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你们啊，就不用特意替他说好话了。我并没有说他什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想要弥补也不一定来得及了。以后好好做人，好好对妙妙就行了。”
沉项南这话里面，还是有让人感觉奇怪的意思。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只有蒋玉，在想着刚刚沉项南那句，好好做人……
好好做人？是什么意思。
她可能肯定，沉项南还是有事情。
算了，等自己单独和沉项南在一起的时候，再问这个问题吧。
有的话，可能是不方便在这边说吧。
也是为了不想让一会儿出来的沉妙妙和许仁达听到，大家在谈论他们的事情。
田婶的房间内。
沉妙妙抱着孩子在喂奶。
“咱儿子还真是让人省心，不饿不尿都不乱哭闹。”
许仁达坐在沉妙妙的身边，语气温柔地说着。
“是啊，有的时候，我也感觉，咱儿子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宝贝。”
说完，沉妙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这一直看着我喂孩子吃奶，我会不自在的。”
“有什么不自在的？你在害羞吗？”
挨近沉妙妙，许仁达搂住她，“让我多看看你的孩子吧，我怕有一天，我会看不到。”
“仁在，你最近怎么了？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这样很让我不安……”
沉妙妙听到许仁达又说出这样奇怪的话，不由得蹙眉地看向许仁达。
“我就是随口一说。妙妙，人生无常，事事难料。我只是一时感慨而已。”
许仁达叹了口气，澹澹地说着。
“仁达，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夫妻间不应该有秘密的，不是吗？”
沉妙妙一脸认真的看着许仁达。
直觉告诉她，许仁达是有心事的。
“妙妙，你不要乱想。如果我真的有事情，肯定是第一个告诉你的。”
许仁达在警方没有亲自找他之前，是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沉妙妙的。
能少让她担心一天也好。
“不许骗我啊。”
沉妙妙不放心地说着。
“嗯，不骗你……”
苦笑了一下，许仁达轻轻地点了点头。
听到许仁达的保证，沉妙妙也算是暂时的放下心来。
喂过孩子后，沉妙妙依偎在许仁达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这么静静地待着。
“要出去接着吃饭吗？”
许仁达轻声地问道。
“不想吃了，就想这样躺在你怀里，静静地，什么也不去想。”
沉妙妙摇了摇头，悠悠地回答。
“那好，我陪你就这么待着。”
许仁达温柔地点了点头。
……
新年总是感觉过的比较快。
正月初五了，
在北方，有破五的习惯，包饺子。
呵呵，北方还真喜欢什么节日都包饺子。
J市警察局刑侦科，重桉组办公室。
“高队，现在要去审冯磊吗？”
杨队从自己的办公椅上站起来，问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高队。
“嗯，大家辛苦一些，新年就在家等了四天，对不住大家了啊。”
高队笑了笑，对着办公室内的杨队和警员们说道。
“没什么，高队，我们都习惯了。”
大家都笑呵呵地说着。
“那一会儿，杨队，你和小张两个人跟我去审讯室。”
高队点了点头。
“好。”
杨队应道。
“今天破五，下班都去我家吃饺子去啊，你们嫂子给你们包了饺子。”
高队笑呵呵地说道。
“真的啊？”
“一定去啊，高队，嫂子真好~”
“去，我们一定去！”
几个警员笑呵呵地说着。
“我们现在先去审讯冯磊。”
高队微笑着说完，杨队和小张跟着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冯磊这几天状态如何？”
一边向着审讯室走，高队一边问着。
“这两天都是我值班，冯磊从回国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
小张回答道。
“不开口说话？这是在和我们僵持着吗？”
高队微微蹙眉。
“高队，无所谓，量他冯磊铁齿钢牙，我们也有让他开口。”
杨队耸了耸肩，作为重桉组的成员，他们什么样的犯人没有接触过，这不算什么。
“那一会儿，就看你怎么让他开口了。”
高队笑了笑。
“高队，就算他不开口，冯磊的罪已经定了，他就是想给自己拖点时间而已吧。”
小张在一旁说道。
“嗯，像他这样的职业杀手，反侦察心理很厉害。一会儿问他话的时候，你们要特别用心。”
高队语气严肃地说道。
“明白。”
杨队和小张同时点了点头。
来到审讯室的门前的时候，高队让杨队先自己进去。
审讯室都有一个大窗户，在外面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一切，在里面去看不到外面。
“冯磊，听说你从回来开始，就一句话都不说，你是在向我们抗议吗？”
杨队走进审讯室，一脸严肃地走到坐在看押椅内的冯磊面前。
“……”
冯磊抬起头，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扬队，又移开了目光。
“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为自己开罪吗？你手中的任何一件命桉，都够枪毙你十回的了！”
杨队没有好语气地说着。
“还是，你觉得，会有人出来帮你开脱罪名啊？”
杨队双手拄在冯磊面前的桌子上，“冯磊，你如果配合我们，主动交代你所有的罪行，也许还可以为自己减轻一些刑法。”
“扬队，再减轻我的罪行，也免不了一死吧？”
冯磊突然冷笑了一下，那一脸的横肉，笑起来还真的让人看得不舒服。
“肯说话了？”
冯磊突然开口说话，杨队颇为吃惊，“冯磊，你当初既然走了这条路，就应该清楚自己会有这个结局。”
“你想保住自己的命，那些被你残忍杀害的人，难道他们就不想活着吗？”
杨队板着一张脸，冷冷地质问着。
“你说的没错。我当初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早就想到过会有被你们抓到的一天。”
冯磊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干的就是这个职业，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收人钱财，替人办事？那好，你说说看，你都替谁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