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听了符九愠的话,也对这密室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便疑惑的对符九愠禀报道:“将军,这里虽然是密室,但是有一点属下甚为不解。”
“哦?”付符九愠对任九这句话提起了兴致,“说来听听。”
这任九虽然出身卑微,但是却是个心性聪慧之人,而且颇有眼色,这也是符九愠想要重用他的原因,如今见到这般说,也知道事出有因,所以便让他说说他的想法。
“将军,所谓密室,那便是没有门,没有窗,自然也见不到阳光,但是这件密室却极为光亮,那么的光又是从何处来的?”
这任九就不说众人还没有察觉,他这样一说,大家还真的发现这石头做成的密室却是极为光亮,那么问题来了,这光究竟是来自何处?
那符九愠听着任九一说,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声,“这倒是奇了,密室里居然会有光明。”
那符九愠哪里想到他刚说完这一句话,密室里便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有什么奇的,真正的密室是不会有任何光亮的,这个密室既然这样亮堂,那几乎是摆明了就是一个假的密室,用来迷惑我们的眼睛罢了。”
这符九愠的军队里面如何会有会有女子,众人听见女子说话也斌疑惑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那说话的果然是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被符九愠救下的碧影国的三公主容景依。
看见她的一瞬间,那符九愠是不高兴的,虽然说他答应了这容景依跟着他前来处理地动的事情,但是这样机密的事情,他确实不希望这个女子掺合的,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女子不是他们天盛的人。
“本将军何时让你进密室了?”
但是那容景依压根就忽视了符九愠的泛冷的脸,反而细细的探究起了这个密室。
“将军,本姑娘如何进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能知道这假的密室关键的所在,若是你们一个不小心触动了这里的机关,那可就是生死难料了。”
符九愠虽然因为这容景依没有打招呼便擅自进入的密室而不悦,但是听她这样说,便知道这女子似乎对这机关之术很是精通的样子,便来了兴趣。
“你精通机关之术?”符九愠淡淡的问道。
那容景依确实对这些机巧的机关很是感兴趣,也颇有研究,只是从来没有使用过。
但如今一见符九愠如此向往,便点了点头,颇有些谦虚的说道,“精通不敢当,只是有些研究罢了。”
两人正说着话却不想那容景依忽然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动静,于是来不及跟那符九愠都说什么,便高吼一声,“大家都不准动!”
那些人被突如其来的叫喊吓得浑身一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又听的那容景依行吼道,“不准有任何动静,记住了!”
不知道是那些将士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还是说单纯被容景依这一声叫唤给吓到了,于是大家不再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站在定在那里,仿佛泥塑的人一般。
符九愠见容景依这般便紧紧的皱了眉头,“怎么了?”
只见的容景依脸色很是紧张,“有人触碰了这里的机关,若再贸然动下去,我们只怕都要葬身在这里了!”
如此一说,那符九愠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便看到那些将士们冷冷的说道,“一切听这位姑娘的吩咐!”
这个时候的符九愠也不托大,可见是个识时务的,知道此刻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才这般令将士们听着容景依指挥。
之后只见那的容景依小心翼翼的看着地下挪着脚步,细细的找寻暗藏机关的地方。
正在这符九愠等人寻找的机关所在之处的时候,那夏疏影也找到了机关的所在。
“王爷王妃,这里有凹下去的痕迹!”
突然有一位将士高声喊了起来。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很是激动,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存亡,若是能够破解机关逃了出去,他们必然兴奋之极。
这个时候夏疏影也从封寒御的肩膀上跳了下来,朝着那将士所指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一个凹下去的痕迹,形状跟凤玉一般无二。
“正是这里了。”夏疏影语气肯定。
正在夏疏影拿着手中的凤玉要放在那个凹下去的痕迹上的时候,那的凹下去的痕迹忽然之间就没有了。
夏疏影大惊,“怎么会这样!”
此时封寒御见事情出了异样,生怕夏疏影遇到什么伤害,便慌忙的把夏疏影搂在了自己的怀中,“莫怕。”
封寒御便看着那消失的凹下去的痕迹,又道,“密室的机关被找到了,便是消失了那就不怕了。”
其实封寒御说的对,既然找到了这机关,不管这机关是不是莫名的消失了呢,便都是他们生的希望。
但是令人困惑的事情又来了,“王爷,纵然找机关的事情不急,但是我们长时间在这密室中呆下去,没有粮食和水,我们又当如何?”
是的,他们可以继续寻找开启的密室的机关,但是他们绝对不能不吃不喝。
“王妃莫要担心,事情或者没有那么糟糕,或者我们能尽快找找到机关出了这密室。”司晔远见夏疏影担心便出口安慰道。
一时间众人无话,一种无言的恐惧拥上每一个人的心头。
正在封寒御和夏疏影等人在密室中万分危急的时候月宛郡主却是没有闲着。
月宛郡主知道司晔远不让她跟着一起去寻找宝藏,那是为她的安全着想,彼时她为了不让司晔远担心自己,也顺着他的话答应了,但是只是嘴上答应罢了,她的心中如何能够放心让司晔远一人前去面对危险呢。
所以,那月宛郡主在司晔远跟着封寒御前去寻找宝藏的时候,便带足了吃的喝的再一次进了这塔。
她虽然不知道他们一众人是怎么进去的塔,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各处摸索着,然而就是这样误打误撞,月宛郡主也进了那间密室。
那密室中的人本来就万分焦急,这个时候又忽然进来一个人,必然是万分惊恐,因为他们不知道进来的人是敌是友,而且就算是自己人,万一不小心触碰了机关,也是要人命的。
“谁!”陆璟越最先不悦的问了一句。
那本来倒在地上的月宛郡主闻言便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瞎了你的狗眼,连本郡主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