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尤其是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人总会忽略时间的流逝。
鹿鸣全身心投入到攻克公牛伯爵的行动中。
从行动思路,到方针制定。
从工具伪造,到人员选取。
都是经过精心安排的,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
起初是轻描淡写。
娓娓道来如讲故事一般,以新奇的故事情节,吸引公牛伯爵的注意。
然后,一层一层渲染加深。
不断推进,面会的画卷颜色越发浓烈。
讲述的情节,起惨重程度也令人愈发难以忍受。
当通过绘声绘色的描述,将公牛伯爵的心理防线压迫到了极限。
鹿鸣再大喝一声,挥手便上。
凶神恶煞的神情,两个形销骨立的农奴,一包锋利瘆人的小刀。
在阴暗的地牢里,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
有时候,反而是痛痛快快来一刀,死了也就罢了。
拖拖拉拉,了解清楚痛苦的过程,反而会使人再也无法提起硬撑下去的勇气。
鹿鸣走出地牢,叶蓁已经在楼上等候。
鹿鸣神情有些不自在。
叶蓁却展眉一笑,轻轻走过来,挽住鹿鸣的手臂。
“怎么?我的领主大人会紧张吗?每天晚上,你不是很厉害吗?”
鹿鸣讪讪一笑,没敢搭话。
这时候有,敢接话的人,无论说什么,统统都已傻子论处。
叶蓁眯着眼睛,笑的像个狡猾的狐狸。
“别愣着了,楼下的美娇娘可是等你好久了。”
鹿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站在原地,抬起手,又放下。
摸了摸头,又放下。
“你不生气?”
鹿鸣试探着问,小心翼翼。
“你就不想?”
叶蓁没有回答,反客为主。
鹿鸣被这句问话,一下子噎住了。
不想吗?不太可能。
陈英面容俊俏,身材苗条,白白净净的像个发面团。
偏偏还生得一副英气十足的气质。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点儿心思。
可是要说鹿鸣想,那也不尽然。
妻子没有提出这个计划之前。
鹿鸣是真的没有把心思落到这个方面。
可是事情一旦说开了,窗户纸一旦捅破了,情形就为之一变。
那种之前深深埋藏在内心阴暗面的的无法察觉的东西,可是生长。
就像是杂草一样蔓延开来,拔了一把又长出一把。
割了一茬,又长出一茬。
现如今被妻子诘问,鹿鸣也有些无可奈何加自暴自弃。
“哼!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吗!”
鹿鸣厉声呵斥,义正言辞。
紧接着,丝毫不给妻子反驳的机会。
“我看你就是在套路我!我告诉你,美色于我如浮云!
除了你,我还真就看不上别的女人!
别说是什么巨牛公国的爵位,就算是明月帝国的皇位,我也不稀罕!
今天我还就告诉你了!
我,鹿鸣!
今天就是死!就是从这里跳下去!
也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背叛你!”
鹿鸣越说,声音越大,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难道一颗对待妻子的真心,就只能遭到这样无端的猜疑吗?
叶蓁听得也是感动不已,美目中泪光闪闪。
“别说了!我相信你!你下去吧,正事要紧!
所有的事情,我都和陈英交易清楚了。
不过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鹿鸣也被妻子的无私精神感动,心底还真就不想多生事端。
巨牛公爵有的是办法对付,何苦使用这种有损夫妻关系的方法?
鹿鸣对于巨牛公国,在这之前,从无贪图之心。
如今,自己虽然有那么一丢丢一丢丢的好色,但是管住下半身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对!不干了!
想到这里,鹿鸣可真是心胸舒畅。
脸庞上浮现出被神光沐浴后的圣洁和高尚。
“不行,得给她一个教训!”
鹿鸣想着,拦腰将妻子一把扛在肩头,一巴掌拍在柔软的两股。
今天自己就要理直气壮,一振夫纲!
叶蓁对于鹿鸣的转变,自然是欣喜无比。
面对美色诱惑,心里依旧忠于自己。
但是鹿鸣终究是低估了自己这个妻子的智慧和果决!
只见叶蓁突然取出一瓶阳酒,直接揭开盖子,洒到了鹿鸣的两股之间。
不等鹿鸣反应过来,立刻说道:
“这可是药性最强的阳酒,我怀了孕,需要安胎!
如果你不想我和孩子出意外,就别碰我。”
说着,眼神莫名地盯着鹿鸣。
那意思明显就是在告诉鹿鸣,地牢下面,有个美娇娘,你下去找她。
被阳酒洒到敏感部位,鹿鸣立刻就觉得人宝人鞭火辣辣的。
如虎添翼,雪上加霜,这可如何了得。
偏偏叶蓁算准了自己不敢和她剧烈运动,这可真是被逼到没办法了啊!
最后,在叶蓁一番挑逗催促下,金枪即将按捺不住的鹿鸣,只好推门走进了地牢。
一进入地牢,鹿鸣就觉得不对!
这地牢的门,是鹿鸣亲手监督制作的,隔音且坚固。
可是轻轻一推,自己便推门进来了,连锁都没上!
刚才自己和叶蓁的对话,在这地牢内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好嘛!这两个女人还给自己玩这一手!
叶蓁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动了陈英。
这个英气十足的女人,此时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魅惑模样。
前一天,这还是个楚楚可怜求人饶恕的阶下囚!
女人可真是善变!
总是善于利用自己最强大的武器,没有之一!
“呵!”
陈英似乎真的想提前体会一把当女王的感觉,颐指气使,高高在上。
当然,更多的也是因为听到了鹿鸣和叶蓁的交谈,心里不忿。
难道自己真的就没有一点儿吸引力吗?
就算是一场交易,可是被人那样拒绝,也不近让陈英对自己的魅力有些怀疑。
“你不是说,就是死,就是从这里跳下去,都不进来吗?男人!”
鹿鸣脸色先是一阵尴尬,仿佛再也提不起之前对陈英兴师问罪的情绪。
呵!男人!
紧接着,鹿鸣马上反应过来,先是向后摸了摸牢门。
几番确定没有意外。
这才开口:“我可从始至终都没说过,我不下来的话。”
陈英眉头一皱,鹿鸣还真没说过。
直说不会背叛叶蓁。可是他下来,确实叶蓁的意思。
好嘛,这个男人倒也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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