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道:“我们要千万小心才行!不知对方是什么人,是否会死人!江湖中打架,有时是不愿被人看见的!若事不关已,就真的不要管了!”
金念如道:“不平之事!我管得着他们是什么人才怪!”
俩女跟着金念如悄悄的向前走,走了约有五六里的地方,躲到一纵矮树草木后面。只见前面十五六丈远处一排树前面站着有十几个人,地上在七八具尸体!原来打斗已经停止了!胜的一方已将败的一方全杀了!看样子,胜的一方好像没有人伤亡!
此时只见一个左脸鼻边有一粒豆大的黑痣的,约有四十上下,高高瘦瘦的,两只眼睛小小的汉子,用手指了指,似乎说些什么。其余的人点点头!那人又往一个死人身上丢下一件东西,又说了一句很短的话。众人又点点头。大家都跟着他走!不大会儿,都走得不见了!因相隔太远了,对方说话又小声,金念如居然什么也没听到!
金念如不由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欧阳如花道:“我也不认识那些人!”
水珠道:“我认识!他们都是衡山派的弟子!刚才脸上有痣的人叫做赵志敬!是衡山派的掌门人!不知死的是什么人?我们上去看看?”
俩人点点头,都跟着她走过去!
水珠看了一会儿。道:“原来死的人是泰山派的人!奇怪了!江湖上没有听说过泰山派与衡山派结下这么大的仇,非把人家这么多人都杀了!”
金念如道:“你认识的人可真多!”
水珠道:“不是我认识他们!是他们的剑上有泰山的字样!”
金念如拿了一把剑来看,果然见长剑上刻在泰山两字!他不懂江湖上的事,自然不会留意!那里比得上水珠在江湖上日久。知道江湖规纪?
这时欧阳如花道:“奇了!怪了!”
金念如忙问道:“怎么奇怪了?”
欧阳如花道:“刚才赵志敬丢下的东西居然是峨嵋派的令牌!衡山派怎么会有峨嵋派的令牌?他故意丢在死人的身上,难道是故意要嫁祸给峨嵋派?”
金念如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是嫁祸无疑了!我们把令牌拿走!”
水珠道:“拿走也没有用的!你看看死人身上的伤口,像不像峨嵋派的剑法?”
金念如道:“峨嵋派的剑法我是知道许多!可要从伤口上看剑法!没人教过我怎么看,我不知道不会看!我们去找找!看看有没有活口!”
三人既然都看不出伤口是否峨嵋派的,只有急忙去摸死人的胸口!三人摸了二个。欧阳如花就叫道:“这个人的心口还有点暖!”
二人急忙走过去。见地上躺着一个三十上下的汉,一张马脸十分难看!左胸刺着一把长剑!金念如道:“正好在心跳的位置!这个人活不成了!现在没死也活不了多久!心都穿个洞了!不可能能活着!”说着,伸手去摸,心居然真的有点热。不由奇道:“刺中心跳的位置,这么久还热?”看了看剑,剑刺入胸间至少有半尺,差不多到背了!不可能心还热的!现在天太冷了,人一死就冷了!右手不由自主地向右边移去,心里一惊。脱口而出。叫道:“这个人的心脏是在右边的!”说完之后还不信,连忙伸手回去摸自己,自己的心跳确在左边无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