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当封寒御醒来之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而怀中的小女人早已经没了踪影,封寒御不由得苦笑了一番,即使是众人皆知夏疏影是他的的妻又如何?只要封寒御一天不承认也就代练她没有原谅他。
现如今皇城中的人皆知他封寒御休了夏疏影,只是认为如今的他们男婚女嫁各不你相关,现如今除了这些处在边缘地区的人不知道,皇城那一带的人谁不知道现在的他已经将夏疏影休弃。
而现如今即使是他能拿出当初写给夏疏影的那一封休书向众人澄清夏疏影当初夏疏影并没有带走休书,也就是说他算不上是休了夏疏影。
可是有谁回信,人家只会是当他堂堂康定王爷休了原配妻子之后反悔,而后又在写了一封休书说自己没有成功休掉夏疏影。
封寒御颇为神伤的叹了一口气,当初的他确实是处事不够平静,若是当初在发生了那样的误会之后他能够好好的静下心来想一想,估计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麻烦事。
可惜的是世上本就不存在如果这个假设。
“你怎么坐在床上发呆?如果醒了就自己起来打水洗涑,我虽然答应了阿英要好好的照顾你,但是不代表我要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忽而夏疏影从营帐外走了进来,手里赫然端着一份诱人的早膳。
“你没走?”顿时间封寒御的胸膛之中涌上一股巨大的喜悦,但是定力极强的他却没有将这份喜悦表现在脸上,而是表现的极为清淡。
“走?”夏疏影颇为讽刺的看了封寒御一眼,“不知道王爷大人认为属下能去哪里?没有您的吩咐也没有能够领路之人,属下如何能出得了这个军营。”
夏疏影那微怒的模样让封寒御一阵的难受,他看着夏疏影良久,终究还是开口:“其实你也是不愿意离开本王对吧,因为本王从来就没有给你下过禁足令,更没有吩咐士兵们让他们将你拦在军营之内。”
夏疏影:“……”
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就这么被说了出来,夏疏影的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是以她也便装作没听到封寒御的话一般,淡然的将早膳摆到了桌上。
“王爷如今身受重伤,有很多忌口的东西,军营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子,大夫有没有专门的时间去给王爷您准备精心准备,而属下既然答应了阿英便会好好的照顾王爷。”
虽然对照顾封寒御这件事夏疏影一直都用答应了阿英这一句话为借口,但是封寒御却知道如果夏疏影没有这个想法,那么即使起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不见得会有半分的作用。
但是有些事还是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有时候说出来反而不是那么的尽人一。
而夏疏影虽然说着让封寒御自己去打水洗涑,倒是再将早膳一一摆上桌之后她却尽心尽责的给封寒御打来了洗脸水,整个就一刀子嘴豆腐心的形象。
“这些东西你最好都吃完,军营之中可是没有这么些东西给你专门开现在小灶,这些可都是我一大早亲自跑出摘的野菜,味道很鲜。”
夏疏影一边给封寒御盛了一碗小米粥,一边给封寒御介绍自己尽早的丰功伟绩。
桌上一共三个小菜和一些小米粥,小菜都是些有药用价值的野菜,可以看出为了这些野菜夏疏影怕也是废了不少心思。
“现在军营四周局势不稳定,随时有可能发生偷袭时间,日后若不是情非得已不要轻易出去,到时很容易被敌方的人抓到。”
说完以后封寒御就像是担心夏疏影会脑抽不听他的一般,继续淡然补充道:“虽然夏禹侯是你的亲生父亲,可不见得他对你会有多少父爱,如果你落入到他的手里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是我的父亲。”夏疏影淡然异常的瞥了封寒御一眼,便是对封寒御话语的深深的不满,她确实是不喜欢夏禹侯这个人,更不希望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任何关于夏禹侯的话,当然若是报夏禹侯的惨状夏疏影或许会有兴趣听一听。
“不论如何血浓于水,现在的你虽然说着不在乎可是我担心有一天若是我亲手逼死了他你会恨我。”封寒御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夏疏影淡漠的看了一眼对方的封寒御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你若是真的亲自爱死了他我确实是会怪罪与你,甚至是有可能忍不住想要掐死你。”
夏疏影恶狠狠的模样让封寒御的心口一滞,想了想他还是开口:“为了你或许我可以不亲手逼死……”
“请问王爷大人你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夏疏影小小的喝了一口粥,头也不抬的道,“如果是你亲自逼死他我确实会掐死你,但是谁让你抢我的活?”
说着夏疏影没好气的白了封寒御一眼,以后便认真的吃起了晚膳。
夏疏影:“……”
对夏疏影一阵无语过后封寒御却又觉得无比的心疼夏疏影,一个父亲能让自己的女儿恨自己恨到这般的地步,那得是做了什么令女儿心灰意冷的事。
封寒御暗暗捏了捏拳,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放过夏禹侯。
“小姐……”要不容易平静下来,然而没多久却被一道声音给打破了平静。
夏疏影的额头上顿时间便走青筋隐隐暴起,她颇为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才缓去稍许的心里的不适。
然下一秒云霓已经是不管不顾的冲进了营帐,眉眼之中满是深深的疲惫之意。
见此夏疏影即使再怎么生气也实在是拿不出架子对着云霓发火:“这大清早你这般风风火火的是作甚?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什么恶鬼追着你一般。”
“小姐你怎么能够这样?”云霓一眼不和就开始两眼冒眼泪,“后面的人简直是比恶鬼还要恐怖,小姐你怎么就找了个恐怖分子来照顾奴婢?相较起来奴婢更喜欢自己照顾自己。”
“什么恐怖分子?”夏疏影没好气的白了云霓一眼,“你现在倒是不知道知足而。二字如何书写,若是连阿英都不愿照顾于你我看你当如何?说,来这是做,什么。”
眼见着夏疏影的脸上真的带上了些许的些许的怒火,云霓一下子便乖了:“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