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居安思危夏疏影也是赞同的,但是正如她所说,她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就没有一刻消停过,怎么会安呢?
“是么?”那乔妃带着笑靠近了夏疏影,“夏疏影,你的辛苦才刚刚开始,我夏浅若所受过的苦,必定千倍百倍的让你还回来!”
当然这样的话乔妃是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出来的,不过夏疏影并没有生气或者恐惧。
她知道,她若是生气便是亲者痛仇者快。再者这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这夏浅若是皇上宠妃的时候败的一塌糊涂,更何况她现在是南祁国送来的女子,就算皇上再宠爱,或者她怀了龙胎,皇上都是对她又戒心的。
臣妇祝娘娘能够如愿。”夏疏影轻轻的施礼,淡定的让乔妃一阵发狂,“你!”
正是在这个时候,外边便想起了太监的禀报声:“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乔妃自然不会是方才那狰狞的模样,转而一脸的媚笑走到门口迎接皇上。
“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甫一进门便先看了夏疏影一眼,但是紧接着便是带着十分宠溺的笑容拉起了乔妃的手,“爱妃无需多礼,你有这身子,见朕不用施礼,可记住了?”
这质问,乔妃听了自然是一阵甜蜜,但是嘴上仍旧很是贤惠的说道:“皇上,您是臣妾的夫君,还是臣妾的皇上,臣妾见您可万万不能失了礼数呢。”
皇上听着乔妃的话,心下一阵舒爽,“爱妃真是贤惠之人,”只是这一句话说的很是敷衍,之后便看向了乔妃身后的夏疏影,“康定王妃也起来吧,天气渐冷,地上寒气重,别伤了你的膝盖。”
乔妃听见皇上这关心夏疏影的话,脸上一阵的不自在,但是随即又是笑容满面的说道:“你看臣妾皇上来了之后心中眼中便只有皇上了,竟然忽略了康定王妃,臣妾真是疏忽。”说着便呵斥着身边的小丫头,“耍懒的东西,还不赶紧的扶着王妃起来,难道还要王妃唤你们不成?”
那下小丫头们见自家主子这样说心中便赶紧的上前扶起了夏疏影,但同时也是忐忑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家主子让康定王妃前来是想要变着法的折磨整治这康定王妃的,现在她虽然下令让她们扶起了她,难保日后乔妃不惩罚她们。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她们只是下人呢,说句实话,她们还是觉得这康定王妃不错的,至少人家没有对自己的两个丫鬟颐指气使,甚至还当成姐妹般对待。
夏疏影在小丫头们的搀扶下起来了,但是犹豫很少跪的缘故,猛一站起来在,膝盖竟然疼的不行,那小丫头一松开她的手,她一个趔趄便要摔倒在地上,皇上见状便慌忙的撇下了乔妃一个箭步冲到夏疏影身边想要扶住她,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因为有个黑衣男子在封璟颢之前扶住了夏疏影。
别说是皇上了,就连夏疏影也是一惊的,刚想要甩开那人的手的时候便闻见了那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野菊花的香气,夏疏影知道这是经常和野菊花茶的缘故,而且这人还穿着黑色用金线绣成的团龙密纹的衣衫,不用说不用看夏疏影也知道这人是谁了。
是以,那被那黑衣男子扶着的夏疏影整个身子便靠在了那人的身上,安全至极。
“你可还好?”
青越入耳的声音传到了夏疏影的耳中,正是她的夫君封寒御。
“不好。”夏疏影很是委屈的样子。
看着夏疏影对着封寒御撒娇,封璟颢没有来由的心中一阵酸意在,顿时冷了脸,“封寒御,你怎么会在宫中?真不是说过,没有朕的允许你不住私自进宫么?”
皇上是生气的,封寒御一个男子随便进出他的皇宫,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皇上,”封寒御一边扶着夏疏影一便对着皇上欠了欠身,“皇上不是要派臣弟去寻找宝藏么,而且还允准本王的爱妃相随,所以本王便来这里接她回去了。”
封璟颢心中不爽,“朕可是没有允许你来接她!”
夏疏影听着二人说话,便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便也对着皇上施礼道:“皇上,乔妃娘娘的龙胎现在很是健康,而且还有太医在,所以不用臣妇看顾也是可以的,再说了臣妇本就跟乔妃娘娘又嫌隙,万一说话不周惹恼了乔妃娘娘那便不好了。”
既然封寒御想要她离开这皇宫,那便离开又何妨,而且她已经知道乔妃在跟司晔远联系了,这乔妃对夏疏影来说便没有什么用途了。至于乔妃的龙胎那就随她出去吧,因为夏疏影知道这不需要她做手脚,有一种做死叫作茧自缚。
但是乔妃假怀孕的目的除了得到皇上的宠信便是要除掉夏疏影,现在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自然不想让夏疏影就此离去,“皇上,虽然说康定王妃跟臣妾之间素有误会,但是这两日接触下来,臣妾还是挺喜欢她的,而且她又有医术在身,若是让她陪着臣妾说说话也是好的,臣妾舍不得康定王妃出宫……”
但是乔妃的话没有说完便听得皇上说道:“等康定王妃办完事情再陪爱妃也是不迟的。”接着皇上便又看向了封寒御夫妇,“既然如此,你们便快速的去准备吧。”
说完之后皇上惊叹一拂袖离开了乔妃宫,乔妃有些蒙,皇上难道次来不是来看她的?而是来看夏疏影的?
封璟颢看上了自己的弟妇,真真是好玩的事情。
乔妃这样想着便看向了封寒御和夏疏影,带着冷笑,“皇上似乎很是喜欢康定王妃呢,不知道王爷你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封寒御听这乔妃说的话不由得冷了脸,“夏浅若,你可知道你这用你的母亲的性命换来的命还能活多久?本王以为若是你的母亲知道你活不过数月应该觉得心寒吧?”
封寒御提起他的母亲,夏浅若便忽然脸色便的苍白,母亲的惨死是她不忍想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