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华双手死死地推他的身子,所处之地烫的她掌心如火。
这么烫?
秦月华惊慌失措的脸凝住了,怔怔的看着那张挂满汗珠的脸。
浓郁的剑眉之下是一对无力且血红的眸子,她竟不觉得吓人,因为她看到了深渊般的温柔。
好似,要把她整个人融化。
秦月华微微闭幕小心翼翼把额头贴着他炙热的唇上。
许久!
他的唇微微动了动:“你不怕我控制不住?”
声音夹杂着疲倦,低沉之中带着温柔的喘息。
“月华?”
殊青勐然松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身形稳住。
月华缺像是睡着了一样脑袋无力的歪向一边。
那纯,竟出奇的红艳。
怎么回事?
“月华?你醒醒。”殊青剑眉蹙起,眼中满是担忧。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殊青怀抱着昏迷不醒的月华纵然起身,将她平缓的放在床上。
殊青扯过里衣遮体,赶忙附身轻忽:“月华,说话!”顿时童孔一缩,死死地盯着她白皙脖颈处。
怎么有一根蜘蛛丝般的红色血丝?
“别动!”秦月华异常红艳的嘴唇动了动。
殊青倒吸一口凉气,还好,兴许是太累了。
扯过被褥给她改好,殊青不安的来回踱步,倏然回头看向她那张雏菊般的脸。
他差点把她给……
这样的冲动越发让殊青摸不着头脑了,原本发病时他看见这丫头着实欲火中烧。
可方才他明明感觉身体比一开始时轻了不少,可还是想把她占有。
再看看那么大的木桶,对比一下盖在被子下都显得单薄的身子,殊青叹了一口气,抓起浴桶搬出了房间。
对这样单纯的小丫头来说,要求很简单,只要他多干活挣钱,等她睡醒了必然要高兴坏了。
“月华呢?”王秀和差异的看着头发湿漉漉的殊青,还有那刚倒了的洗澡水,心里很着急。
“在睡觉。”殊青指了指屋里,这才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扣。
试着活动活动筋骨,还别说,身体内部有一种融会贯通个的轻松感。
王秀和顺着方向伸头看了一眼,心里生了个疙瘩,待会儿她得单独和月华好好说说。
二人的婚事是定下来的,但是,在没有拜堂之前还是要避嫌的。
赶忙张罗殊青搭把手将秦月华挪到她自己屋里去。
这一觉,秦月华睡得时间很长。
就连头天晚上两家在一起吃年夜饭也没能叫醒。
次日下午,秦月华才迷迷瞪瞪的醒过来。
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一下子涌上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赶紧检查了一下身体,还好!
“你怎么睡那么久?”
殊青跨门而入,说今天王秀和去土地庙,现在去祭祖去了。
秦月华迎上殊青的眼神再也不能如以前那么澹定了,赶紧移开目光:
“可能是累坏了。”
慌忙地穿上鞋梳理了几下头发便出门去了。
“不吃饭?”殊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月华挥挥手:“不吃了!”
她刚穿过巷子直奔村头去,迎面走来的薛钱贵迈着夸张的八字步的,双臂甩的前后左右的人无法近身。
“嘿,这不是咱们盼星盼月亮都请不来的祖宗吗?”
薛钱贵嘿嘿一乐指着钱月华:“瞧人家一看就是女中豪杰,敢在太岁爷上动土,那不就是天王老子吗……”
眼下瞬间变成野兽:
“在我薛钱贵跟前,也得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