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老子不仅要把你宰了,还要把你煮来吃了。”斩虎怒道。
“少爷,你的宝刀。”一个随从急促喊道。
他急忙向陈业贵扔过来一把亮光闪闪的宝刀。
陈业贵轻易地握住刀柄,端详着宝刀,嬉皮笑脸道:“我的斩斩虎刀更锋利哦!”
陈业贵故意将他的宝刀说成斩斩虎刀,并且故意将“斩斩虎”三个字说得更大声更清脆,这三字明显又是冲向斩虎来的。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斩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恨不得将陈业贵碎尸万段。
斩虎铁青着脸握紧刀又向陈业贵竖劈而去,陈业贵挥动宝刀挡住斩虎刀,刀锋相交,砰砰作响,发出一丝丝闪光。
陈业贵运气发力,斩虎刀被他的刀砍断飞出去,斩虎只握住刀柄,手臂被震得酸痛。
“哈哈……我都说我的斩斩虎刀更锋利了吧!”陈业贵笑道。
众人又忍不住哈哈大笑着,笑声划破了山林的寂静。
“这小子倒有两下子,看来我要使出绝招了。”斩虎面露凶光,心想道。
陈业贵看见斩虎手无兵器,趁机挥动宝刀向他斜劈而下,而斩虎并不闪开让刀落在他的胸膛上。
陈业贵无论怎样运气发力都无法用宝刀伤斩虎皮毛,心里一惊,然后不断变换招数,宝刀从不同方向砍在斩虎的身上不同地方,而斩虎依然安然无恙,让他心里感到一股寒意。
“他刀枪不入了么?”陈业贵脸色严肃,眉头紧蹙,心里道。
林涛、林跃和陈业贵的随从们都为陈业贵感到担心,谁都想不到斩虎如此厉害。
“哈哈,尝到厉害了吧!”斩虎冷笑道。
“再厉害的武功也有破绽吧?”陈业贵心想道。
陈业贵脸上平静如湖面,再次挥动宝刀向斩虎的太阳穴处劈过去。
斩虎不再让刀落在他的身上而用双手手掌夹住宝刀,然后给陈业贵胸口踢过去一脚。
陈业贵的手脱离刀柄,身子被踢飞,然后砰的一响,狠狠地跌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斩虎将手中宝刀拗成两段,两道刀光闪烁向陈业贵飞过去。
陈业贵急忙闪开,那两段刀即刻插在地上。
陈业贵忍住重伤,手抚着胸口站起来,继续与斩虎交手,两人进入近身搏斗中。
“真是一条汉子,伤成这样了,依然毫不示弱,面目看起来神采奕奕,真有骨气呀!”林涛心里无比钦佩道。
陈业贵握紧拳头,不停变换招数攻击斩虎的太阳穴处,斩虎不停地用双手维护,而他又用拳头攻击斩虎的其他部位时,斩虎任由他攻击。
“难道斩虎的弱点是在太阳穴处吗?”陈业贵心里一动。
“斩虎的弱点应该就是在他的太阳穴处吧!”林涛心里也想着。
陈业贵思虑之际,斩虎的拳头又向他挥过去,他躲闪不及,拳头又一次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口上,他又吐出一抹鲜血,胸口的伤痛蔓延全身。
陈业贵用手抹去嘴唇的鲜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用尽力气握紧拳头,向斩虎的太阳穴处攻去,可惜由于受重伤,拳头不像以前那样又快又狠又准。
斩虎轻轻一闪,拳头却落在斩虎身后的树干上,那树干发出咯咯作响的折断声。
陈业贵已用尽全力,全身顿感虚脱乏力。
斩虎看到陈业贵想方设法地攻击他的太阳穴发现他的弱处,顿时心里一寒。
“必须趁机把他干掉,否则后患无穷。”斩虎心想道。
斩虎又运气发力挥舞拳头向陈业贵攻击去,拳风呼呼,气势凶猛,拳头越来越逼近陈业贵的胸口。
这一拳若击中,足以将陈业贵毙命。
观众们都瞪大眼睛,心急促跳个不停,可见这一刻惊心动魄。
突然,砰的一声响起,重重跌落在地上的人是斩虎而不是陈业贵。
“什么?”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斩虎一脸吃惊,失声道。
原来,林涛见状不妙向斩虎的太阳穴处飞踢一腿过去,斩虎防不胜防,被踢飞了。
林跃见状,急速飞过去与斩虎交手,斩虎的手下看见情况不妙齐刷刷走过来与林跃打起来,而跟陈业贵来的四个随从也与斩虎帮的手下打了起来,一场混战发动。
斩虎与陈业贵打斗了一段时间,林涛和林跃两人已恢复了力气。
斩虎的太阳穴受到重击后,内脏血管突然扩张,心跳加速,脑部缺氧,瞬间感到昏迷,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由于林涛的功力不算强,才使斩虎很快又恢复过来,如果是陈业贵击中斩虎一拳,那斩虎如果不死也会受重伤了。
斩虎一拳将林跃打倒在地上,林跃吐出一口血,但他很快又站起来与斩虎交手,他一边对付斩虎一边大声对陈业贵喊道:“业贵哥,他们最想杀的人是我哥,你快带我哥走。”
“那你怎么办?”陈业贵抚着胸口担心问。
“我自有办法。”林跃一边缠着斩虎一边应道。
“少爷,你们快走吧!”陈业贵的一个随从一边打斗一边对主人急促道。
林涛知道如果他们走了,那么林跃更加危险,他想走过去与斩虎交手而被陈业贵阻止。
“你去是送死。”陈业贵急促道。
陈业贵以为林涛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呆子,虽然林涛刚刚给斩虎的太阳穴上踢了一脚,但他认为那是林涛紧急中为了救他才胡乱给斩虎踢一脚的,那一脚刚好落在斩虎的太阳穴上,他怎么忍心让一个弱不禁风的书呆子去对付武功高手呢?那是送死的。
林涛看见林跃拼命与斩虎交手,心里不忍抛下林跃,想去与斩虎交手,但由不得他了,陈业贵已将他的穴道点住,硬撑着伤痛将他背上马。
陈业贵驾着马疾奔,而林涛被点住穴道如一个木人坐在马上。
一匹马在黑夜里穿梭一片片树林狂奔着。
不久,陈业贵勒住了马,脸色苍白气息不足,艰难地移动手指给林涛解开穴道,然后从马上掉下来,他终于撑不住昏倒了。
洁白的月亮挂在半空,四周格外寂静,寂静得可怕。
“美男子,你可别死呀!”林涛看见陈业贵受重伤倒下昏迷不醒,满脸担心急促喊道。
林涛用尽力气才将陈业贵从地上抱起来,忍不住道:“这么重呀!”
林涛把陈业贵放在马上,由于自己不会骑马,所以下马走在路上牵着马沿着路走。
他走在漆黑的路上,如茫茫大海中迷失的一叶孤舟。
“我这是走到哪里?”他心里纳闷道。
他连自己要走向哪里都不知道,总之,他是希望找一个能够救治陈业贵的地方。
前面的路出现分岔路口,有左右两条分岔路,林涛挠挠后脑勺纳闷,面对交叉路口难以抉择。
“该往哪条路走?男左女右,两个大男人往左边路走吧!”林涛眉头紧蹙,心想道。
林涛牵着马往左边那条分岔路走了,接下来遇到的几十个分岔路口都是选择往左边分岔路走。
他们离雷州郡城越来越远,不知不觉中已到了荒郊野外。
天空慢慢地变得明亮起来,已到了黎明时刻。
林涛看见前面有一个女孩向她走来,想喊一声救命,但由于他走了半夜,又饥又渴又困又累,他精疲力尽终于撑不住了,倒在路边草地上昏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