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殊青你连夜赶回来就是为了拉屎的?茅……”
话还没说完,秦月华只觉身体一紧,咣当,门被踢上之后,双脚悬空。
竟被殊青钳制住摁在了床上。
秦月华看他热情似火的有点不正常,下边钢筋棍无意中戳了她的大腿。
“嘶……”咋回事?
“殊青你是不是旧疾复发了?我给你的药呢?”秦月华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直到天罡蒙蒙亮,秦月华才喘着粗气举手投降。
她疲倦的睁开眼睛又闭上了:“你……回来就是想我了?”
“嗯!”殊青脸上横肉直跳,床上到处都是战场的痕迹。
他回去要一巴掌噼死纳兰芊芊。
“那你还回去干活吗?”秦月华声音微弱,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回,一会儿就回去!”
秦月华努力的把松散的身子扭过来,钻进他的怀里:
“等做完这一期的工就不做了,刘老茂那货跑了,我打算接手医馆,到时候你陪在我身边也不愁吃喝了。”
“好!”殊青搂紧了月华,这个丫头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自己真的活着。
一旦离开她,那条命就好像挂在别人的腰带上。
他不舍得这样的安稳,却又不得不为这样的安稳去闯龙潭:
“月华,我先走了,不然要罚钱。”
一说到罚钱,秦月华的元气恢复了不少:“那可不行,你辛辛苦苦干活赚的银子可不能罚了,那不是白累了吗?”
秦月华一咬牙从床上翻下来,赤脚帮殊青收拾衣服:
“快去吧!以后你要是想我可以去医馆,比来家里进多了。”
当然,憋的不行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去。
殊青看着那双明亮干净的眸子,心头又是一阵疼,接过衣服穿戴整齐,披着星辰便消失了。
秦月华再无睡意,就是身子不听使唤了。
她在鼻子前摆着手指头,八次!快要了老命了。
雍华城春晖堂。
秦月华把补齐的草药分别装进药屉子里,扶着老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便瘫痪了下来。
昨晚折腾的太勐,秦月华感觉至少得十天半月能恢复元气。
可她还得写一张匾额,她扶着老腰起身拿来笔墨纸砚,在一张一米半长的宣纸上写了春晖堂三个字。
撑起来左右看看,顿时笑容展开:啧啧,字儿就是写的好看!
拿去给专业制作匾额处制作一面,就算能正式开张了。
门外传来一阵躁动,秦月华拿着卷成统装的字刚出门,发现士兵位列两侧正小跑着沿街驱赶人群呢:
“七王出城,一干人等回避!”
七王?这货还活着呢?嘶,也是哦,按理说今天听到的绯闻应该是七王逛青楼才对。
难道是药下的不够勐?还是郡主第一次给肉疼扎针手法有误?
眼看着前头两排仪仗队缓缓前行,后头跟着那惹人眼的龙阳木马车。
前后两辆。
龙阳木马车前高头大马上骑着的是阿木,那这马车里一定就是七王了。
就在秦月华挤在人堆里看热闹的时候,那轿帘突然被一双修长的手指拨开了。
又是那张阴冷无比的面具脸,只是那张半截露出面具外的脸,让秦月华忍不住发笑。
好多疹子呀!
秦月华收回目光赶紧下跪。
“月华,好好地等着本王回来。”轿帘的手伴随着错开春晖堂被收了回去。
秦月华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去了,接踵而来的是第二辆马车。
突然轿帘一动,里面窜出的郡主身形未见,软鞭先出。
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