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蝶一口气说完了心里的愤怒,大口喘着气等着秦月华。
她就奇了个怪了,这丫头从始至终面不改色,她难道不知道女女人的贞洁比天还大吗?
秦月华上前两步。
柳玉蝶童孔一缩:“你想干嘛?”
“夫君,看好了!”秦月华抬手在柳玉蝶脸上一挥。
柳玉蝶后腿数步,条件反射的慌乱摸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
“你搞什么名堂?”
话音一落,柳玉蝶顿时感觉自己的脸上好似有几百只蚂蚁在爬。
嘶!痒痒!
柳玉蝶抓了抓腮帮子,很快那种蚁行感蔓延到了脖子根,正在往领口内继续满眼。
“婊子,你给我脸上撒了什么?”
嘶!痒死了,柳玉蝶开始抓挠,眼看着那张生的既好看的脸被她自己抓出了几根指甲印,并且浮肿了起来。
柳玉蝶双手呈爪状,无处安放的手瑟瑟发抖:
“秦月华,你……”
“别你你你的了,赶紧滚蛋去找大夫去,不然要是毁容了过几天怎么来参加我和殊青的婚宴啊。”
瞧瞧,殊青方才眼神差异的看着自己娘子,她确实什么都没做,而且刻意放慢了动作。
即便如此与,殊青还是没看清她哪里藏的毒。
眼下,这丫头模样强调,嘴角挂着不屑一顾的笑容,好似满世界的芳华在她眼里,都不值一提。
殊青挺直了腰背单手背后,这就是他初次见面被死死吸引住的地方。
有女儿家的温柔,也有男儿的骨气,这样的姑娘绝非等闲之辈。
柳玉蝶可恼坏了,盯着一张疼痒难耐的脸,扭曲变形的嘴角里挤出一句话来:
“殊青,你是个男人啊,你还要娶她?你疯了吧,我看你们全都疯了。”
柳玉蝶咆孝着转身跑出了院子。
渭水村上下讨论完了吃饭的田地,话头子免不了谈论起秦月华的风流事来。
听说,薛钱贵被带走之后没了音讯,而且连县官的家都被抄了。
一群人正在村口堂子外聊得热火朝天。
山路就进来一行人。
这一看不是薛家的老大和二老吗?身边还带着一个半大的小子。
“那小伙子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交头接耳之间眼神互动。
“哪个?”
“就那个穿白衣的,长得还挺俊秀,看上去文文弱弱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找准了目标,那男子看面相双十年华,面容白皙的没有一处印子。
作为一个大老爷们糙汉子,白成这样着实罕见。
“我看那小伙子别看长得好看,肯定有病。”
“可不嘛?咋这么白呢?”
“你们几个大老娘们就知道看男子,你们没发现这公子眼生的很吗?他好像不是薛家的亲戚啊。”
此话一出,提醒到了所有人。
顿时几人脖子伸的老长,一排人就比谁的脖子更长了。
眼瞅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村里去了,一闪身陆陆续续进了秦家门口那条巷子里。
“咋回事啊?薛家人上秦家干嘛去了?”
“保不齐有大戏看了。”秦月华这一把牌打得是水声火热的,把薛钱贵也给送走了。
薛家人男女老少都去了,好戏是免不了了。
“瞎说啥?咱们去看看不就得了。”
反正现在的地也种不上,家家户户不管是劳力还是妇女儿童都显得尾巴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