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朱邪愣住了,这才刚刚觉得没生意,怎么生意这就上门了。
“你好啊大爷,今天有事,不做生意。”朱邪干脆说道。
门口的老大爷,拎着一个白色的编织袋,里面似乎是沉甸甸的东西,满头大汗,听到朱邪这么说,略显尴尬道:“朱邪大师,您就帮我算一算吧,我来一趟不容易,大早上起来就赶车。”
的确,这老大爷看着是挺累的,考虑到颂臻师兄他们过来还有点时间,而且算个卦时间不长,便点头说道:“好吧,那就算算好了,大爷请坐吧。”
老大爷坐下来之后,直接掏出了两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递给了朱邪,朱邪也不客气,收下来之后,开始推算。
朱邪的这种推算要是和白鑫比起来,那就是天差地别,也就只能算算而已,而白鑫的大预言术,可是能够看透未来过去的。
几分钟之后,朱邪收手问道:“大爷,您说吧,您要问什么?”
“我想问问,我儿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大爷开口说道:“我儿子出去寿司国打工三年了,刚开始还会给家里打电话寄钱,但是从今年开始就没有联系了,我联系也联系不上他,就想来算算。”
朱邪很无奈啊,这老人怎么都是这样呢,这种事情不应该问儿子的同事朋友,更加靠谱么,怎么这样的事情还来算卦呢。
从卦象上来看的话,这个问题也不错,朱邪开口说道:“大爷,您不是想联系儿子,而是担心儿子在国外出什么意外吧?毕竟这么久的时间没有联系了对不?”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没事,从卦象上来看,您的儿子啊在国外是遇到了好事,这个好事啊他需要很努力的去完成,今年肯定会非常忙碌,是真的跟您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这么说吧,您儿子今年必然会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回来一个寿司国的儿媳妇!”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他没事就行了,谢谢谢谢,朱邪大师,真的谢谢。”老大爷双手合十,这就站起了身体,拎起了自己的编织袋,然后转身就走:“没事就好,太好了,我儿子出息了。”
看着老大爷出门之后,朱邪立刻挂上了今日暂不营业的牌子,然后坐在屋子里等待着。
对于和老大爷说的话,这可不是安慰,而是正儿八经的推算,卦象上有婚姻,而且婚姻上显示的距离非常远,那可不就是外国妞儿么,只是这些话听上去有点扯澹,给人一种敷衍的感觉。
二十分钟之后,随着一阵说话声音,门被推开了,四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朱邪的眼前,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看着四人笑了笑,然后展开了双臂。
“朱邪!”梁伟大叫了一声,几步跑到了朱邪的跟前,一把抱住了朱邪,两人相互拍了拍后背。
颂臻也走了上来,与朱邪拥抱了一下,至于梁燕和霍思思嘛,两人都是女孩子,和女孩子拥抱这事,在龙国可不兴,所以都只是打了招呼,这才让众人坐下。
这些时间不见,他们四人的道行有得到了不少的增强,气息也变得越来越纯熟了,特别是颂臻师兄,气息无比浑厚,似乎已经进入了5000年道行的行列,还有梁伟这小子,经过巨树血池的浸泡之后,这家伙可谓是一飞冲天呢,道行也达到了4000年。
和两人比起来,梁燕和霍思思倒是平稳许多,是正常人的水平。
“喝茶喝茶。”朱邪端着茶水放在了四人跟前,开口说道:“燕姐和思思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就你嘴巴甜。”梁燕翻了翻白眼,霍思思神色澹定,回头与梁伟对视着,眉目传情。
“师兄,你负责的区域……”
朱邪刚想问话,就被颂臻给打断了,他深吸了口气说道:“我区域里妖怪街道正在建设了,基本上没什么事情了,我就像知道知道朱邪,为什么天玉师叔不让我回去,道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感觉他排外呢,是不是因为为入赘到了梁家,师叔就觉得我不是道宗的人一样?我连师父的葬礼我都,我都没参加!”
“朱邪,你师兄有点激动,我们来就是想知道知道那些天道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亲身经历者,你能给我们讲述讲述么?”梁燕朱唇轻碰,一边的梁伟和霍思思纷纷点头。
朱邪眯着眼睛,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说道:“行,那我就说说,其实具体是怎么发生的,我也不清楚,我当时正在面壁,你们是知道的,面壁之前我还发了朋友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一声巨响,锁妖塔的封印松动了,塔内的妖魔想要冲破封印出来,庞大的妖气汇聚在锁妖塔上空,让天空都变成黑紫色。”
四人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朱邪描述当天的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邪咬了咬嘴唇说道:“天上师叔和相柳妖王的战斗我并没有亲眼所见,当时我被埋在了丹宗的废墟里面,被丹宗弟子们救出来,你们知道天师级别的强者,那可是陆地神仙,光是战斗的威势都十分吓人,更别说其他的,无法靠近的,后来就听到天上师叔传音说,要封印相柳两三天的时间,希望天玉师叔和天太师叔快些回来,除掉相柳,天上师叔就这样把自己献祭给了锁妖塔。”
颂臻听到这里,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天上真人是他的师父,他们感情很深。
如果说整个道宗谁对天上真人的感情深,颂臻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连颂德都不行,毕竟颂德被委派去了那么久的道宗分舵,而这个时间,颂臻可都是待在天上真人的身边。
屋子里的气氛很沉闷,朱邪深吸了口气,开口说道:“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天玉师叔也不让我回去不是。”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回去,明明妖怪街道已经稳定了。”颂臻捶打着自己的大腿,他想为师父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