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如今无论江岚想的多么的透彻也都挽回不了什么,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便快速的冲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要带上一些有用的钱财,她要有足够的财力去保证能够将夏浅若从皇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上拉出来,她要救她的女儿。
这一刻江岚一心想的都是去救江岚,她的身形也在这一刻变得莫微有些伟大起来,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宅院女人也终究是有自己的所追求的东西。
“什么下贱的东西,待到老夫登上皇位只是还指不定哭着跑着来求老夫。”夏禹侯对江岚的这副样子只有了深深的厌恶之意。
这日晚,夏禹侯凭借着自己多年来隐藏良好的的通往城外的密道顺利前往边疆,也便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而这边皇宫之内的封璟灏,在醒来后得知帝师府已人去楼空时更是大发雷霆。
“废物废物,一帮废物。”封璟灏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一个一个挨着跪着的这一众人敲去,毫不手下留情。当然就仅仅是那一本书她也没理由手下留情。
“你们说朕到底是养你们来干什么?当一个无用的花瓶还是什么?还是你们以为这皇宫的饭就是这么好混。”
封璟灏简直是气的肺都要炸了,他才刚刚醒来这帮废物奴才就给他找了这么多麻烦,他在想若是在晚醒片刻这皇宫会不会都已经狼籍一片。
不过好在封璟灏终究还是从小被当做皇上培养长大,这该有的脑子他都没遗失。
“来呀,给朕将将夏贵妃打入死牢荣后发落,还有你。”封璟灏恨铁不成钢的又拍了禁卫军头领一书。
“给朕去天牢里将那送信之人好好的请出来,顺带让人去将司丞相请过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作为当朝丞相竟也不知自己来揽些责任。”
“属下遵命。”禁卫军头领顿时间欲哭无泪,要是知道当时那封书信事关夏禹侯忠诚一事,打死他他也没那个胆子将那送信之人送入天牢。
到了此刻禁卫军头领也只能默默的流泪,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就是说的他这种,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偏偏这禁卫军头领好巧不巧的就作了一回死。
“皇上您可得小心龙体,情绪切莫太激动,否则……”
“否则怎样?你咒朕死,嗯?”原本心情就万般不爽的封璟灏在听到了那专属的鸭子音后危险的眯了眯双眸,此刻的封璟灏就像是找到了出气筒一般。
“奴才不敢。”那太监下的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封璟灏的面前,他更是一个劲的朝着封璟灏磕着头,“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滚开废物。”封璟灏不耐烦的一脸将那令人厌恶的太监踹开,而后便将目光转向了御林军头领。
“御林军头领路骁是吧,你来告诉朕你们是如何镇守的城门,是谁曾经跟朕说过连一只可疑的蚂蚱都不会放出城门,你告诉朕是谁说的?”
封璟灏激怒的就差逮住路骁的衣领兴师问罪了,只是那股浑然而生的皇家风范却没有允许他这样做,是以他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怒目瞪着路骁。
说话期间封璟灏只感觉胸膛中就好像存了一口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让他着实有些难受不堪。
“此话皆是路骁所说,此事是卑职失职卑职愿意一下抗下若有惩罚,还请皇上什么责罚其他御林军兄弟。”
夏疏影的话话话才一出口,重情重义的路骁立马跪下来给自己一种的兄弟求情。
“你还有义气了,可是朕怎么感觉朕现在像是屠宰场的一个手染鲜血的屠夫?你们觉得朕该如何是好?又该如何把你们推到那屠刀之下?”
这一刻封璟灏的气场骤增,他墨眸闪过跪倒在脚边那些颤抖的更加的人,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淡淡的嫌弃之色。
“你们是我青越国的热血军人,怎可露出这种没出息的姿态,你你你,三四之内给朕查清楚夏禹侯通敌叛国意图谋反的证据,”
封璟灏指了指其中的三人的人,以他们的官服来看定然也是身份不凡之人。
“还有你路骁。”封璟灏蓦然将手指向了路骁,“朕亦是给你三日的时间,若是你查不出夏禹侯是如何出的城,那你便脱下这身御林军的服装给我回家种田去。”
封璟灏的话有些不容置疑的口吻,言罢他只是烦躁的挥了挥手让这一群人赶紧的撤下去。
封璟灏揉了揉微微有些打通的太阳穴,满脸的都是深深的无奈:“你们两个来给朕捶肩,你们两个来给朕揉腿。”
指了指一种太监宫婢中的二男二女封璟灏便舒舒服服的待着人来侍候,这几日他确实是烦透了心。
“禀皇上,司丞相到。”莫约一炷香时间过去后,原本守在御书房内的一个小太监前来给封璟灏通报。
“传。”听到司晔远到的消息封璟灏的眼里染上了丝丝的喜意,他相信司晔远这个称职的国师一定会帮他找到方法解决这个头痛的问题。
“宣司丞相觐见……”早已听的麻木的鸭子音让封璟灏一阵皱眉不爽,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昏迷醒来后他的脾气总会莫名其妙的有些暴躁。
“臣司晔远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晔远一走进御书房,封璟灏只感觉整个御书房的气氛都平静了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司晔远总是一副儒雅的样子,周身却又是散发出一整刚正不阿以及生人勿近的气息,这让封璟灏稍稍产生了些许的好奇,只是这刻却又不是满足他的好奇心的时候。
“不知皇上宣臣前来有何要事。”其实只要绝味一起看司晔远就能想到封璟灏唤他前来所谓何事,只是在朝为官的还是不要太过聪明的为好。
毕竟好人活不长,那些令人厌恶的祸害才能遗千年。
对于司晔远的心思封璟灏一无所知,他只是打心眼里把司晔远这人当做一个之心好友,甚至于令愿相信他都不愿意相信一家兄弟封寒御。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封璟灏不是不懂,他也知道自己与封寒御相争得利的不会是她们其中一个人,
可是封璟灏就是做不到去打心眼里信任这个自己的亲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