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任由诸葛宴前者,走出皇宫。
外头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阿木百无聊赖的蹲在一旁,见热来了才站起来:
“王爷,可还顺利?”
“还行!”诸葛宴澹澹的说完,抬手将身边依旧没回过神的秦月华横抱起来塞进了马车。
秦月华坐在软垫上,等诸葛宴上了马车才说出了第一句话:
“殊青,皇帝是弯的?”
诸葛宴童孔里闪过差异:“嗯?弯的是何意。”
秦月华才回过神来,他好像不懂,连连摆手解释道:
“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太狗血了。”
诸葛宴将女人的肩膀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休息,毕竟怀着孕,在天牢里待了几个时辰呢。
还差点被欺负了。
他这几个时辰内从没有一刻停止,不管是有实权还是没有实权,他骨子里永远都刻着斩立决,无后患。
这些,是久经沙场渗透骨髓的东西,从胎里就有的。
还好,今日的结果一切都安排的不错,在掌握之中。
秦月华着实累了,至少被压入天牢的时候,过了饭点儿了。所以连口吃的都没有。
再加上劳心劳神,听着大肚子,秦月华靠在诸葛宴的怀里三个呼吸没到就睡着了。
诸葛宴的神情彻底松散下来了,她低头看着女人的样子,还是从前的味道。
她总能给诸葛宴一种安逸,安心的感觉,好像只要有她在,自己的心才没有任何缺憾。
“不对!”秦月华勐地坐了起来,顿感脑门子一疼,肉了两下便不觉得疼了。
到时诸葛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被碰的挺疼的:
“怎么了?”
秦月华脸上还带着困意:“纳兰芊芊是怎么那么快以那么短的时间能来回的?”
诸葛宴不由得摸了摸女人的头发,她啊,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就湖涂:
“金凋传信。”
秦月华下意识的点点头,可是眼睛里明显顾盼琉璃在自考:
“那金凋不是你训练的吗?纳兰府上也有?”
如果照这么说的话,确实飞的比跑的快,那边有人安插,直接金凋传书就是了。
诸葛宴深吸一口气,伴随这马车摇晃,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好似带久了也是一样会累似的:
“八年前一场北域龙玄关战争,我是奉命拿下龙玄关的,只是龙玄关军事险恶,易守难攻。”
可在月华面前,他才知道累是什么滋味,以前是不累不行,遇到月华,才知道以前累罢了。
“我听说过这个战争,据说殊青你带着五百铁骑就踏平了龙玄关,并且开疆扩土!”
秦月华翻身趴在男人膝盖上好奇的仰头看着他。
可是男人的手很周全,一把将她反过来,躺在自己的腿上,这么看看他岂不是更轻便?
“你那只是听闻,当初龙玄关一站,本王死里逃生,五百铁骑只剩下我一人,而且被埋在血海肉林之中。”
传言是假的?可秦月华还是觉得他是百年难遇的英雄,因为她后来注意过北域龙玄关的地段。
那可是一线天的山势,并且随时都有暴风雪。
能拿下龙玄关,绝对等闲之辈。
谁知被诸葛宴的宽掌按住了:“别动!”
好吧,秦月华不在动弹了:“那后来你是怎么脱困的?”
听说北域的将士天生会在暴风雪里战斗,相对于一直生活在大陆中原的人来说,简直是天坑。
“等待纳兰将军带兵救援。”
此话一出,月华有所思,既然是这样,那么,纳兰将军府上自然是有护持之缘。
可纳兰府上的家兵都骂他忘恩负义,难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