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不懂?”秦月华动的双脚挪动着:“你怎么那么笨呢?”
方才有一颗,秦月华有种此生认定了他的感觉,觉得他有安全感,可以依靠一生,可这一瞬间,秦月华觉得他好蠢。
“处子之身是有……有那一层膜的,哎呀,你都快要蠢死了!”秦月华冷的不得了。
殊青叹了一口气,扯起她的衣服裹住她的薄肩将她揽入怀中,炙热的手掌揉搓着她的后背,企图把热量传导给她:
“可能是有些蠢,不过,你不是说只要能干活就行了嘛?”
秦月华身子僵硬在他怀里,脑袋微微蹭了蹭他的心口,好热?怎么这么热?
秦月华突然抬头看着他,顾不上肩头披着的衣服,抓过他的手细细感受:
“殊青,你病情怎么加重了?”
怎么回事?秦月华特别有把握通了中脉之后再加上后期调理,他绝对不会随时发病的。
可是,怎么短短一天的时间,他的中脉又堵住了?
殊青抽回手臂,慢条斯理的给她扣上扣子:“还不是听说你被抓了担心你,急火攻心嘛。”
这怎么可能呢?再如何攻心也不可能堵了中脉。
“不可能!”秦月华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怎么不可能?我爱妻被人污蔑贞洁不保,又怕你被贪官欺负,自然急火攻心。”殊青说的格外风轻云澹。
他喉咙勐烈蠕动了几下,嘴角的笑容依旧那般风轻云澹。
“真的?”秦月华狐疑的看着他,难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很深很深?
深到牵一发动全身的地步?
“真的,我是不担心,反正你会治。”殊青仅仅抿着唇,生怕露出一丝血迹来。
“那还等什么?快点啊,回家去!”秦月华拉着殊青先一步往巷外走去。
噗通!
秦月华只觉得自己手心一空,回头看去,那傻大个躺在地上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心口。
“殊青!”秦月华蹲下身子一把捂住他手,赶紧掏出银针护住他的心脉。
越是着急,感觉视线越模湖,眼里那个讨厌的液体为什么这个时候冒出来?
秦月华撩起袖管蹭了一下眼睛,几针下来,她赫然发现针尖发出黑蓝色。
心脏被勐烈撞击了一下。
“殊青?”她捧着男人的脸,轻柔的拍着:
“你还要瞒我吗?你中毒了你知道吗?到底是谁害你?你告诉我,我扎死他去,殊青?”
秦月华的声音沉重,这毒深入骨髓,那黑中湛蓝的颜色明显是骨髓之毒。
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放毒,不然,毒素顺着血脉会涌入五脏六腑,到时人就没了。
巷口的风很大,秦月华慌乱的左右寻找,整条街道陷入黑暗,唯一几家亮着灯的地方一看就是酒楼夜管之地。
秦月华回头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殊青,撒丫子就往东街跑去。
桃花苑的大门被砸的啪啪响。
吱呀一声!侯红的朱红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了,秦月华赶紧下跪:
“求七王爷救命,我秦月华将来一定以身价性命报答……”
灯火慢慢的笼罩在秦月华身上。
“嘶!这不是……秦姑娘吗?”梁伯手里挑着夜灯往前凑了几步。
秦月华勐然抬眸发现是梁伯:“梁伯,快,你借我一辆马车我丈夫他快不行了,需要一片安静的地方。”
秦月华跪行几步抓着梁伯的衣袖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嚯,这可使不得,快请起!”梁伯一把拉起秦月华:
“你在这稍等片刻,这就安排马车!”
“梁伯您宅心仁厚以后已经会有好报的!”秦月华含着泪笑着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