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和常逸走在走廊里,路两旁的学生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主要是常逸长的实在是太像旺仔了,回头率杠杠的。
陈凡的眼睛躲在刘海后面偷偷的打量两边的人,嚯,这墙真白,啊呸,这窗户真大.......
两人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的门口,陈凡刚要敲门,常逸却拦住了他。
“嘘,你听听里面。”
常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陈凡说。
陈凡小心翼翼的趴到了门板上细细倾听。
一阵少儿不宜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这校长多大了?”
陈凡小声问常逸。
“五十多了吧。”
“靠,这把年纪了还搞这么猛,老当益壮啊。”
“哎,肤浅了不是,年轻的时候没那条件,老了就喜欢玩点花活,我们局里有个叫李海的,一个人足足包养了八个啊,跟那一比,这都是小巫见大巫。”
常逸摆摆手说。
“那咱们,怎么办啊?”
陈凡有点无奈。
“不急,看看再说。”
常逸坏笑着掏出了两张小白条,上面画着符咒。
“靠,这什么玩意,兄弟,你画符谁教的,被骗了吧。”
“又肤浅了不是,这可是哥们师门绝学,圈内仅此一脉,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
常逸摇头晃脑的吹嘘起来。
陈凡将信将疑的接过了一张白纸条,是一张透视符,上面的符咒画的倒是标准,看得出来是常年累月练出来的,比自己这个半吊子画的好多了。
陈凡两指掐着灵符,低声喝到“疾!”
那白纸条竟真的发挥了功效,陈凡眼前的门瞬间就消失了,看到了办公室里面的场景,一个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女人,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已经扣好了胸前的扣子,校长也坐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这副风景。
“靠,完事了!”
常逸在一旁低声抱怨道。
那女人最后亲了一口校长,便向门这里走来。
陈凡和常逸赶紧向旁边的厕所跑去。
‘哐’
由于有些匆忙,两人还没来的及调整透视符的功效,直接撞到了厕所的门上,两人一齐倒在了地上。
“两位,走廊内禁止打闹哦。”
这时那女人已经走出了办公室,看到两人倒在了地上,走上前有些俏皮的说。
“啊,对不起,我们......”
陈凡一转头突然呆住了,女人正微笑着看着两人,那姣好的面容配上这个笑容,真是迷倒万千美少男,但陈凡是什么人,好歹是端坐泡茶下围棋一整年的人,就这点程度还真不够打动他的。
重要的是透视符的功效还在,那女人的曼妙的躯体映入了陈凡的眼帘,特别是那两座高耸的巨峰.......
陈凡赶紧取消了透视符的功效,麻利的爬了起来,突然又弯腰扶墙。
“哎呦,这位同学,你没事吧。”女人关切地上前问。
“啊,老师我没事,就是,低血糖,老毛病了,缓一会就好了。”
陈凡搪塞到。
“哦,这样吗,那你们多注意一些。”
说完,女人一撩头发,转身离去。
常逸此时哎呦哎呦的爬起了身,晃了晃脑袋。
“哎呦我靠,得亏小时候练过油锤灌顶,要不今天就交代在这了,哎,人走了吗?”
常逸迷迷糊糊的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哎,算了,赶紧进去吧,记得把透视符消了。”
陈凡也直起了身。
“哎,对对对,赶紧进去。”
常逸也想起此行的目的。
“啊!!”
下层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两人一对视赶紧跑到了楼下。
来到下层,尽头的厕所此刻被人围的水泻不通,陈凡和常逸几次尝试挤进去都以失败告终。
常逸又掏出了两张白纸条给陈凡递过去一张。
陈凡结果一看,竟是一张遁形符,用了此符人可如鬼魅一般,穿墙隐身,肉眼无法发现踪迹,只是此符制作的难度较大,价值很高,至少陈凡画不出来,这个常逸竟随手就是两张,也是大手笔。
两人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催动灵符,身形变换,直接穿墙来到了厕所里面,刚刚那声是女生的尖叫声,两人直接来到了女厕所。
一个长相清纯的女生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浑身微微颤抖,泪水盈满了眼眶,双目有些无神,几个女生也围在她的身边安慰她。
“你去看看什么情况,我去给这女孩烧张静神符。”
常逸对陈凡说。
陈凡点了点头,转身开始挨个隔间查看起来,常逸拽过一张卫生纸,掏出一根中性笔,开始画起了符。
“喂,你别乱搞啊,那玩意能画符吗!”
白条就算了,怎么还用卫生纸和中性笔画,这人别是在乱搞吧。
“哎,肤浅,肤浅,画符就讲就一个不拘于形,不苟于材,看着,哥们让你开开眼。”
说话间常逸已经在卫生纸上画好了一道符咒,口中念念有词,一甩那卫生纸,卫生纸竟直接贴到了那女孩的身上,发出一道金光便消失不见了,这一切普通人自然是看不见的。
那女孩被贴了符后眼神也逐渐恢复了一些神采,身子也不再颤抖,虽然脸色还是不太好,但比起刚刚那副模样已经是好很多了。
陈凡看的倒是啧啧称奇,这个圈子里真的是有数不清的神奇事情啊。
见女孩缓过神来了,他便也回身继续查看隔间。
“常逸,是这个了。”
陈凡停在一个隔间前,皱着眉头招呼常逸过来。
“我看看,啊!!”
常逸凑过来,竟被吓得也发出了一声尖叫。
隔间的便池里,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躺在里面,婴儿还没有发育完全,大概能看出是个人形,显然是有人在这里堕了胎。
“我靠,这,这那个天杀的,这可是条命啊,就这么给,给,哎呀。”
常逸在一旁气愤的直跺脚,陈凡也握紧了拳头。
这是一条生命啊,他原本应该带着啼哭声来到这个世界,看一看这个世界的,可是他狠心的母亲竟然就这么夺走了他的生命。
“走吧,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
陈凡拍了拍常逸的肩膀,对于这些事,他已经看开了,与其说看开了,倒不如说是懒得管,这种人每天都有一大把。
“等等,我来度一下。”
常逸终于掏出了一张正儿八经的黄纸符,上面竟闪着淡淡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