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月宛郡主却灿烂的笑了起来,“打的真好。”说着月宛脸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那副将,边看着符九愠说道:“副将军,你的属下还真是不怎么样呢,跟你一样,不过是个没有脑子的人罢了!”
那副将听了月宛的话,登时又大怒起来,“你,混账!”喊着又扬起了巴掌。
但是这次符九愠却拦住了那副将,“下去!”
“将军!”副将程岩不甘心。
“下去!”这次符九愠却是怒了。
那副将程岩无奈大叹一声,大步离去。
这个时候符九愠眸子中含着危险看着月宛问道:“说一说,为什么本将军在你的眼中会是个没有脑子的人。”
符九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贬低过,包括打败了他的封寒御,乍然听月宛这样说,自然想要问出个一二三来。
“想知道?”月宛问道。
“是,“虽然含着薄怒,但是符九愠还是有修养的没有发作。
月宛郡主冷冷一笑,“想要知道就给我松绑。”月宛提条件了。
符九愠凝眉,“你想要逃?”
想要逃么?月宛是不会逃的,不是不想逃,而是根本就逃不了,而且这会儿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不逃,逃也恶逃不掉不是么?”默了一默又道:“本郡主只是不想这样狼狈的去给阎王爷报道罢了,毕竟我堂堂郡主,就是死也要体体面面,更重要的是……”月宛郡主还没有说完腹内便开始叫了起来,“你总不能让本郡主饿着肚子上路吧。”
符九愠因为月宛郡主肚子咕噜噜的叫声,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心道:一个小小女子面对生死尚且如此豁达,他符九愠不过是打了一场败仗而已,怎么活的连一个小小的女子都不如了。
且不说那符九愠在自我反省,月宛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怒道:“符九愠,你不会真的让我饿着肚子上路吧?”与此同时,月宛郡主在心中已经把他符九愠的祖宗八辈问候了遍。
符九愠抬头含笑:“郡主放心,本将军自然会让你吃饱喝足。”说着便上前要为那月宛郡主松绑。
边松绑边问:“已经为你松绑了,郡主为本将军解惑吧。”
月宛郡主见他问,心中又不由得对这符九愠鄙夷一番,虽然如此但是嘴上还是说了:“你的副将打了本郡主,而你竟然没有阻拦,不管你心中想不想打我,但是你没有下命令你的副将就在你的面前动了手,符将军,你的副将都没有将你放在眼中,你这不是没有脑子是什么?”
想了一想又道:“本郡主虽然是女子,但是也知道战场上军令如山,你的副将尚且如此,可见其他的将士是怎么做的,所谓上行下效,符将军你统领恶军队能够好到哪里去?这是其一。”
一个小小女子能够说出这番话,确实令符九愠刮目相看,这种纸膜细节是他也没有意识到的,却由一个女子说出,令他大为震惊。
“接着说。”若说方才符九愠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来问月宛的,那么现在便是严肃求知,甚至连为月宛解绑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喂,你别停啊,这被绑着跟你说话很是难受的。”
那符九愠便接着为那月宛解绑在身上的绳子,月宛也便开口了。
“其二,本郡主以为男子之所以为男子便是不能小觑了女子,更不能殴打女子,不然……真不是个有修养的男子,这样的男子跟一个地痞无赖有什么区别?这样的男子若在军中为将为帅能成什么大气候?”
月宛郡主说到这里的时候符九愠正在为月宛解下脖子上最后一道结,而且是站在月宛之前,远远的看去,二人似乎是符九愠在对月宛做什么不堪的事情。
“你干什么!”
忽然之间一声怒吼冲空中传来,符九愠面上一冷,陷险的躲开了那人的袭击。
与此同时,符九愠的心中大骇,他没有想到出了封寒御还有人的功夫与他不相上下,甚至这人都来到了他十尺之内,他还浑然不觉。
“你是谁?”符九愠冷冷的问着。
只是那穿着铠甲的似乎并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意思,那人只是怔怔的看着披头散发的月宛郡主,想要伸手触摸她的脸却有犹豫着。
“你……”正在月宛郡主想要开口问你是谁的时候便听的那身穿开铠甲男子高呵一声:“小心!”
之后那男子便抱着月宛一个转身,在月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支箭便没入了那男子的后背。
那男子闷哼一声,嘴角便溢出了鲜血,但是却还关心着月宛:“你可有伤到?”
呐紧张关切的模样让月宛不由得心中一暖,之后便胡乱的把遮在自己脸庞的头发拂到一边,急急的问着那人,“你怎么样?”
符九愠在旁边看着二人淡淡的笑道:“原来是有情人。”之后便朝着箭射过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人影一晃而过,那一刻符九愠便知道他的军队确实存在月宛说的问题,但是整顿也是之后的事情了,放冷箭的人他符九愠也是不会轻饶。
听见符九愠的说的有情人的话,月宛郡主红了脸想要开口反驳的时候,便听见那抱着自己的男子说道:“你不是影儿……康定王妃?”
话说到这个份上,月宛和符九愠若是再不知道这男子为谁而来的那就太二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符九愠,只见他淡淡一笑,“原来你是为了康定王妃夏疏影而来,看来是我符九愠误会了。”
而月宛郡主听了这男子的话不由得心中一凉,吃味儿说道:“您就省了这份心吧,若是那夏疏影被折磨着这个样子,恐怕封寒御早就灭了天地了,岂会容许这帮子人活着!”
那男子瞬间觉得尴尬起来,本来搂着月宛的手便松开了,“姑娘,对不住……是本相误会了。”
但说完这句话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眼中带着戾气看着符九愠,“你是天盛符九愠?!”
“正是!”符九愠丝毫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之后符九愠又看着那身穿铠甲的男子道:“方才你自称本相,难道你就是青越最为年轻的丞相司晔远?”
那月宛听符九愠这般说便开始打量起来这个为自己当了一箭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