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沈严青打了电话,接通过后,对方告诉他,沈咖没事了,已经成功把他救了出去,妻子和儿子都没事,沈严青在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有没有受伤?”
顾星瑜听到了对话的内容,知道沈咖没事,但还是很关心他,有没有受伤,毕竟他还小,遇到了这种事,说不定有了阴影,现在自己又没在他身边,没能好好照顾他。
“没,他没事,不用太伤心。”
沈严青问了对方,知道沈咖比他们想象着中的还要坚强不哭也不闹。
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感受到怀里的温暖,沈严青这才放心多了。
而就在这时候,司徒文正寻找机会,当所有人以为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妥协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她就在这时候,在别人松懈时,挣扎开了别人的控制,然后捡起之前落在地上的刀,冲向了顾星瑜。
硬生生从沈严青怀里,抢过了顾星瑜,她是在两人完全放松的时候,找好时机,快马加鞭,在脑海里演变了几次,终于成功了。
顾星瑜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刀子就架上她的脖子上,司徒文看着所有人说道:“你们给我退后,都TM的给我退后,要是敢上前一步,就别怪我一刀解决了她。”
司徒文怒吼着,眼神是愤怒的,不允许别人靠近一步,只要看到了,刀子就离顾星瑜越来越近。
“别乱来,你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别再一错再错,现在还来得及。”
“哼,你是想说,让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如果是的话,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以为看这,就能说服我吗?”
司徒文说话时,也是非常的激动的,顾星瑜都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每一次呼吸时,都感觉刀子要刺进她的脖子。
“有事好好说,我们可以商量,你想逃走?我可以帮你,只要你不伤害星瑜,我现在就派人送你出国外,另外给你一笔钱,让你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也能生活到老?怎么样?”
沈严青是真的害怕了,只要司徒文稍微有点不注意,那刀就会变红,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还会冷静下来。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不会报警了,沈严青,你果然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当初这么对待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害得我人不是人,害我失去了一切。”
曾经她也做过白日梦,也和别人一样,有一个公主梦,可这些,全被沈严青毁了,害得她成为了孤儿。
“小姐,别激动,不要一错再错,伤了她,你这辈子就完了。”
警察向前了一步,试图想说服她,话音刚落,才走上前一步,司徒文就变得更加的激动。
“我说几次了,让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还是觉得我不敢下手,不相信,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惹怒我的后果。”
说罢,顾星瑜的脖就出了血,力度不大,所以没一刀致命,顶多就是让对方感到疼痛,让其他人不敢向前。
“行,我们不动,不乱来了,你也一样,小心一点,别伤害了人质。”
警察赶紧后退,软话都说尽了,对方还是没有平静下来,这就很难办了。
沈严青一直都在寻找合适的机会,想分散司徒文的注意力,然后趁机救出顾星瑜。
“沈严青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对我那么狠心?我哪不如她,让你们一个个的,都为她着急成什么样子了?看起来,狼狈死了。”
司徒文苦笑,想不通,为什么别人都喜欢顾星瑜,而讨厌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不如她。
“小姑娘,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是独一无二的,总有一天,你的白马王子会踏着彩云来接你。”
警察还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顾星瑜安全,而他们并不会坐以待毙,在和她说话的同时,已经找人观察着,如果找到合适的机会,就冲上前制止。
司徒文听了这一番话,脑海里浮现出家人的笑容,以及曾经对她好的人,这一切都回不去,那些爱她的人,也复活不了。
越是想到这一点,司徒文就越愤怒,刀子离开了她的脖子上,下一秒,就听到顾星瑜的叫声,是被她割了一刀,在手臂上。
沈严青在一旁心疼死了,条件反射的上前走了几步,司徒文怒瞪了过去,对方就立住了。
顾星瑜冲他微微一笑,这是在告诉他,自己没事,让他别担心。
司徒文已经丧心病狂了,她苦笑一声回应警察的问题说道:“那些爱我的人都死了,他们都是沈严青害死的,为什么你们不去抓他?是他间接性害死了那么多的人,我只不过是绑架了而已,你们就对我穷追不舍,凭什么?”
这是不一样的两件事,但是顾及到她的情绪,为了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警察告诉她,等处理完了这就是,就将沈严青去警察局,好好调查清楚。
司徒文在这时候,却是不相信了,觉得沈严青有头有脸的,是这里出名的大人物,警察是不会对他怎么着,认为这些都是好话,是想说服自己才说的。
“想让我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你们得满足我两个要求,第一我要安全离开,第二我要你以谋杀的罪名,让他锒铛入狱。”
司徒文以顾星瑜生命作为要挟,让警察按照自己的意思来,要不然就和顾星瑜同归于尽,反正她的一切都没了,活在这世界上,也不过是为了复仇。
“行,你说的都没有问题,我们会确保你的安全,让你去国外生活,至于他,若真的犯法了,身为警察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不管司徒文说了什么,沈严青都示意警察同意她的说法,免得激怒她,从而让顾星瑜受伤,他可以被刺伤,但是心爱之人,是万万不能的,即使是一点小伤,他都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