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拉下,璀璨的繁星遍布满空。
繁星之下是喧嚣的人声,人潮拥挤人山人海。
街道两旁都挂满了一盏又一盏的明火灯笼,耀眼的红光将整个街道尽数照亮未有一点阴郁,一眼望去红光弥漫。
七夕,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节日。
夏疏影独自漫步在拥挤的人群当中,街道两旁的叫卖声一声盖过一声不停息,夏疏影对这里的七夕节并没有什么了解,所以也便只能慢慢的漫步好一样一样的去探寻。
虽然封寒御给夏疏影说话在城中央有猜灯谜的活动,也明确的指出猜灯谜是七夕节的一个亮点,可是夏疏影并没有傻到认为七夕只有这么一个活动,毕竟要谈恋爱的可不止那些文人墨士。
“卖花灯嘞,漂亮的花灯。”一个苍老的声音蓦然传入夏疏影的耳里,夏疏影的脚步也蓦然一顿。
“花灯?”夏疏影即刻又是不解了,怎么还有卖花灯的?难不成这里的七夕除了猜灯谜还有放花灯?
于是乎不由得夏疏影有想起了这里这个七夕的来历。
这里的七夕跟现代的七夕并不是在同一日,节日的习俗来历也大不相同。现代的七夕的来历是因为牛郎织女而来,而这里的七夕却只是因为国君的一句醉言而来。
据说在九州大陆还是统一的一个国度时,当时的国君爱上了一个在烟尘之地一瞥惊鸿的女子,而这位国君便以为哪位女子是个红尘之人,他花下重金去寻这位女子却不得而终。当时的大臣皆反对这位国君再花重金去寻那位女子,并集体联名上书要求这位国君娶当时丞相的小女儿。
这位国君心有所属自然是不愿意害其她的女子为他孤苦一生,于是这位国君便把那位丞相的小女儿赐婚给当中的一个闲散王爷,谁知就在赐婚当时他心里心心恋恋的绝色女子扮成了一个刺客冲进了他的寝宫指着鼻子大骂:“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不顾女儿家的矜持温婉专门跑到那烟尘之地,只因心中期许的想要见你一面,如今你却将我赐给别人让我情何以堪?今日要么血溅你的寝宫要么你就收回圣旨。”
在他的心上人人说完那番话后他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心心恋恋的人,就是他的之前要成亲的对象,而他却亲手将她推给了别人,于是这位国君当夜即又写了一份圣旨,并让身边的暗卫去那闲王府内将圣旨掉了包,不动声色的将那赐婚对象换成了某将军的小女儿后这事才算终结。
而这位国君也成功的迎娶了自己的心上人,并在一次给自己心上人庆寿之时醉言:“就因爱妃一个期许就让本君爱上了爱妃,若是天下女子皆是这般那天下不知有多少对有情人。”
这位国君的这一番话不只是被谁传到了民间,自此边有了七夕这一个。七夕七夕同期许,在这位国君知道百姓们定了一个七夕节后不但没有反对,反而还亲自将他与他心上人相遇那天定成了七夕的日子。
至于这七夕其他的习俗也都是后来人们慢慢加的,时至今日这七夕的习俗也是越来越多。
“姑娘买一个花灯罢,将你的愿望写在上面后放入各种便会实现的。”卖花灯的老婆婆不知何时走到了夏疏影的身边,一脸微笑的看着夏疏影。
“啊?老婆婆你怎么在这?”夏疏影着实被这老婆婆吓了一跳,她分明记得方才她停下只是这婆婆的花灯摊位前还有许多的买花灯之人,怎么这才不到片刻就都走了?
夏疏影的心思这位婆婆自然是不知道,她无比熟络的将夏疏影拉倒了自己的摊位前:“姑娘看这个花灯怎么样?还有这个,这个,这个跟姑娘脸上的面具还挺配,还有这个……”老婆婆一说起花灯来就滔滔不绝,让夏疏影不免走着慌神。
“姑娘,姑娘?”老婆婆伸手在夏疏影的面前晃了晃唤回了她的思绪。
夏疏影一阵尴尬的面对着老婆婆,面前的婆婆的手里是那所谓的跟她面上面具所相配的花灯。
可是夏疏影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这花灯与她的面具有何相配之处,她面前的面具乃是昨日买的与那个封寒御面具的情侣面具,虽不是纯银制作但好歹也是正正规规的银色,而这婆婆手里的分明是一个白色的花灯。
“婆婆您看我戴的面具跟您手里的花灯有何相配之处?”夏疏影还真就不明白这两样东西有何相配之地。
面对夏疏影的问题老婆婆不假思索道:“姑娘问的这是个什么问题,你面上的面具与老身手里的花灯不都是白色的,自然是相配。”
夏疏影:“……”她确实不能指望一个年级如此之大的老人的眼神好。
“婆婆,今日是七夕,如此般好的日子我就不买白色的花灯,你还是给我重新拿一种颜色的罢。”看着婆婆手里那白色的花灯,夏疏影便也觉得这白色实在是有些刺眼,让她的心里隐隐升腾起一股不安。
“白色确实不吉利。”一道悠扬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夏疏影总觉的这声音是在哪听过可无论如何都没能想起来。
“姑娘且看这个灯笼如何?”男子自花灯摊上拿起一个墨绿色的花灯放在了夏疏影的面前。
执着花灯的手很是白皙葱劲,不免的便是让夏疏影对这手的主人产生了一丝的兴趣。
于是乎夏疏影直接顺着这手看了上去,渐渐映入眼帘的是一尖俏的下巴,再往上部分却是被一个银白色的面具挡住了视线。
“你……”夏疏影就这般看着带着面具的男子,总是觉得这男子身上的气质与露出的下巴有那么点熟悉,可是又不知到底是哪见过此人。
“疏……”男子蓦然顿住,心里生疼起一股难以言表的苦涩。
茫茫人海之中他一眼便认出了她,而她却……
“疏什么。”夏疏影耳尖的抓住了男子华中的重点词汇,眸光稍稍深了些。
“姑娘的面具看起来很舒适。”男子故作镇定的回答:疏影,为何你不再记得儿时的司晔远?你可知你虽不记得可他却将你记得清楚明白。
司晔远苦涩一笑,他也知自己这是自讨苦吃,可是即使是自讨苦吃他也甘之如饴,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