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有资格与老子为敌,不过我到是想和姑娘为敌,最好战场是在塌上。”那带头的站了起来,单手背后,就矗立在船头上。
一阵哄堂大笑,可谓是人仰马翻,拥护者那黑子。
秦月华心里一沉,这种话极具挑衅性,生在这个年代的任何一个姑娘都会恼羞成怒。
只可惜,秦月华不是。
“呵呵,真的呀,看来我姿色还不错。”
秦月华说着,那边欢呼雀跃的声音成了哑然,秦月华撩起耳畔发丝勾在耳后,笑盈盈补充道:
“只是,你没资格,又是个贼人,老娘啊,看不上。”
“老大!”
几人目瞪口呆小心翼翼的看向黑子。
黑子黑且浓密的眉头竖起,童孔里倏然有了怒意。
他没资格?
这小娘们,好生狂妄。
趁此机会,秦月华小声对梁伯说道:
“梁伯,我看这些人根本没有想谈判的想法,你去让船老大找几个水性好的下去把螺旋桨修好。”
军饷不能耽误,但是这么冷的气流必须要选老手下去。
“是!”
梁伯一咬牙转身回了船舱。
只剩下秦月华一人端坐于椅子上,这些人大有来头?
就她那一身穿着,坐那么两分钟都觉得脚冷的不是自己得了。
“你是什么人?老子到是要看看有没有这个资格。”
那男人已经习惯了北域海上的冷气,光着的半截膀子靠在虎皮座椅上,毫无一丝冷的感觉。
秦月华转了转眼眸,诸葛宴的名声在外人心里实在是太差了。
她可不想自掘坟墓。
思来想去,从怀中掏出那枚青铜虎符的一半:
“我是朝廷赤龙军主帅,我是有头有脸的女人,你是土匪,你觉得我们俩合适吗?”
就那么一眼,虎皮座椅上的男人下意识的站起来,眯着眼睛直勾勾看着秦月华手里的虎符。
她可不会给他多看两眼,赶紧收入怀中:“看也看了,我的身份,也不用多说了吧,与我作对,便是与徽朝作对,想想,自己配得上与我同床共枕?”
黑子眼里闪过锋芒,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这女人,有意思。
“只可惜,老子从来不和人谈条件。”说着抬手一挥:
“今日这穿上的所有货物,都得留下,包括——你。”
秦月华心里一沉。
他连军队都不怕?
也不知道此刻,梁伯有没有派人去修螺旋桨。
“老大,赤龙军的虎符啊,那可是,掌管了徽朝大部分兵权的赤龙令。”
身边人低声在黑子耳边提醒。
“你觉得这等统帅令,会在一个女人手上?”
此话一出,这人倒抽一口凉气,假的?
“兄弟们,拿下这艘货轮,今儿兄弟们开荤。”
一吆喝,众人齐上阵。
秦月华好不容易忍住惊吓,眼瞅着一根根钢刀一数被砍断。
“啥?”、
船舱里。
梁伯将秦月华的话带到。
分一波挑选几个水性好的老人下水修螺旋桨。
此话一出,肖睿的表情格外挣扎,一把抓住梁伯的手腕,将他拉到了拐角说话:
“梁博贤,你是怎么当差的?不是辅左七王吗?你怎么能让王妃一个人在甲板上对应海贼?”
他咬牙切齿。、
“王妃有赤龙令……”梁伯单手搭在对方肩头,掌心一股真气输出。
看似好不费吹飞之力,肖睿竟后退了几步:
“老夫到是想质问质问肖将军,此事是否不忠不义?”
梁伯冷哼一声,背过面去:
“那曾今跟随七王的吴副将若是在,一定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