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于我而言就没了任何的作用,等于一颗无用的棋子,虽然你跟着我的时间不多,但是我想你应该清楚我会如何对待一颗无用的棋子。”
“奴婢……知晓。”云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低下了头跪倒在司邺的脚边,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走狗。
“下去吧,给我好好的练习练习才艺,若是到时得欢迎宴会上你没有能够一鸣惊人,我也不好意思将你送给封璟灏,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国之君。”
话虽如此说,可是司邺眼里那不容忽视的讽刺之意却是那般的明显,他轻轻抿着手里的香茗,嘴角勾着一抹嗜血的冷笑。
入夜,清风冷冷的吹着,夏疏影所居住的院子当中突兀的窜进了几个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他们的手里统一拿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
同一时间,屋子里睡着的夏疏影蓦然的睁开了双眸,她看着床顶的眸子里微微有些许的暗光。
来到这个时间将近两年,她学会的东西倒是真的不多,也没怎么好好的享受过,可是却让她有了一种对危险的预知感。
夏疏影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右上方的窗户,透过开着的窗户夏疏影看到了院子里那一排黑漆漆的杀手,夏疏影的眸光拧了拧。
这些黑衣人能够躲过王府的层层护卫来到这里定然是不简单,所以此刻夏疏影万万不能呼救,否则下一刻她就极有可能死在这些黑衣人的长剑之下。
夏疏影的眼珠子转了转,一个主意在大脑里悄然形成。
当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的时候,其中一人高高的举起手里的长剑。
当长剑狠狠地刺入被褥的时候,预想中的血花并没有蔓延开,举剑刺入的人当即脸色大变:“人不在,撤。”仅仅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一群黑衣人便一个接一个的退出了夏疏影的房间。
趴在床底的人在床底下待了片刻之后方才爬了出来,可是当她爬出来之时窗子边俨然站着那几个原本已经离开的黑衣人。
夏疏影:“……”此时此刻夏疏影无比想要说一句卧槽,可是还不等她有什么话,一柄长剑就已经朝着刺来,速度之快。
夏疏影原本就只跟着云霓学过几招防身的招式,面对那几个专业的杀手夏疏影俨然是没有任何的躲藏的余地。
就在夏疏影认为自己要交代在这的时候一抹白色突然挡在了她的身前。
“噌……”剑与剑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夏疏影的思绪一下子回笼,劫后余生的喜悦感顿时将她给包围。
“快点叫人来帮忙,他们都是专业的杀手,我对付不了多久。”白衣人才仅仅说了一句便同前面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当然,仅仅凭借这一声声音夏疏影也听出了来人是谁,她颇为纠结看了一眼正在同黑衣人缠斗的司晔远,下一秒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开始别来嗓子大吼。
“来人,来刺客了。”仅仅凭借一声声音和这里不断发出来的打斗声,周围很快就迎来了那些四处巡逻的侍卫跟暗处的暗卫。
没有多久夏疏影便已经同那些黑衣人隔开,司晔远与康定王府的侍卫与那些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没有多久封寒御与夏子修、沈玉都赶了过来,好好的一个院子里此时充满了浓郁刺鼻的血腥味。
缠斗的人从屋子里打到院里,封寒御紧紧的将夏疏影揽入了自己的怀里呈现一副保护的模样,他的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肃杀的冷意。
“杀,一个不留。”一开口封寒御就直接下了死命,没有多久一批又一批的人涌进院里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最后,这边以绝对的优势将黑衣人尽数斩杀,司晔远的一身白衣此刻沾染上了丝丝的血渍。看起来狼狈至极。
见到司晔远这般狼狈的一面,夏疏影当即想起了自己因为司晔远才逃过了一劫,她当即离开封寒御的怀抱走到了司晔远的身边,满脸的关怀。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内伤?”一边说着夏疏影一边看着司晔远身上带有血渍的地方,就生怕自己错过了司晔远受伤的地方。
“我没事。”面对着夏疏影的关怀,司晔远的嘴脸缓缓扯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些血都是黑衣人的,我虽然不济但是起码能同康定王爷打个平手,没那么容易受伤。”
封寒御:“……”
虽然夏疏影不知道封寒御的武学成就有多高,但是听司晔远这么一说定时不低,是以夏疏影探究的看了身后的封寒御,眼里满是猜测的意味。
“爱妃。”封寒御的声音微微有些泛冷,他看了看夏疏影同司晔远的距离,再看了看夏疏影同自己的距离,面色变得更加的不好。
“怎么?”夏疏影不解的看向了封寒御,“我记得你应该睡觉了,对了,找个大夫来的司丞相看一看,要是没有他我估计都去鬼门关报道了。”
一句司丞相硬生生的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司晔远的面色当即变得不好,而封寒御却是暗暗勾唇笑了笑,当即很好心情的勾唇笑了笑:“爱妃说的是,不管怎么样司丞相到底是救了爱妃一命。”
闻言夏疏影莫名其妙的看了封寒御一眼,不明白封寒御这突然而来的好心情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司晔远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下一秒他直接将手里的长剑扔下,面上勾起一抹淡然温和的笑容。
“既然王妃娘娘忘了我们的小时候,那我便当以前从来不存在。”司晔远的心微微有些抽痛,“王妃日后便唤我一声晔远,我想,不论如何我们曾经是朋友。”
“那行。”夏疏影异常爽快的点了点头,“既然是朋友那你也便唤我一声疏影就是,朋友之间唤名字还是很正常的,别到时候我唤你的名字你却一口一个王妃的唤我,那样听着真的是很别扭。”
闻言司晔远笑了,封寒御的脸却黑了。
“爱妃交朋友难道不应该提前同本王说一声,毕竟你我夫妻本事一体,你的朋友就是本王的朋友。”
“打住,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夏疏影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封寒御你说话要不要这么不正常?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