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新来的村长是个什么性子咱们都不知道,骡子就让我们看着你。”
王哥叫的再如何亲热都不好使了。
“咦?那是什么?”一人指着霍志明身后的河面。
霍志明回头翘首查看,这一看不要紧那不是衣服吗?
“是……是秦月华的衣服。”霍志明大叫一声,眼泪差点标出来:
“你们这么想看着我死啊,还不快过来搭把手。”
霍志明等不拎着前摆蹚进河里。
“这衣服怎么打上游飘下来了?”王铁头滴咕着,这不合理啊。
“我告诉你们,在不给我帮个忙,我死了变成鬼头一个找你们俩算账。”
霍志明差点脚一滑栽进深水区去,身子不稳的来回晃动了几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见那二人摆明了要看他死呢。
“你可别乱说话哦。”王铁头悻悻的转身跑到最近的那家门口,从柴火堆上抽了一根长竹子递给霍志明。
霍志明赶紧拿过来就往河里够,眼看着那衣服靠近岸边,丢下竹竿跳进去一把拽上了岸。
“一定得有证据啊!”霍志明那有时间思考逻辑问题,慌乱的撕扯着衣服。
这一看,还连接着半截猪笼?
“听说河里有大鱼,不会给吃了吧!”
王铁头伸长了脖子看,那边已经派另一个人前去报信了。
“哈!”霍志明抓着那破烂不堪的猪笼高兴地举了起来:“真是天助我也!”
秦月华死不死他哪有功夫想,就看着猪笼口上空洞里拴着的手帕他就足以高兴疯了。
“看什么看?老子就说我命大!”霍志明瞪了一眼王铁头一路小跑着去了公堂。
刀玉飞正指挥骡子返修堂口,这正屋一排总共三间厅堂,中间隔开了,把那些破烂桌椅全都挪到院子里。
以后开会就在这院子里,他住在内堂。
“啊哈哈!刀村长!”
老远,霍志明浑身湿漉漉的拎着湿哒哒的衣服和半截破竹笼猴子一般跳了进来。
顾上多说,赶紧扯着秦月华的外衣指着猪笼上的手绢:
“你瞧,这就是柳玉蝶栓上边的手绢,要不是她秦姑娘是不会死的,我早说过我只是和秦姑娘演一场戏。”
刀玉飞面容平静波澜不惊,垂暮扯下那手绢,上头绣着一朵牡丹花,花下赫然是玉蝶二字。
“看,这上头还有名字呢!”霍志明吞了一口唾沫指着证据一蹦老高:
“乡亲们,你们看,我霍志明绝对不是杀人凶兽。”
外头跟过来看热闹的乡亲们那有心情关心这事儿,他们就是单纯来看看结果如何的。
刀玉飞白皙的手指捏着帕子丢给了骡子:
“把柳玉蝶带来。”沉吟少许,口中吐出二字:“杖毙。”
“啊?”门外所有人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别看这公子长得文文弱弱的,这太吓人了,新官上任就拿人性命了。果真比薛钱贵还要狠辣。
看热闹的人恨不得跑的远远地。
“对,那恶毒的贱女人天理不容,刀村长,以后我霍志明为你马首是瞻。”霍志明咬牙切齿的看着前去报信的人。
自己一天之内经历了生死,心总算落下了,想起这个计划,幸好不是他出的点子,他也没有打算要真的杀了秦月华。
看来,他的优柔寡断救了自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