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徐哥,你可真是太客气了,都是邻居,相互帮助嘛。”
“朱大师说的是,咱上车。”见朱邪答应,徐家林眉开眼笑。
上车后,朱邪发现徐家林还有司机,看这架势今晚是要不醉不归了。
徐家林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朱邪,平时在厂子里比较忙,他只是一个小厂的老板,任何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可比不上那些大厂的老板。
正因为如此,家里的事情才给耽搁了,对父母和女儿的关系不够。
今天他知道女儿被烫伤心疼极了,但听到母亲说朱邪的事情,才知道朱邪是一位大师,这也让徐家林有了足够的重视,势要与朱邪打好关系。
“朱大师,我知道一个地方,虽然是小地方,但那里的小黄鱼味道一绝!尝尝?”
“好。”朱邪点头。
按照道理来说,首次请客吃饭,肯定要去体面的大饭店,但徐家林之所以不这么选择,也是考虑到接地气的问题,他要的不是和朱邪表面上客客气气,而是和朱邪成为好朋友。
朋友之间是要分享的,比如好吃的,生活经验,工作经验等等,徒有虚表关系就远了。
这是靠着路边的一家小饭馆,平时主要的客人就是附近工厂里的工人。
才七点钟,这里就已经人满为患了,老板只好张罗一张桌子,让朱邪三人坐在露天外面,工业风扇在一边呼呼吹着,冰镇扎啤上来,两人先碰了一大杯。
一杯啤酒下肚,朱邪哈哈一笑,说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喜欢这样的环境,喝点啤酒吃点烧烤呢,想不到徐老板也喜欢啊。”
“哎呀,朱大师,你就别叫我徐老板了,我年长你,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徐老哥。”
“成,徐老哥。”朱邪继续笑着。
徐家林也是穷苦出身,相比较大酒店,更喜欢路边摊。
这里虽然人多,可上菜比较快,很快烧烤上来了,特别是干锅小黄鱼,朱邪吃了一口,顿时胃口大开。
也怪不得这里生意爆表,徐家林都说好吃,这小黄鱼的味道,还真就绝绝子。
“朱大师,味道怎么样?”徐家林问。
“太好吃了,我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小黄鱼,对了,徐老哥,你也别叫我朱大师了,我不是什么大事,叫我老弟就行。”朱邪赞不绝口,伸出了大拇指。
“那成,朱老弟,干杯!”他再次举起了酒杯,两人的关系就拉近了一步。
就这样,酒足饭饱之后,司机把徐家林和朱邪送到了市区里的一个大型足浴店。
男人之间交朋友,就是这么简单。
吃酒抽烟,然后再干一些男人都懂得,也都喜欢的事情,朋友也就交上了。
雅致的房间里,国风样的音乐声回荡,足浴小妹按着脚掌,温热的毛巾盖在脸上,那叫一个舒服放松,时不时两人还聊上两句。
不知不觉中,足浴小妹离开了,房间里也只剩下朱邪两人。
足浴最大的好处,就是按摩完毕之后,可以在这里过夜,免费提供瓜果,想吃饭也有,所以每到晚上,足浴的生意贼好,这也是现在为什么这么多足浴店的原因,懂的都懂。
“朱老弟,睡着了?”徐家林扯掉脸上的毛巾问。
“没有。”朱邪回答。
“朱老弟,我今天听我妈说,你会道术?你是道士?”
“不是,祖传的。”朱邪也直起了身体,拿掉脸上的毛巾。
徐家林嘿嘿笑了起来,盘坐起双腿说道:“老弟,既然是祖传,那你肯定会算卦了吧,能不能帮老哥算一卦?”
朱邪嘴角点动了一下,算卦他是真不会啊,可要说不会的话,也太丢面了。
还好还好,朱邪稍微看过遁甲天书,记住了里面记载的简单六爻术,点头道:“成,老哥,你要算什么?”
“最近有个生意一直没谈下来,还要出去外地继续谈,不知道这次去能不能成嘞,就看看这个吧。”徐家林感慨了一声。
朱邪也不说话,右手抬起来回掐着,嘴里滴咕着六爻的小口诀,很快便落定。
“能成,而且非常顺利,应该是在东边吧?”
听到朱邪的话,徐家林吃惊的瞪大了双眼,真是大师啊,他可什么都没说,朱邪就说在东边,这真是太神了,就是东边。
“老弟,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厉害厉害,老哥佩服。”徐家林抱拳直笑。
随后,两人又聊着,越聊越起劲,本来的困意一下子就没了,在徐家林的提议下,朱邪两人离开了足浴店,来到最近一个叫做醉竹林的酒吧继续喝酒。
虽然朱邪不是第一次来酒吧,可是像醉竹林这样的酒吧,还是第一次来。
这最醉竹林不是那种嗨到气氛爆炸的酒吧,在这里就是清闲雅致,音乐也都是很平和的那种,客人说话声音也都比较小,不会大声叫嚷。
这样的酒吧,朱邪是感觉没什么气氛的,倒是徐家林喜欢这里,觉得轻松悠闲。
两人又喝了一些洋酒,差不多都醉了,时间也来到了凌晨两点钟。
两人勾肩搭背的离开,到酒吧门口的时候,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朱邪本能道歉说不好意思,可这一抬头,顿时一颤。
好家伙,眼前是一个身高两米的女人,相貌不差,身材也是傲人,身上带着一种奇怪的气味,就是海拔太高了,站在这里比朱邪都要高一个头来,完全仰视。
女人只是简单扫了一眼两个醉鬼,径直进了酒吧。
“我,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的女人呢。”徐家林回头望着红衣女人说。
“我也是,走吧老哥。”朱邪微微笑着。
还没走两步,就感觉手机一直在震动,拿出来一看,顿时酒意全无,汗毛直立,遍体生寒。
“距离30级狐妖10米,请捉妖师速速远离,注意安全。”
“谁打电话?”徐家林就要凑上来,朱邪立刻收起手机,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消失的高个女人说:“没有,我们快走吧,该回家了。”
“是,的确该回家了,明天我还得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