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寒御夜不解带的连带着照顾了几日后夏疏影终是恢复如初,见到了几日未见到的太阳。
夏疏影懒散的躺在院里的太妃椅上,舒适的享受着阳光的轻抚,整个人好不悠闲自在。
与夏疏影相比起来苗三千也终于是解放了,给夏疏影整整熬了几日药汤的他对了表示对夏疏影病好的庆贺亲自做了一桌子的药膳。
“爱妃很是闲适。”封寒御从屋里走出是就看到了夏疏影一副享受的样子,便不由得出声叹出了口。夏疏影倒是闲适了,可这几日倒真是苦了他与苗三千两人。
“王爷这几日来对妾身的照顾妾身都铭感于心,若有机会定会想报决不食言。”几日来封寒御对夏疏影的照顾夏疏影却是铭感于心。可是最多的却是深深的暖意映在她的心里,她从不知出了沈玉与夏子修外她会感到这般的暖意。
阳光和煦温暖至极,封寒御对夏疏影的话却是有颇多的不满在心:“夫妻本是同根生,爱妃不必挂记于心。”
“妾身谨听王爷教诲。”不知何时夏疏影在封寒御的面前已渐渐的收起来满身的刺而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爱妃即是无事便将几日前的验尸结果告诉本王罢。”封寒御不知从哪搬来一张凳子坐到了夏疏影的身旁静默的待着夏疏影回答他的话。
“嗯。”夏疏影点点头这才缓缓道来,“从验尸的结果来看张仵作所填的死因不明四字确实是有依据的,因为我分别验了二人的喉部、胸部、腹部发现都无中毒的现象。而二人的额头部分的伤口也确实如同张仵作所说一般都不是知名伤口。但是我发现二人的血液的流动速度异常的快。按照常理来说人死后血液应当是停止了流动,但是二人的血液却是还在流动只是在慢慢减缓速度。由此我判断两人应当是中了毒。”
“依据。”封寒御轻敲着太妃椅边缘的扶手上缓缓道。也正如夏疏影对张仵作所说一般,什么都需要一个理由来证明。
“依据很简单,我将银针都刺入到二人的心脉当中,发现银针变成了黑色。所以由此可见二人所中的毒应当是流动到了心脉而让两人致死。”
“中毒?有意思。”封寒御轻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看的夏疏影莫名的一阵寒颤。
时间缓缓而过,才是恍惚之间便已到了晚膳时分。
原本苗三千说做药膳的时候夏疏影也没当真,只是当真的看着一桌子药膳的时候夏疏影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苗大夫,有没有人告诉你均衡膳食。是以,药膳虽补,但是这么多一起补你就不怕吃上火?”
“王妃娘娘无需担心,这一桌子虽是药膳,可是药类放的基本不多也就成了小补之物,只是吃这一次是很好的补物。”
“苗大夫莫非不是不会下厨方才在厨房待着厨子做完才所放入的药物。”稍闻了一下药味的浓厚程度夏疏影也便基本猜出了这药膳的真正来由。
听到夏疏影所言苗三千却是一瞬红了俊脸,心里对着夏疏影有颇多的不满:难道不知看穿不要说穿这一道理吗?
“咳咳,吃东西吃东西。”苗三千尴尬的咳嗽了一番后赫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张罗着晚饭。
晚膳开始了,封寒御竟奇迹般的破了这个食不言的规矩。
“可有查到寒玉石是做什么用的?”封寒御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询问。不用猜想夏疏影也便知是询问苗三千的就没有多言,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
“寒玉石本是夏日用来降温的一件良具,但是我仔细查看了医书后发现寒玉石还有镇毒之功效。天下有奇毒曰赤焰毒,中毒之人浑身尤若被火焚烧生不如死。而寒玉石恰好可以镇住这种毒素让它只是在体内缓慢游向心脏而无任何感觉。”
苗三千的话落,整个厅内一下陷入了一种别样的沉寂当中。
结合之前夏疏影所说的验尸结果两姐妹确实是中了赤焰毒无疑。而这时的夏疏影也终是想起了自己还有事未说出,不免悠悠开了口。
“从二人的验尸结果看来二人皆未有任何的水土不服的症状,以及从二人胃中发现的还未消化完的食物来看二人应当是住在了青越国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是按照两人被祁南国朝贡来的时间看二人到青越国的时间应当是不长,所以……”
夏疏影顿住了后面的话,可封寒御与苗三千还是听明白了。可是依旧还有着一个疑问环绕在他们心内。
“王妃娘娘,我行医数载也发现不少的异国来者本就没有任何的水土不服的症状,王妃娘娘何以凭借此来判断?”
闻言,夏疏影摇了摇头:“苗大夫,不可否认的是你的医书确实干过我。但是论起这些有关内在东西的问题你可就大不如我了。”
“一般来说,水土不服的症状并不是非得表现在外在。也就是水土不服的大多现象并不是表现在表面的症状上。确切来说一个人若是在一个地方生活的长久了后突然搬移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不管你的体魄是多么的强健免不了的都会有水土不服现象。只是一些人体质较弱的自然而然的就表现在了上吐下泻、昏厥甚至是休克的症状。然而一些体魄强健的人却是表现在内脏的细微变化上。这种变化仅凭号脉是难以发现的。”
“自然,苗大夫你所说的不会出现水土不服症状的自然会有,只是这样的人可谓是万里万里挑一中的万里挑一。莫不是苗大夫还会认为姐妹二人同是是这万里挑一中的万里挑一中的人。”
夏疏影的话苗三千自然持否定态度。他对夏疏影的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方才道:“那王妃娘娘可有验出二人是哪里人?”
“自然。”夏疏影轻笑点头,“二人皆是出自祁南国无疑,只是我能肯定的是二人皆是自小在青越国内长大成人。且从二人的体魄上来看,二人应当是研习武术且受过某种特殊的训练。”
“这可就不对,习武之人定是皮糙肉厚之辈,可二人如何看待都不是皮糙肉厚的。”不懂医学的封寒御提出自己的疑虑后便待着二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