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影心内的想法司晔远怎会知道,他亦是胸有成竹的看着那老者一脸的势在必得。
随着老者的一声开始之后四周蓦然陷入了一片死寂,众人皆翘首以盼的待着老者出题。
“好,现在第一题……”
……
时间晃晃之间已然是过去大半,场上猜灯谜的人从原先的大半变成了如今的寥寥几个,其中以司晔远与夏疏影最为出色。几乎老者每出一道题夏疏影与司晔远就能立刻答出。
直至整个灯谜大会都拉下序幕之时夏疏影与司晔远还是未能分出个胜负。
司晔远颇为诧异的看着夏疏影:“我竟不知你何时这般的聪慧,看来我对你的了解确实不够。”
司晔远略微带着失落的话语让夏疏影直接确定了他这是认识自己,可是如今恩情已报夏疏影已没有打算跟司晔远有任何交集,所以听到司晔远的话夏疏影也尤若没听到一般淡然的迈开了步子向着王府而去。
“等等。”司晔远突然追上了夏疏影并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从此刻起你便是你的康定王妃,我们从此不再相识。”
心里的难受司晔远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他的眼角隐隐有些晶莹的泪珠,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
“请公子自重。”夏疏影毫不留情的一把将司晔远推开,眼里就如同寒冷的冬季一般寒冰铺天盖地,“尊重是彼此之间所存在的,若是你实在不懂得尊重为何物我想我们也确实不应该再相识也应该从来都未相识,否则我真的很容易怀疑自己的目光。”
“疏……”
难过吗?自然是的。夏疏影的话就如同一根根淬毒的银针狠狠的扎在司晔远的心脏上,虽然他心里有一大堆的话想要对夏疏影说可是都被他一一抑制住,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夏疏影会认不出他?为何会对他有这般多的意见?为何……
太多太多的疑惑压在司晔远的心底,他竟不知自己何时将这么多的事压在了心底。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涌上司晔远的喉部,他拼命的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对着夏疏影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色:“无论你是否会怀疑你的目光,自今日起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前提是你幸福。这句话司晔远并没有说出,因为他相信如果他说出了这句话即使是祝福的话也难免会被夏疏影误会,只是想到今后两人不在会有交集司晔远还是感到一阵有一阵的心酸与无可奈何。
司晔远在原地木楞出神,甚至连夏疏影何时离开了都不知晓。
“主子何必为了一个康定王妃如此?以您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得到。”藏身暗处看清了全部的允夜也深深的对夏疏影感到不满。
“给我闭嘴。”司晔远声音狠厉不容置疑,“回去之后三十板子,若是以后再胡乱的说这些话便给我滚。”
这一刻司晔远整日的儒雅风度不复,有的只是闹心的愤意与痛楚。
“主子,我……”
“闭……噗……”司晔远拼命压住的血终究还是冲破了他的束缚住司晔远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允夜深深的为司晔远惋叹上天的不公平,封寒御虽失去母亲可是从小却有自己奶奶的爱护,更是青越国内三岁能文五岁能武的少年天才。
上天将天赋、权势统统给了封寒御可是为什么不能给司晔远一个他爱的人?允夜不明白也永远不会明白,他只是在一番感叹后便赶紧的带着司晔远离开了原地。
而此时的康定王爷却也正处于一种阴天状态。
从夏疏影踏入王府府门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察到了不平常的气息,现在时间将近是现代北京时间两三点左右,本应入睡了的王府的仆人在此刻却是尽数现在大门口完全一副迎接夏疏影的样子。
“王妃娘娘,王爷请您前去书房。”老管家蓦然出现在了夏疏影的面前,语气与行为的恭敬态度更是让夏疏影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王爷可有说是何事?”之前出现在夏疏影心中的那丝不安此刻突然在夏疏影的心底蔓延,她猜想这次可能是大事,只是让她不明白的事为什么她会隐隐有些感觉这次的事不是那么简单。
夏疏影随着老管家一路朝着书房走去,当离着书房越来越近的时候夏疏影心里的不安也彻底的在她的心底肆意。
老管家将夏疏影送到书房的门外后便离开了,独留下夏疏影一人在门外徘徊许久才终于是推开门进入了书房。
书房之内封寒御手执毛笔不知在宣纸上勾画着什么,明明很是清淡的一个动作却是让夏疏影感到了一阵又一阵的压力。
“王爷寻妾身来所为何事?”在氛围如此紧张的情况夏疏影的语气也不由得缓了许些,她试着抬步靠近在案桌旁的封寒御。
“嘭……”
“谁允许你进来的?”封寒御一下将手里的毛笔砸在了案桌之上,也似是一下砸在了夏疏影的心里一般。
“王爷,妾身……”
“你什么?作为堂堂一个康定王妃竟到这般时分才回府,你莫不是当我这唐唐一个王府是一家客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封寒御的虎眸盯着夏疏影,里面是竟夏疏影震颤的滔天怒火。
“王爷你怎么……”
“本王如何?嗯?你告诉本王?”封寒御一下走到了夏疏影的面前狠狠的捏起了夏疏影的下巴。
夏疏影一阵吃疼却固执的不肯发出一声痛呼:“妾身不知王爷为何如此,只是妾身出府是王爷应允,妾身不知妾身错在何处。”
“这么说倒是成了本王的不是。”夏疏影的一番话让封寒御的语气更是冰冷无情,他捏着夏疏影下巴的手也不自觉的更加用力,几乎像是要将夏疏影的下巴卸下来一般。
在封寒御的手下夏疏影的整张脸顿时拧成了一团:“王爷您弄疼妾身了,妾身方才回府想要回院休息。”
“疼?”封寒御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至极的冷战,“你竟也知道疼,可是你知不知道本王的心更痛,你知不知道本王现在就想一掌拍死你,你既然已嫁作人妇为何就不知好好的恪守自己的本分,嗯?你告诉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