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倒地立即使其手下惊慌起来,混乱的大厅中立即出现逆差。“你们还不停下!”陆非看地板上的老者,充满气劲的声音雄挺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所有人都被他这句话所震,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你们的主子已经离你们而去,你们识相的话就给我散了吧,免得后悔莫及!”陆非浑然暴起的气势中指点江山一样。
“小子,你少在我面前狂妄,要想不动手,我第一个不同意!”那金衣侏儒站在陆非的身后,怒气连连的道。那是因为,他的弟弟被陆非差些杀死,惊魂过后,一直没恢复过来,仿佛失了魂魄一样。
“你?”陆非转过头看了一眼金衣侏儒,本想出手,一旁的路菲儿却闪飞快的逼近侏儒,软剑刺向了金衣侏儒。侏儒哼了哼,惊吓着欲要闪开,路菲儿的剑比他快,金衣侏儒惊叫一身,双手抱头,就地一滚,居然闪开了,一把撞到一旁的青衣侏儒,撞得金衣侏儒一阵闷痛。青衣侏儒的身体冷冰冰地甚是僵硬。
金衣侏儒大吃一惊,抓住青衣侏儒的手,手早就僵硬了。“弟啊……”这家伙居然哽咽起来,怨恨的看着不远的陆非,猛然站立起来,不顾一切的向陆非撞来。
看着侏儒来势凶猛,陆非微微一沉身体,唐刀看准侏儒的进攻方向,忽然一刀猛然斩下,侏儒还未被唐刀斩中,全身一阵颤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了。陆非忽然感到手中的唐刀一阵沉重,只是这种感觉转瞬消失了。
“怎么了?”走近他身边的路菲儿问道脸色狐疑的陆非。“这把刀,说不好!”陆非看了看刀,觉得诡异起来。“你们看得出现在的形式,不要我多说,该走的都走吧!”李子爵平静的坐着扫看一眼噪乱的人,语气中有一股命令。那女人看了一眼陆非再看看地板上的人。
“我们走!”她转过身往外面走去。其他人见女人走了,也不敢多做停留,快速的往外走了。不一会儿,大厅中就剩下陆非几个人。
李子爵看着陆非坐在对面,再看看他身边的几个女孩:“陆非,今夜之事我要谢谢你,但是眼下我得说说,其他的事情是你跟依依的事,你们自己会处理,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中,依依必须是你的妻子,你懂吗?”李子爵双目中探出一股深邃,捕捉着陆非的神色。
陆非看了看身边的菲儿和初月,道:“这事我当然懂,这件事我会恰当处理的!”
“那就好!眼下这些琐事既然解决了,你们先走吧,我与你单叔要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李子爵向李依依看了一眼,招手示意他们出去。
陆非知道李子爵要将这里的人处理掉,自己在这里反而不好,带着三女走出别墅,驾驶着车子飞快的往老屋方向跑来。陆非的车子刚到老屋边,手机铃声响起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打来的。
“陆非,你还记得我吗?”这是一娇滴滴的声音,从扩音器出来让陆非感到有些皱眉,身边的三女都看向了他。
“你是谁?”陆非镇静一会儿问道。
“我是
谁?你忘记了?我杜匀呀,我要你来找我?”那边的声音娇滴滴的让人想入非非。陆非把目光放到李依依身上,杜匀她比较熟悉。
“听着声音像是杜匀的,这么晚了她打电话给你?”李依依目光紧紧的鄙视着陆非。
“我不知道!我不想去管!”陆非语气一寒,将电话挂了,那个女人他一想起就十分来气。现在又暗地里搞什么诡计,车子开进院子里停了下来。
刚挂断的电话又想起了,同样时杜匀的电话。陆非本不想去接,顿了顿还是还是接通了。“我以为你不敢接通了,一个胆小鬼,怎么你怕我?”那边传来冷冰冰的轻视声音,听到这声音陆非就想到那一副令人生厌的嘴脸,并且这女人一瞬一个腔调让人觉得可笑。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没闲情理你!”陆非从车上走下来。
“我在意的是你居然没死,这样吧,你到我这里,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你看,你若不来,你会后悔一辈子的!”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周围顿时沉默下来,三女同时看向他。
陆非想了一会儿,朝三人道:“你们都在这里,我一个人去对付他们,不会有事的!”陆非特意看了一眼路菲儿。
“我们会照顾自己,你自己小心点!”路菲儿对他微微一笑。陆非安心坐进车子,车子不一会儿驶出老屋。不一会儿,陆非的身边的电话又响起了。
“我知道你已经上路了,你们男人吗总是忍不住要知道女人的神秘,我告诉你老地方,我们见?!”
“哪里?”陆非发音很冷,声音透出一股肃杀的寒意。
“呀,你生气了?你这土包子还会生气,告诉你,本小姐想怎么玩你,就这么玩你!”那边传来肆无忌惮纵情的冷笑。
“哪里?”陆非再次突出一个字,这两个字仿佛有尖利的锋尖。
“画展中心!”那边答复了一句,又突然戛然而止了。
两道车灯的光柱打亮了昏黄光色照射下的花园。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这么晚,就是鬼也想找个地方安歇,人更是进入了梦乡。
陆非一人往花园中的画展中心快步走来。花园凳子上一条影子突然动了动,闪入了幽暗中躲藏起来。对面走出来一个婀娜的身影,上身黑色小西装下身黑色丝袜并超短裙的杜匀冷傲的看一眼陆非。
“来的很快嘛,我真没想到你敢一个人到这里来,也罢,我请你进去坐坐!”杜匀妖艳的摆弄着腰肢示意一眼陆非往里面走。陆非一眼就能看出,杜匀发生了质变,她全身完全被另一种魂魄占有。
画展中心偏西的一间地下室中,杜匀指了指,就这里面了。“要不要进来?”杜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股阴风打在陆非的身上,冷的陆非背脊凉透一般。
他看着杜匀走了进去,陆非也不迟疑走了进去。这个地下室很大,里面开着冷色的灯,灯光暗淡,里面显得很幽暗。其中摆放着一些,,木质的画框,看起来是一个临时的画室,陆非走到一个画架上,上面的白纸用颜料涂了
一个模糊的影子。
“仔细看看,这个人像谁?”杜匀朝他笑着说道。陆非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他摇了摇头:“看不出,你要带我来的就是这里?”陆非看着她。
“不错,你不觉得这里给了你一个非常大的惊喜吗?”杜匀反问他。
“顾游方在哪里?”陆非像一头狼盯着杜匀问道。
“顾游方,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我一个人就能让你服服帖帖的,你难道没有感觉到难以消瘦的舒服?”杜匀指着身边的的一个画架道,“你不想仔细看看?”她将画架转过来,上面画着是两条裸体,男的是陆非,女的就是杜匀。
陆非没说话,转身向外走去。“站住!你以为你想走就走,你把这画看清楚,这是你玷污我的证据!”杜匀在后面大声叫着。
“证据?你的伎俩太天真了!”陆非可笑的看一眼杜匀,转过头而走。
“陆非,你当真不仔细看看画架上的画?”杜匀蓦然冷的可怕,整个地下室刮来一阵寒风,冷了整个地方。
“你究竟是谁?”陆非看着脸色变的铁青的杜匀。
“陆非,若是敢踏出这里一步,我就叫了!”杜匀将上身的衣服扯落在地,指着上面的画:“你难道我们和画一幅画不好吗?”陆非走到了房门边上。
“陆非,这可是你逼我的!”杜匀将全身拨动干干净净,追向门外欲要大声叫喊。她狠狠摔倒在地,绊倒一个画框。额头摔打在地板上,正贴着一条符箓。
“怎么,就你这样还想留住我?说吧,杜匀的魂魄哪里去了?”陆非转回来看着双目诡异的女人。杜匀眼中仿佛有两双眼睛,一双眼睛闪烁不定。
“她,她的魂魄就在这些画中,你不是听厌恶她的吗,怎么又想寻找她?”杜匀说话吐词不清晰。
“你是妖魂?”陆非古怪的看着杜匀。
“妖魂怎么了,你要找她的魂魄就去!你暗算我,你就以为你胜了,可笑!”陆非再将一道符按杜匀头上,环视一眼整个地下室。
他闭上了眼睛,猛然睁开眼睛,天眼扫过,一切都会现行。偌大的地下室中出了幽暗之外,居然没有任何的邪异的之物。这怎么可能?要说在这样的地下室中至少有几个躲藏的小鬼。
“你以为你用天眼就能找到他们,你太自信了!”杜匀冷笑的看着他。
陆非收了天眼,走到身边的花架上,仔细看了看颜料画的画,这一幅画线条和颜色都相当的模糊,根本就看不清。他抬起头,忽然觉得头有些晕眩,他并没有在意,走向另个画架,这个画架的画与前一幅如出一辙,根本就没有杜匀的魂魄。
陆非再走到另一幅画旁边,黯淡的灯光下,画上面画的是他赤身大战杜匀的样子。上面微微透出丝丝的魂魄气息。
“这不是杜匀的魂魄,可怜这些小鬼被你们抓进画里,永不能出来!”陆非说着,走向另一幅。“哼,你说错了,这些小鬼忍不住寂寞自己偷偷进去的,它们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