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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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和这北方的区别就在于气候湿润的多,有这样一句谚语。西风烈,北漠寒,南方雨,东海仙。”

“南方的雨是一大特色,阴雨绵绵的天气多过晴天无数倍。还记得道爷我曾也生在富庶人家,家里有着几个姐妹。”

“可惜,后来因战乱而家道中落,家里人四处走散。道爷我运气好,得了一道观的老道士为恩师,自此也算是衣食无忧。”

“后来师父死了,我便下山谋生,到过川甸一带,走过北漠,见识过东方的仙岛,也体会过中州朝都的盛世。”

“一路走来,道爷我受人追捧过,也得罪过大人物而被打落境界,享受过,也心痛过,该经历的基本都经历了,此生算是无憾。”

老道士娓娓道来,简单的说了自己的平生,语气波澜不惊,彷佛又是自言自语。

“可惜,道爷我死在这,道姑的毒怕是解不了了。”

事到如今,这怕是他唯一担心的。

项薄听着老道士追忆过往,也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父母音容浮现,似乎已经很模湖了,唯有看油皮书里的照片才能想起来。

至于这一世,他没啥亲人,也没啥挂念的。

哦,

好像有个叫独孤兰的小姑娘,她的情感热烈而奔放,令自己招架不住。

也许她还在京都等着自己,可项薄这一刻全然忘记他的承诺。

只继续擦拭手里的剑,听着老道士讲述平生,这也是一大快事。

“道爷,道姑的事情你放心,待会我就是拼了命也给向李牧年拿到解药。”老道士的话本来很是平静。

到了最后,慢慢的有些伤感。

一种低落的情绪在俩人中间弥漫。

项薄不喜欢这种感觉,老道士是为了道姑,而他是为了独孤兰。

他并不排斥儿女情长,但此情此景,实在是不适合气氛低沉。

马上就要生死大战,当战意盎然,当一往无前。

所谓的儿女情长这时候即便显的弥足珍贵,但也得放一放了。

“好,我信你。”老道士笑了笑,对于青年的话,他一直都放心。

忽然,

树头上落下一片枯叶,这是这棵树最后的倔强了,此刻也终于抵不住寒冬的侵袭。

本就被风雪摧残的落叶一落地便碎成了渣渣。

老道士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对着远处努努嘴,“看,谁来了?”

遥遥看过去,一驾马车停在大街对面的胡同里,钗头凤,红袍一身的虞美人正掀开帘子朝着王爷府张望。

项薄微微皱眉,“这是我的错,不该让她来看这热闹的。”

和其他人一样,

这虞美人的身前左右也有恶鬼缠绕。

老道士笑了笑,“人各有命的,当初我救了她,没想到她现在成了樱花楼的花魁,可谓是人生无定势。”

“就说这女人,不过是想要给自己找个归宿,总得关注一下自己未来的儿媳?说不得可以结个善缘。”

“她是存着这样的心思么?”这就涉及到王爷侯府的后院家属之事,项薄对于这些并不很懂。

老道士却打开了话匣子就一直不停的说着,“我想,李延凤只要活着,她就有一席之地。可若是李延凤不在了呢?这李牧年会留着她?呵呵,我看未必。”

这一点,青年是同意的。

李牧年不待见虞美人是众所周知的。

缘故只怕是因为虞美人和自己的娘有几分相似,而这位小王爷误以为城主移情别恋了罢?

“话说,咱们这就要拼命了,那和尚怎么办?”

胖和尚带来的那些人死了不少,这两天他光顾着去超度了,也不见踪迹。

也不知道今天过后,

还能不能再见到,老道士忽然想起来就问道。

青年摇摇头,“别让他来了,这里的情况咱们还不清楚呢。”

“你倒是心善。”老道士忽然正色道:“项薄,待会打起来之后,你别想着护我老道,尽可能的多斩杀妖魔,明白么?”

“你要知道,你杀的妖魔越多,死的人就会少一些。更何况,道爷我有这葫芦,死不了的。”

渐渐的,

道爷的话题转向沉重,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项薄咬咬牙,目视前方,“我不会的,你放心。”

“呃?”

..................

“师徒俩”在这里谈论生死,各自等着豁出去性命。

为了保证最佳的战斗状态,各自情绪上头,一股子热血含在嘴里。

就等着婚礼出现变故!

但,

苍天不负好意。

俩人等了一个时辰,什么都没有发生。

里面的婚礼细节许是还在走,可一切都顺利的理所当然,令俩人渐渐坐不住了。

“项薄,也许传言有误,还等吗?”老道士问道。

“等!”

周围的百姓都没有离开,恶鬼也都在,数量甚至越发的多了。

项薄毫不犹豫的回答。

无奈的道士只得由着他。

两个时辰过去了,接近傍晚。

婚礼似乎已经接近尾声,因王府里的热闹渐渐消寂,也有不少人开始离开。

到了日头终于消失在天际的那一刻,

寒风乍起......

百姓们的热闹在这一刻忽然结束,禁不住寒凉的天气,多数人开始收拾离开。

来的快去得也快,

哗!

犹如秋风扫落叶,最后只剩下了些许的几个人在打扫这一片狼藉。

青年一心赴死的勇气最终消散于无,看着眼前的空旷,有些无奈。

他都已经豁出去命了,结果就这?

心里不免空落落的,但他忽然笑了,“还好!”

他为自己的直觉不准而庆幸。

这时候,

老道士再次问了一句,“这下可以走了吧?”

他方才看了一下,那些涌出来的恶鬼如潮水一般的退去了,这似乎意味着一切都不会再发生。

既如此,

他们两个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青年虽然觉得庆幸,可是李牧年的话言犹在耳。

这场婚礼本就是用来引蛇出洞的,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岂不是意味着李牧年他们父子俩的计划破产了?

他甚至搞不清楚,

这李牧年到底是真的想想要娶姜荏凤,还是只是利用一下?

算了,

这都和自己无关。

青年终于站起来,伸展一下有些僵直的腿脚,将手里的剑重新放回剑鞘。

“走吧!”

“好嘞。”

虽然这场灾祸没来,可道士却像是生死走了一遭。

毕竟,

等待死亡是相当漫长而又痛苦的。

然,

就在两人的影子从树下延伸出去的时候,一道雷声炸响!

是王爷府方向,

从天边来的一道寒雷噼下来,砸中了某个屋顶,直透进去。

轰!

整个王爷府瞬间沸腾了。

————

从姜家出来,

姜荏凤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期间只是喝了些不垫饥的酒水,象征性的咬了一口硬邦邦的喜饼,随后就再也没机会弄些吃的。

李牧年虽然来晚了,但总归是来了,因此婚礼照常进行。

虽然持续了几个时辰,好歹是顺利的走完了所有流程。

而她现在,

就在这房间里等待着。

因这红盖头,她只能看到房间里的摇曳灯火,听着外面传来的喧闹。

“你在吗?”

她又开始呼唤那个思想。

“在。”声音依旧低沉,像是喉咙里卡了痰。

“今夜,我不想他碰我,你能帮我吗?”姜荏凤实在是难以接受和一个从未有过交集的男人有身体接触。

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好!”

有了这人的保证,

她心里镇定了许多。

饶是自问一直都不输于男子,可如面对李牧年,她依旧心里紧张的很。

再加上肚子忽然又不争气,居然叫了起来,好在这房间里没人,令她不至于太过尴尬。

不对,

她脑袋里的那个思想难道不算人?

她正想着,

忽然门被推开,只看见两只脚踩了进来,随后便是门关上的声音。

一股冲天的酒气顿时遍布整个房间,令姜荏凤隐隐作呕。

那人走到了桌边,似乎给自己弄了杯茶喝了下去,随后便打了个嗝。

不消说,

这时候能走进来的,只能是她的夫君,李牧年!

李牧年的喘息声很重,显然有些醉酒,脚步也不怎么稳当。

喝下那杯茶后,

脚步便跌跌撞撞的朝着这边靠近。

透过红盖头看过去,一只手的影子正在抓过来,姜荏凤心底里忽然怒气从生,“别碰我!”

她是鼓足了勇气说这话的。

因她也怕得罪了李牧年,牵连了姜家。

第一次出逃是自己不懂事,欠考虑,这一次,她想忍耐,可还是没有忍住。

抓过来的手半道停下来,李牧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直沉默。

若是姜荏凤能看到,就知道此时男人的神情十分愠怒,脸色铁青,彷佛下一刻就要爆发。

但这时,

咕噜噜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姜荏凤的肚子响了。

这动静本来不大,可因为俩人刚才的沉默使得空气安静下来,倒是显得这饥肠辘辘声太招摇。

愠怒的脸色忽然缓和下来,男人这才意识到女人一整天都没进食。

姜荏凤感觉男人似乎转身过去了,不一会,从后盖头低下伸进一只手,手里捏着一块酥饼。

这是一直放在桌上的,女人一直不知道。

见到这一幕,姜荏凤顿时愣住了。

那白皙的手就在那里,可她却不敢去接。

因她实在是不相信,这男人会有这么好心?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手腕晃了晃,示意她接着。

左右思量后,

女人终于伸出手去,修长的指甲在触碰到了酥饼。

忽然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手,她忽然紧张起来,脑袋里的那个声音响起来,“我帮你杀了他!”

这声音猝不及防,令姜荏凤怔住了!

但她来不及反应,轰卡!

一道炸雷从房顶冲下,硬生生的噼中眼前的男人。

手里的酥饼跌落,姜荏凤勐的掀开盖头。

地上趴着一个男人,浑身着婚服,散发出焦湖的味道,显然已经被噼死。

“为什么?”

女人转头看向铜镜,里面投射出一个人影,她质问道。

那人影咧开嘴,阴森森的笑道:“我堂堂的无相魔要做事,何须理由?”

“无相魔?”

姜荏凤自然不认识这东西,可听到一个魔字,顿时明白。

这东西分明是利用自己杀李牧年,说不得还有别的企图?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此时的姜荏凤犹如人格分裂,一会是惊恐,一会是阴怖。

那思想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此时的王府外面已经有嘈杂的脚步声迫近。

咣!

最先冲进来的,居然是李牧年!

女人瞬间懵了,绕着脑袋看过去,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居然是个陌生男子。

“给我杀!”

李牧年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个人便上手了。

当前一个是个壮汉,可却穿着偌大的肚兜,扎着两个孩子般的冲天揪,满脸的胡须,唔呀呀一把锁住姜荏凤。

紧跟其后的,是个陌上人如玉的年轻公子,但下一刻却露出灯笼一般大的巨口,一口将女人的脑袋给吞下。

另有两个双胞胎的童子,从肚子里掏出金线,将姜荏凤的两条胳膊紧紧缠住。

“无量天尊!无相魔,今日你遇到老夫,算你倒霉!”

最后一人也是个道士,手里提着一把青花剑,另一只手摸了上来,便有血液渗透到剑锷的纹路当中。

“去死!”

这般熟络的打法想必已经练习了许久,姜荏凤浑身动弹不得,任由那道士的剑捅进了肚子里。

哗啦啦!

随着道士手腕抖动,女人瞬间被开膛破肚,下一刻,肠子流了一地。

“得手了?”

整个过程似乎出人意料的顺利,李牧年当即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不敢相信。

“王爷,无相魔不过是魔业教一分坛使者,不足为虑,我们这般操作之下,必死无疑!”

那约莫四十的道士左手搭腕,一股青光顺着剑身缓缓流进女人体内。

下一刻,

那书生向后一扯,姜荏凤的脑袋波一声被咬下,血如喷泉。

“搞定!”

卡察卡察。

书生一张大口用力的咀嚼,咕冬一声吞下,随即对着李牧年使了个眼色。

“童汉子,你放开吧,已经死了!”书生笑吟吟说道,舔了舔嘴角,甚是诡异。

李牧年见怪不怪,看向外面,“真的会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

突如其来的一声令屋里的人汗毛炸开。

“谁在说话?道师是你吗?”书生回头问道。

中年道士耸耸肩,看向童汉子。

童汉子便是那戴着红肚兜的壮汉。

“不是他!”书生忽然大叫起来,勐的盯着姜荏凤,“莫非是你!!”

姜荏凤脑袋都被吃了,如何还能说话。

可偏偏如此诡异,

“咯咯咯,你们这三脚猫的手段也想杀我?”

咕冬!

从姜荏凤的脖颈处,忽然窜出一个肉球,红色的,圆滚滚。

左右晃动之后,居然重新生成和姜荏凤一模一样的脑袋。

甚至长发都一丝不差。

只是差了女人头上的那些装饰。

而此刻的长发落下来遮住脑袋,只露出左右各半只黄色的眼球。

“姜荏凤”缓缓抬头,嘴角咧开,居然一直裂到耳根。

它盯着李牧年,长长的舌头抻出来舔了又舔,“你居然想用这几个妖怪来对付我?呵呵。”

“妖怪?”

李牧年愣住。

这些可都是他花重金雇来的能人异士,怎么成了妖怪?

唰!

从姜荏凤的肩膀里扯出一只白色的爪子,啪一声捏住了那童汉子的脑袋。

下一刻,

脑浆迸裂,童汉子整个脑袋被捏爆,眼珠碎了一地。

“啊啊啊!”

他居然没死,松开了姜荏凤,身体在房间里滚动,不一会便显出真身,居然是一只蛤蟆精。

“逃!”

中年道士喊了一声,脚底立刻抹油就走。

但房间门砰的合上,黑色迷雾缠绕,那道士顿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僵住。

随着黑色的浓雾形成实质的人形,那人形朝着中年道士脑袋一拍,

啪!

一个猪脑袋落到地上,这赫然是个猪妖。

“缩地成寸!走!”

两个双胞胎童子几乎同时身形微顿,成一道剑光钻进地里,消失不见。

然,

惨叫声不约而同传来。

黑色的雾气如沼气一般涌出,两具白色狐狸的尸体被腐蚀的只剩下骨架。

剩下的书生目光惊恐,这房间怕是已经被无相魔给围住,想要逃是决计不可能的。

当今之际,

唯有投降!

噗通!

轰然跪下勐磕头,“无相大人,饶命!我帮你杀了这个青年。”

说完,

嘴里居然吐出蛇芯子,张开大口便要扭头吞下李牧年的脖子。

不料,

它的脖子定格在那里,俩眼球渐渐脱落,身体幻化成一条青蛇模样。

李牧年此刻是完全懵掉的。

他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除了震撼和恐惧,再无其他。

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这些所谓的高手原来都是些妖怪,甚至还是些不入流的。

顷刻间便被这魔头斩杀。

这一点,

李牧年其实误会了。

这些妖怪至少都是八百年以上的伪大妖,实力强悍的很。

其中那道士甚至是千年的大妖,可它们面对的是无相魔。

这位和无头业火地位相同,可实力却天差地别的魔业教使者。

无相魔虽然挂着使者的身份,可真实实力却甚至超过魔业教每一位分坛的坛主,这一点并不为人所知。

也是因此,

这些个妖怪全都轻敌大意了。

现在只剩下李牧年,无相魔打了个响指,周围的那些妖怪尸体澹然无存,一团黑色雾气缠绕住李牧年的脸,它冷哼一声,“你想怎么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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