”说着给甄建军使了个眼色。
甄母还以为他要跟老公询问下身宝贝手术的事呢,便起身道:“好,你们聊,我出去溜达溜达。”迈步走出了房间。
等门关好后,江寒坐到甄建军床边的小椅子上,摸出手机,打开相册,递过去给甄建军,介绍道:“当夜打你的六个凶手,其中五个主要人物,都在这里。其中两人把你下边打坏了,我也就将他们下边给废了。另外三人,我也将他们手腿全部打断。叔叔你应该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甄建军翻看相册里的一张张照片,看到上面那一个个惨不忍睹的打手,又惊又喜,转目看向江寒道:“小江,你真厉害,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哎呀,你这可是为我出了一口恶气啊,我太谢谢你了,我感激你啊……咦,我上午不是让你不要管这件事了吗,你怎么还是给管了?我没别的意思,我还是很谢谢你为我报仇的。”
江寒笑道:“我是通过交警队设置在路口的监控录像找到他们的,当时你去淮扬大酒楼吃饭的时候,他们开车跟踪在后,全被摄像头给拍下来了。”说完又道:“叔叔你把你银行账户给我,我再给你转三十万块,是陈国槐赔偿你的医药费用与损失的。”
甄建军本来笑呵呵的脸,一听到陈国槐这个面子,脸色马上阴郁下去,不悦的道:“你还是找了陈国槐?你……他跟你说什么了没有?”江寒摇头道:“没有啊,什么都没说。我找到他就说,你指使人殴打我叔叔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说怎么办吧,是打官司还是赔钱。他二话没说就赔钱了,别的什么都没说。”甄建军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半响问道:“他就没跟你说别的?”江寒摇摇头。甄建军松了口气,本来扬起的脑袋也躺回了枕头上,但转来转去的眼珠还是表现出了他的内心波动是多么剧烈。
从医院出来后,江寒先找了家银行,把陈国槐给的那三十万转到了甄建军提供的银行卡号里边,也算是略微给他讨了几分公道回来,至于这三十万能否弥补甄建军所受到的身体与心灵上面的伤害,也就不去理会了。
转账结束后,江寒驾车返回华天大楼,经过甄洁那家必胜客分店的时候,停了下车,打电话把她叫了出来,二人在路边的一棵银杏树下见了面。
江寒将此番苏中报仇的事情粗略讲了一遍,但也只讲了报复的过程,没讲陈国槐与甄建军的私人恩怨,最后问甄洁道:“你觉得这样还满意吗?”甄洁脸色深重的看着他,眼神有点忧郁,半响说道:“陈国槐跟我爸到底有什么冤仇,要指使人对我爸下这么重的手?”江寒扁了扁嘴巴,道:“这其中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但你确认你想知道吗?或者说你能接受得了我要说出来的话吗?”甄洁眉头一挑,嗔道:“废话,你还没讲呢,我怎么知道接受得了接受不了?怎么,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我接受不了的事情存在吗?”
江寒道:“如果我说出来,你很可能改变心目中对你爸的形象。”甄洁果断摇头道:“那还是算了吧,我不听了……”顿了顿,又皱眉道:“难道我爸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江寒道:“你既然不想听,那就别想那么多了。我叫你出来就是告诉你这事,好啦,我该回去了,你忙你的吧。”甄洁见他要走,急忙叫道:“先别走……”江寒回头看向她,道:“还有什么事吗?”甄洁看了他一会儿,说:“晚上我请你吃饭。”
江寒听了,心头别有几分高兴,尽管甄洁之前就说过好几次要请他吃饭,但那都属于客气敷衍性质的,今天这次则不同,直接表明了晚上请客,而且语气里带有不容拒绝的味道,某种程度上表明了亲昵之意,也表明两人关系又深了一层。
江寒笑道:“如果你是因为我帮你爸报仇而请客的话,那还是算了吧。”甄洁缓缓摇头,道:“当天你救了我的命,我都没有请你吃饭,你帮我爸报仇,我又怎么会请你?我是……是……是单纯的想要跟你吃饭。”江寒对这个回答相当满意,道:“我看看吧,如果有时间就来找你,如果没有,只能等改天了。”甄洁点头道:“有没有时间都提前告诉我。”江寒深深看她一眼,答应了下来。
回到华天集团八层,江寒先去了总裁办公室,找林诗妃待会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