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花恢复更新了!pk终于结束了,与周公好好约会了两天,方才他告诉偶:“偶一个糟老头子乃们为虾米每次都要梦到偶,难道偶素历史上最佳梦中情人?为此周婆和偶吵了两千年了……”偶吓了一头冷汗,跑来更新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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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槿发怒的时候我挺害怕的,可不管怎么样我还能装模作样,就当没看见,保持沉默……可他突然欺到近旁,那张冷冷的面孔跟我不到一尺的距离时,我就装不住了,心里有一点点小慌乱……
“是吗?”他薄薄的嘴唇扯起一抹轻蔑的笑,将那双黑瞳紧紧逼到我面前,慢声问:“你哪来那么多胡说八道的道理,我倒是想看看什么叫做合适?”
我的身体不由得往后缩,可这小小的空间那里容得下一退再退,靠到车厢壁上就没地方躲了,我心里防备着沧海槿,还是没留神他整个人靠上来,把我逼近狭小的角落里。
“沧海槿,你要干什么?”我小声问,怕被外面的车夫听到了,一边琢磨怎么能摆脱他这个极具攻击性的控制。
他却早有防备,用手钳住我双手,让我小动作都没法做。他脸上的嘲笑已经带了一丝邪恶,轻声道:“我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合适的那一个……”
啥米?这个男人他在想什么?他要怎么试,合适不合适这怎么能试得出来……他的身体整个压上来,手中开始霸道的动作,我的领口先被扯开,然后是腰带。
“不许胡来——”我怒喊,可他根本不管,继续扯着我那些极其简单的衣服绸带……我平时为了简单清爽,特意将小衫与长裙之间的腰带设计得很简单,只要抽一下就解开了,可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最薄弱的盾牌,我想伸手去抓,却被他死死钳住。细长的眼中尽是邪恶的笑意,他其实是在羞辱我……
“沧海槿,你放手!”我觉得我的目光都要烧起火来。
可他轻笑两声,淡淡地问:“本王想要的东西,抓在手里怎么可能放开?”他手里的动作加重,我感觉腰间一凉,小衫竟然滑落,只留下里面的护胸。他紧紧靠在我身上,我感觉他身体的某个地方已经起了变化,俊美的脸上已经泛了一层红晕,黑瞳间隐隐盛着情欲,俯身吻我。
我微微侧头躲闪,他停住,看我,表情逐渐复杂,就那么四目相对,衣衫凌乱,尴尬而错乱。
“蝶儿,你恨我?”他的声音轻轻的,依然是刚才的跋扈和强硬,却略略带着些委屈。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他,我不知道我是什么表情,但我心里确实是恨他的,因为我从未被如此强硬地扯开衣衫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下面。
“为什么不说话?”他在问我吗?想要我说什么,我侧过头去,闭上眼睛,嘴角弯起一个惨笑。空气凝固了,好久没有响动,刚才那混着草木香气的火热的味道也渐渐在窗口飘入的冷空气中消散。我身上重量一轻,感觉衣衫被捡起来裹在身上。我张开眼睛。
他微闭着双眼,替我裹衣衫,表情里有些许的委屈和不满,但隐忍着,看我坐起来,便又恢复了一贯的骄傲,冷冷看我,那高耸的狐裘领子有些塌,紧绾的发髻也有些松,凌乱的额发盖在脸上,很是狼狈。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慌乱地去扣衣结,心里却又有些不忍……我真是个傻瓜女生,他的行为明明像个流氓,我却还为他现在的挫伤生出一丝隐痛。
于是,便这样尴尬地呆在车里,穿过长长的永阳坊的街道和那些八卦的市民,停在我的府门口。
我慌忙掀起帘子下车,心里祈祷我的慌乱不要显得太狼狈,而那车夫始终垂着双眼,保持着一个仆从规矩的沉默。我的家人早就迎上来了。
“蝶儿——”
我转头,沧海槿从车里出来,衣衫不知什么时候整好的,又宛然一个玉立飘逸的王爷,只是面色森冷,目光中藏着深深的期望。
“怎么?”我语气生硬,却不由得去躲避他闪烁的神光。
“我最后一次问你,愿意吗?”
呵呵,我寂寞地笑了,如果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沧海枫,或许我会毫不犹豫,但是我无法跳过自己内心最脆弱也最荒谬的那一道坎,虽然我曾经那样爱过的人,并不在这个世界中,但我却已陷落进了自己的谎言当中,无法自拔。
而他是自由的、独立的,他是骄傲的、潇洒而不可方物;这样的一个男人,不能被扯入一个女人朝三暮四的恋情中,就像一块美玉被串在粗劣的绳子上一样被抹去本身的光芒……于是,我只好扬起眼睛,将心事交给沉默,墙头有几只鸽子咕咕地叫,青灰色的羽毛与青白的天光一样单调而沉闷。六瓣的雪花开始飘下来,纷纷扬扬……
他看懂了我的拒绝,凄然笑了一声,再没有说话,而是袍襟一抖,凛凛地上车,掀起车帘,带起很大风声。最后马车辚辚地开走了。
我不由得转过目光,跟随那马车的影子渐行渐远,而心也如这马车一般,慢慢拖出一道长长的距离,把他隔在这距离之外,中间填满了不知名的惆怅……
“殿下,您总算是回来了,听说您被典狱署的人抓走了,吓死奴才了!进府吧,外面冷。”老家院在一旁唠唠叨叨,我才发现我已经愣了好一会儿了,可不,又冻僵了。
我点点头,往府门走去,墙头上的鸽子看到人近了,呼啦啦地飞起来,只有一只没有飞,张开翅膀挣扎了几下,晓是飞不动了。我走过去抱起它来,这只鸽子毛色也是灰色,但明显比其他鸽子瘦了一些,却看起来灵巧许多,它的身上有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是被弹弓什么的射中了,来往外渗着血,腿始终缩起来不愿伸开。我把它抱在怀里,吩咐家人,“拿些烧酒和棉花,再拿些小米豌豆和清水来。”
家人应一声去了,我抱着鸽子进屋,可是这小家伙老是在我怀里扭扭捏捏,仿佛想要摆脱一样,我使劲抱它,却摸到它腿上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掰出来一看,竟是一节竹筒,是中空的。
我赶快进屋,关好门,将那只竹筒卸下,那鸟儿便开始扑闪翅膀,阻止我的行为,可它毕竟受了伤,没扑闪几下就累得不行了,我将它放在桌子上,打开竹筒的蜡封,抽出一条两指宽的丝帛来。
飞鸽传信!
丝帛上用丹墨画了一朵凤凰花,旁边画了一把镰刀,还有一些奇怪的符码。竟然是密码,而且那只信鸽俨然受过保密训练,一定是有人在传绝密信息,可惜我现在看不懂。这时,家人来了,我赶快将竹筒和丝帛藏起来。
他将我要的那些东西送了来,还带了一封请柬,我打开,这些时日,经慢慢认识不少字,能看懂请柬了。原来是咏舞薇请我去粉巷听曲,据说登临阁有一位如婳姑娘,小曲唱得极好极绝,可平时决不轻易献艺,所以一若登台,帝京的王公贵族争抢做东捧场,连女眷都会去听。
我心情有些莫名的萧瑟,咏舞薇是极不喜欢我的,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请我去。我随手将那请柬扔在桌子上,喃喃道:“不去也罢,我累了……”
结果那家人却连忙摇头摆手,叫道:“我的主子呀,如婳姑娘唱曲可是天下第一,多少人都挤破门槛听不到,您怎么还能扔了请柬不去呢?”
有这么夸张?我皱眉,胡思乱想了半天,咏舞薇是帝国第一美人,盛名在外,竟然会做东在粉巷请客?如果在古代,是不太合理的吧?难道是另有人做东,只是央咏舞薇请我而已?那么是谁?有人邀请我,说明我还没有完全变成不祥之人吧……这样想来想去,我决定去看看。
到了登临阁,突然笑出来。请我的那人是谁?坐在首座的,不是五王吗?他装模作样地喝茶,假装没有看见我,真是个孩子!与众人打过招呼后,落座。依旧是观察众人的表情,这简直成了我穿越过来每次遇见外人必做的事情,还好除了落菖蒲满脸的鄙夷外,都还算比较正常。
他有心结,一时解不开,我又何必去管。我清了清嗓子,端起笑容说:“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就一并说了,这个月初十是我的生辰,请大家赏光到府上一聚,赶明儿就把请柬送到各位府上,可好?”
便是我预料到的反应,全都恭祝我生辰吉祥,然后开始寻找种种借口推托,我黯然地笑道:“各位怎么都像商量好了似的,都在初十那天要办事情啊?”他们均是一色的赧笑。
五王终于正色看向我,懒懒地说:“蝶公主的寿辰当然要办得热闹,我叫如婳去给你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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