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豆腐西施,卖鱼西施,食堂西施......这怎么又多了一个护士西施?
知道这世界上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堆西施,西施的棺材板会按不住的吧?
璇色没有注意到辛甘脸上的一抹嘲讽,一直到他们下了电梯,四周无人以后,辛甘才终于开了口:“看来,又有人因为九殿走红了。”
“什么意思?”璇色挑眉。
辛甘却只是摇了摇头,昨晚在医院门口的那一幕,看到的又何止是璇色,他也站在车旁看着呢。
仔细回想,这个肖如意长得的确是还不错,至少算得上是清纯可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没有和肖如意正面接触过,光凭感觉,却莫名的讨厌她。
大概是在北溟曜身边呆久了,各色各样的女人也见多了,所以有了自动分辨绿茶婊的功能。
而这个肖如意......呵。
见辛甘不再多说,璇色也不追问,大步便朝北溟曜的病房走去,可她才走到病房门口就被一个女声给喊住了:“怎么又是你?有点自知之明可以吗?九殿的病房也是你可以乱闯乱进的?”
听到这话,璇色的身子立刻就僵了僵,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肖如意的声音吧?
不是,这个肖如意天天吃饱撑着,不去照顾其他病人,围着北溟曜的病房干嘛?
璇色转头就想反击,却听肖如意不耐烦的又接了下去:“怎么?好好和你说还没用,非得我叫保安是吗?真看不出来,小小年纪的,那么不要脸。”
“你又是什么货色?”肖如意因为北溟曜走红以后,气焰明显比昨晚更嚣张了,没想到她的话音才落,身后便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肖如意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猛地转头就想骂人,却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辛甘。
辛甘跟了北溟曜多年,所以他的知名度也不低,肖如意立刻就认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原......原来是辛经纪人。”
肖如意说着,眼珠滴溜一转,小脸瞬间就垮了下去,指着璇色委屈道:“辛经纪人,您来得正好,就是她,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混进来的,自称是九殿的粉丝,各种在九殿的病房外乱晃,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
璇色的嘴角轻抽,可不等她开口,辛甘就已经非常自然的牵起了璇色的手,直接越过肖如意,朝北溟曜的病房走去,一边走还不往一边说道:“赶紧进去,九殿醒来要是看不到人,会生气的。”
“......”怎么回事?这个女人竟然和辛甘认识?不仅如此,看他们这自然的样子,关系似乎还挺不错的。
这......
如果说,这个女人和辛甘的关系不错,那她和北溟曜......又是什么关系?
肖如意愣在原地,辛甘和璇色则快速走了进去,而北溟曜早就已经醒了,也听见了刚刚在外面的对话,所以一看他们进来,就立刻开口:“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那个护士西施,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她了,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刚刚要不是辛甘,我估计都被赶出去了。”璇色翻了个白眼说道。
北溟曜愣了愣:“护士西施?”
而他的话音落,辛甘就立刻递上了一份今天最新的报纸,只见报纸上除了有他住院的消息以外,果然还有一行大字,护士西施肖如意。
北溟曜轻轻挑眉,放下报纸,唇角便勾起了一抹讥消:“她没你好看。”
“嗯?”璇色诧异。
她没你好看?
这个她指的肯定是肖如意了,可这个你......辛甘是男的,总不能拿他和肖如意比吧?
所以......北溟曜这是在夸她?
不等璇色多想,肖如意已经从门外走进来了,很显然,她这时候进来,就是已经在门外调整好了状态,所以连和璇色四目相对的时候,她都没有一丁点的尴尬,反而十分温柔的勾起了唇角:“原来你和辛经纪人认识啊,不好意思,我之前还以为你是某位疯狂的粉丝,担心你会对九殿不利,才对你那种态度,还请你不要见怪,毕竟......这是我作为护士的职责。”
肖如意这番话说得很是漂亮,直接把自己的态度不好变成了所谓的护士职责,要是这时候璇色在表现出对她不满,那就反倒是璇色小心眼了。
可要是璇色就这么直接说没关系,那......她之前所受的气岂不就白受了?
这个道理璇色明白,北溟曜自然也明白,所以不等璇色开口,北溟曜便轻勾唇角介绍到:“这位是我的助理,死......”
死你个头啊!
璇色赶紧捂住北溟曜的嘴巴,这才又接了下去:“你好,我是他的助理,我叫璇色。”
北溟曜哪里被人这样捂过,眉头一皱,却又因为肖如意在场,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毕竟......他要是在这时候反驳璇色,岂不等于是在肖如意面前不给璇色面子?
肖如意算什么东西,他的人,就算死了变成鬼,也只有他能欺负。
这......
本来看到璇色敢对北溟曜如此无礼,肖如意就已经非常惊讶了,没想到......北溟曜竟然没有生气,只是轻皱了皱眉就选择了纵容。
怎么回事?
不是说是助理吗?
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那么亲密呢?
纵然肖如意平时八面玲珑,现在看到这么叫人震惊的画面,也只得愣着说不出话来了。
“不知道肖护士进来有什么事?”见肖如意愣在原地,璇色干脆开口。
肖如意被璇色的声音拉回神,这才赶紧扯开一个笑容:“不好意思,失态了,我实在是......实在是没想到九殿私底下的脾气竟然这么好,和助理也可以玩得如此随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