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游戏是这么玩的,我们先随机抽出一张牌翻过去,再放回里面,然后我们按顺序轮流起牌,谁起到这张被翻过来的牌,谁就是鬼王,或者叫小鬼,你想叫什么都行。”
“然后大牌压小牌,两张鬼牌是最大的,除了一比十三大,二比一大,三是最小的,其他都是按照数字的顺序排列大小,,不要问我为什么。”
“几张牌都可以出,单张连牌最少五张,两张连对最少三对,三张可以带单张、对子可以不带,四张一样的和两张鬼牌都是炸弹,可以压住任何牌。然后鬼王自成一组,剩下两个人是一组,谁先把手里的牌都出完,谁的组就赢了。”
付采苓最快的速度一口气说完:“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白麓清问她:“我为什么要和你玩这个?”
“因为这个游戏是要拿钱当赌注的,而我现在非常穷,而你是让我现在变得这么穷的罪魁祸首。你要是敢不玩,我今天晚上就在月苑门里落锁,让你再也进不来。而且我今天一晚上已经说了非常多的话,现在的耐心已经用光了,你要是敢再啰嗦,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娄雨姣适时的递过来一杯茶水,付采苓一饮而尽:“听明白了吗?”
白麓清点点头。
“好的。”付采苓转而笑颜:“我们开始吧。”
白麓清一边起牌,一边偷偷用手遮住半边脸,跟娄雨姣小声说话:“她平时跟你在一块也这样吗?这你都受得了?”
娄雨姣给他推过去一碟瓜子:“别闹了,她可是你的王妃,又不是我的。”
“说什么呢,好好玩。”付采苓给娄雨姣使了眼色。
这个游戏她再熟悉不过,她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买酒楼的钱赢回来。
果不其然,比起还在理解规则的两人,驾轻就熟的付采苓完全把控游戏局面。
“王爷,你已经欠我七十二两银子了,把帐清一下吧~”
白麓清不服:“你不是说二两一局吗?”
“是啊。”付采苓有理有据:“但是炸弹翻倍,抢鬼王翻倍,‘春天’翻倍,王爷已经连输三局了,我可没胡说。”
“先说好了,我只收现银。”付采苓意有所指:“不收银票,怕再某人变成废纸。”
白麓清干咳了一声:“先让薄香记录一下吧,我只是刚开始很生疏罢了,再玩下去,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欠着你呢?”
“那就走着瞧。”付采苓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接下来两局也是稳赢。
可是再往后,局势突然就变了,白麓清完全熟悉了这个游戏的玩法,摸清了她的套路和习惯,一路赢了下去,不仅追平,甚至反赢了付采苓一百多两。
娄雨姣跟着渔翁得利,也开始倒戈,不再故意放水,认认真真玩起来。
付采苓偷偷碰她:“你还想不想拯救顺福楼了?”
娄雨姣不为所动:“我赢了不也是一样的嘛。”
怎么可能一样?你赢的都是我的钱好吗?付采苓憋屈死了。
白麓清还笑嘻嘻的过来讨打:“夫人麻烦把帐清一下?”
付采苓想了好一会,突然又笑开了。
笑容无比狡黠,让白麓清预视到,她怕是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对付自己。
“王爷你是知道的,我可没有能力来清帐。”付采苓拔下头上的月光步摇放在桌上:“只能拿这个当抵押了。”
又开一局,付采苓是鬼王,笑眯眯的出了一张桃花三。
白麓清看看付采苓,又看看手里的牌:“要不起。”
“哎?!”这水放的也太明显了,娄雨姣不乐意:“王爷你认真的吗?这局我可是和你是一组的,你别拖我下水啊。”
白麓清仍旧坚定道:“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