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冷笑两声:“呵呵,呵呵,是啊,那晚的月亮真圆,真圆......”突然就没有再继续,而是转头,狠狠地看一了一眼杨少白。
杨少白对上其眼神,浑身打了个冷战,因为从眼神中,他感受到了女子的幽怨,愤怒,让他意外的是竟然还有浓浓的爱意,只是这感觉却像是变了味道一般。
杨少白不甘心地问道:“那个女人很没吗?我看你长得也不差,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万中无一的吧,只要是个男人,应该都会对你动心吧!”
女子难得地转过身走到他什么,柔声地问道:“你也认为我美,对不对!”
杨少白呆呆地点了点头。
女子叹息一声有转身走去:“你认为有什么用,你也不是他!”望天叹息了一声:“唉!罢了,这事存在心里太久,难得有个能说话的,我便跟你倾述一番,这样也好减轻我内心的痛楚!”
“但凡,那女人是个人,真的只要是个人,我都会说服自己放弃,可是你知道吗?在我偷偷离去的路上,我一次又一次地不甘,最后我返回去找到了他,当面质问他!”
停顿一下后,问着杨少白:“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杨少白随口:“不知道。”
女子也没在意继续说道:“他竟然跟我说,他只爱过一个女人,此生也只会爱她一个。我本以为这样就算了,最后他带着我去到了一个地宫,我记得那里寒冷空气,也不及我后面的心冷,因为他带我去的地方,有一个冰床,上面睡着一个女人,而之前他抱着的就是那个女人!”
杨少白一路都在认真地听着,到了这里,他多半能猜到杨刹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了,只是他不懂杨一一为何如此。
女子突然狰狞道:“你知道吗?那女人竟然是一个死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年,就是这样一个死人,让他放弃了我,你知道吗,我竟然还不如一个死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吗?知道吗?”
杨少白无奈,最后开口问道:“那他是不是说那个女人叫做林子墨?”
女子突然转身,然后捏着他脖子冷冷地质问道:“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为何你会知道那贱人的名字!”
杨少白脸色涨红,双手不停地拍打女子的手臂,勉强从牙口挤出:“松....松手,听....听我....我解释!”
女子这才意识道自己用力过大了,手一松,杨少白直接摔倒在地,不停地咳嗽,女子质问:“说,你如何知晓那女人的名字!”
杨少白想到女子这些年的折磨,跟从话语间透露出对杨一一的那股爱意,开口解释道:“你知道他的来历吗?如果我猜测不错,他应该是叫杨一一。现在我跟你说说他的来历吧!”
“我是他,又不是他,因为我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我们都是从其他的地方而来,他们都是我,只是他们很早之前就来了,我是最近五年前才来。”
“那个女人,也就是你说的,林子墨,是跟我从一个地方来的,没来之前我就已经爱上了他,后来他因为我,也就是因为杨一一死了,所以他才不会再爱别人,另外,不是他不爱你,是在子墨死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散了,没来心的他,还如何爱你!”
女子闻言怒吼道:“胡说,胡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然后就朝前跑去,一路上发了疯似的大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杨少白内心叹息起来“到底有多少个自己留下多少情因啊~”
因为女子突然发疯,杨少白叹息一声后,就朝着一边走去,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不然等女子恢复回来,那就是他的无奈了。
在城里绕了一圈,发现竟然都是死城,没有一个活人,期间碰到几个铠甲人,他才知道,原来只是一副铠甲,里面只剩一副骨架,然后被女子给完全掌控了。
出来城门后,杨少白,朝后看了一眼,看到那不知蒙上多少年灰的南州二字,心就好像被什么猛烈地抽了一下。
然后喃喃道:“子墨,等我,一定要等我!”说完就朝着前面走去。
他没发现,在他离开之后,杨一一站在了他之前的位置。
随着一阵风吹过带起的一阵灰尘,杨一一开口道:“多少岁月了,再次回到这里,没曾想竟是这般模样!”
杨齐现身在其身旁:“你们不是说仁慈吗?我看着这,比我们还残忍,你自己种下的因,不该由他来接果,你自己去了断吧!”说完便消失。
杨一一手一挥,之前在城门口被杨刹杀害的人,纷纷从土里转出来。
当其看见杨一一的时候,纷纷鞠躬喊道:“夫子!”这是以前他在南州的职称,但凡是南州的人,上到官员,下到农夫均听他讲过课,并受用终生,所以在众人心中,他的形象是高尚的。
杨一一笑道:“大家本无罪过,只因我牵连大家,所以现在我换大家一世,这一世,如何活,你们均可自由选择!”说完脚底起风,顺风飞起,朝着城内而去。
每过一处,都会挥动一下手,那些被害死的人,都一一复活,跟城门口的人群一样,看到杨一一都纷纷鞠躬,然后高呼:“夫子!”
杨一一直接传音,将城门口的话,传给了每一人。
最后在他以前开设的学堂内,找到了杨刹,此时的女子蓬头垢发,怀着抱着一只白毛,一会笑,一会哭。
杨少白落到其身旁,帮其梳理着妆容发丝说道:“何必如此,我早于说过,我本不属这界人,又怎可贪恋这界的情!”
杨刹在杨一一出现的时候,就恢复了清明,然后便是梨花带雨,就这样哭着让其帮着自己梳理。
杨少白帮其绑好了辫子后,手一挥,杨刹身上变焕然一新,这是以前他还在的时候,杨刹最好穿的衣着。
杨刹开口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声音中带着满满地央求。
杨一一叹息一声:“真也好,假也罢,现在都没有意义了,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听我传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