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年轻狱卒的手便摸上了云霓的脸蛋儿,只觉得自己的如同接触到了上好绸缎,“果真是大家的小姐,这皮肤就是滑,果真还那些酸腐的读书人说的什么肤若凝脂。”
瞬间,那年轻的狱卒便庆幸自己听了那老哥的话,若不然等到明天刽子手的刀一落,这香香的小美人儿便都香消玉殒了。
“滚开!”正在这狱卒想入非非的时候,他便只觉得自己胯下一疼,被人踢了一脚,只可惜了,那云霓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踢得位置不怎么准,所以也就没有踢中那人的要害。
“臭婊子,”说着那狱卒恼怒之下便给乐云霓一个耳光,云霓躲闪不及便硬生生的挨了,霎时间,她只觉得自己被打的眼冒金星,迷糊之间又听得那人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爷好心想让你在临死前快活一番,你却这样不是好歹,”说着便要解下自己的裤带,脸上带着淫笑说道:“不过,你放心,爷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只是那狱卒的话没有说完便别人拎小鸡似得拎了起来。
“哎哎哎……”那狱卒直觉的自己被高高的举起,顿时吓坏了,“谁呀,背后算计人孙什么本事……”
只是还没有等到这年轻的狱卒说完话的时候便被那人狠狠地仍在了地上,“拉去五马分尸!”
那被摔在地上的狱卒剧痛之中听得这样的口音说的这样的一句话,顿时傻了眼。这声音虽然他是不熟悉,但是还是听见过一回的,不是邪郎君又是何人?
“谢大人,饶命,谢大人。饶命!”慌乱之中这狱卒喊着,但是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是晚了的,再者谢郎君如何肯听他说话。
果然那狱卒被人拉了下去,喊“饶命”的声音一会儿便随着声惨叫消失了。
似乎真个女牢之中安静了下来,那谢郎君安安静静的站在离云霓不远的地方,一句话远没有说。
云霓刚开始也是没有说话,说实话,这谢郎君不说话的样子还真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一瞬间,这云霓便觉得好歹是这个谢郎君救了自己,应该好好的说一声谢谢的,犹豫着云霓便开了口:“那个,不管怎么说,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了。”
对于云霓这句话,谢郎君良久方才回答,‘既然想要谢我,那就不妨告诉我,你们青越国的人来到碧影想要干什么。’
那谢郎君的双眼明明黑白分明,但是这云霓就是觉得这人的眸子里面似是蒙了一层雾,让人看不清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云霓很是清楚,这人是招惹不得的,更不能说的太多。
“大人真是想多了,我不过是小小的女子,凭借着家中人的宠爱带着一些银钱在这碧影游山玩水罢了。”云霓胡乱扯了个瞎话。
那谢郎君,嘴角冷牵,莫名其妙的说了一个字:“好。”
云霓傻了,“好?”这是什么意思。
在云霓还没想明白的时候,那谢郎君便转身去了。
“喂,你别走啊,我们话还没有说清楚呢……”
但是这个时候那谢郎君确实已经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进来了,朝着云霓冷冷的说道:“有话上刑场之前说吧,就怕到时候你们的人不想让你好好的说话。”
这些话是谢郎君让这侍卫说的,其实这侍卫也是奇怪,他家主子向来是狠厉的一个人,跟任何人都不屑于多说一个字的,包括女皇陛下,但是偏偏对这个小女子这般的不一般,却又看不出这女子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云霓听见这侍卫说的话,一时间有些不解:“上刑场之前?我们的人?”顿了一顿,云霓又问,“你什么意思?”
那侍卫好似不想与云霓多说了,便冷哼了一声:“自己理解。”之后便转身去了。
云霓看着这傲娇的不行的下人,“真真是有什么样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之后云霓就开始好好的琢磨起来这人这两句话的意思来,“上刑场之前大概就是行刑前吧,那是干什么呢,难道是话别?不对啊,我跟这什么谢郎君又没有什么交情……还有我们的人?”思及此,云霓好似是明白了什么似得,“难道这谢郎君想用我引小姐入瓮?!”
想明白了这一点,云霓自己都吓了一跳,若是他们家小姐真的知道她要被行刑了那肯定会来救自己的,这样一来,康定王爷这一行人岂不是暴露了,那么寻找宝藏的事情便也人尽皆知了!
怎么办?
此刻云霓虽然也很是希望自己家的小姐来救自己,但是她更加的不想让自家的小姐搭上自己的性命,搭上全部人的性命。虽然康定王爷很是能耐,但是这谢郎君看着也不是什么吃素的。
“小姐,小姐,你千万别来,云霓死了就死了,反正云霓本来就是将死之人被你救了回来,如今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云霓这边诚心诚意的祷告着,殊不知她的话早就被在暗中的谢郎君的侍卫听了去。
府衙幽暗的地牢之中,一白色衣衫的男子长的倾国倾城,似乎跟这幽暗晦涩的地牢极为不相称。
只见他淡淡的站在哪里,看着那些狼嚎鬼叫的受刑人似乎是在欣赏一幅水墨丹青,整个人清雅极了。
“啊……”随着烙铁落到肌肤上的“滋滋滋”的声音,那名受刑人叫喊了起来,“谢郎君,你就是恶魔,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是的,那白山男子就是谢郎君,只见他听到了那人的这句话之后便轻轻的开了口,“杀了你?”随即便轻轻的欠了欠嘴角,“本大人从来不妄夺人命。”而后他又轻轻的理了理自己的胸前的发丝,“或者你告诉我你们同伙还有谁,本大人或者会放了你。”
谢郎君说完只见那烧红额烙铁烙在了那人的下体上,不顷刻之间那人便晕倒了过去。
谢郎君见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带着丝丝的不耐,“真是个没用的,不过被烙铁烙了几下便成了这般模样,跟本大人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