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我竟然这么久都没更了,自罚蹲墙角十分钟……然后上来说,这几章写得也不顺手,不知读来会不会别扭,话说,也不好意思求p票了,如果乃们有p票,可以偷偷滴投给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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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不能够拒绝,随他回到茶楼,捡了清静的一角坐下,那老妇竟也跟进来,坐在旁边。
顾不了其它,我没等他坐定就问:“大师,您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世的?”
他双手合十,慢慢地说:“施主请安坐,老衲本是普贤寺中广慈高僧的弟子,师傅圆寂之前便已对我讲过今日之事——”
我眼睛一亮,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大师,你是广慈高僧的弟子,你是不是会穿越之术,快帮我穿回去吧,好不好?”
“阿弥陀佛——”他谦逊地诵一句佛号,缓缓地说:“此术太过高深,贫僧资质愚鲁,师尊在世时并未将穿越之术传授给我,这门奇门遁术失传已经五十年了。”
==!跟沧海槿说的一模一样。我无语,只得呆呆地坐着。这么说我只得留在这个世界里,无望地寻找一辈子吗……
“施主此来,乃是三生未断的缘,缘既未尽,何苦又要回去?”
缘未尽?三生?大师你是不是在搞笑?我前世爱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穿来这里,“哼,这里除了劫难,哪有什么未尽之缘……”
他诚恳地摇了摇头道:“施主此来,虽满身是劫,不过施主心宅宽厚,不以为苦,苦便是甘,甘便是苦,甘苦终了,便已无乐至乐了。”
啥米?越说越听不懂了。至乐无乐这不《庄子》里的话吗?怎么从和尚嘴里说出来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难道佛道不分家,抑或这个和尚是个道家思想爱好者……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在旁边那老妇说:“大师,你不是说要为这位小姐拆字吗?这位小姐啊,大师拆字很准很灵的!”
老和尚羞赧一笑,“阿弥陀佛,不敢当,但施主可愿意写一字来?”
哦,反正我不太相信这些算命八卦的事情,但他既然这么神奇,能预知今日之事,而且还弄得如此玄虚,我就算心情极坏,但还是存着一线侥幸心理,希望他能指点我……
我沾着茶杯里的水,想了想,苦笑,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名字,挥不去,忘不掉。我就在桌子上写了一个“风”。
老和尚疑惑地看了看,问道:“施主写的这是个什么字?”
汗,忘了,这是简化字,我是不应该写成繁体字?不料他却先开口了,“饶是并非平常字,仍然能够看出来施主的心中所想,此字类同凤鸟的凤,中间却不是鸟,而将两笔交叉,便成了‘叉’,爱恨情仇均纠结交错,施主虽命中有凤,却心中无凤,外面是一个门,却只放不收,此门不是一般的家门,所容者甚大。此门之中,苦也是乐,乐也是苦,去便是留,留便是去,似你一人,非你一人啊!”
“大师,可否说明白一些?”我已经一头雾水。
老和尚神秘一笑,“施主心中所想之人,便在这个阔门尾巴所指的之处,此去必得!”
我仔细看我写的那个字,竟然发现尾巴所指的方向是东,惊讶至极,“大师的意思是,我风哥哥他,他在这世?还在东边,难道是沧,沧海帝国?”
“阿弥陀佛,施主,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只要施主答应老衲一件事情,我自会帮你见到真命天子——”他自得地露出笑容,询问地看着我。
真的吗?我的眼睛一定在发亮,别说是一件事情,就是十件事情,我都能答应,“大师,你快说,要我做什么?”
他将那位老妇扶起来,面对我又施一佛礼,“这位老施主的女儿幼年被拐,流落在东边,请将她带回沧海帝京,寻找到亲人。”
我看那位老妇,她矮矮胖胖,一脸慈祥,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外婆,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便点点头,“婆婆,你放心,我把你带回去。”
老妇激动得不可名状,“谢谢小姐啊,大师说我会遇上贵人,果真是灵验的——”她说着就要跪下去给我磕头,被我一把扶住了,这都什么规矩呀,请人帮忙还要磕头。
“嗯,那个,婆婆,不必多礼,我不讲究这个的。”
她才又千恩万谢地站起来。老和尚便掏出刚才从小毛贼那里抢到的那枚菩提子,捧在手心给我,“老衲将这枚菩提子归还给真主,记住,菩提子开花之日,便是你找到真命天子之时。阿弥陀佛——”
老和尚最后诵了一句佛号,便甩甩袖子走出茶馆去了,脚步深稳矫健,一瞬就消失在人群中了。我突然才意识到连他法号是什么,在哪里住持都没问,就这样匆匆别过了……
“小姐,喝点茶解解渴吧——”老妇为我倒了一碗茶,端至面前,我慌忙接过,她露出朴实而慈祥的笑容,说道:“我是大户人家的老佣仆,老爷家犯了事,遣散了家奴,给了我一笔赎身钱,我这才想要寻我那失散多年的女儿,真巧遇到苦参大师,为我算了一卦,说我的女儿在东边,有贵人会带我去……”
她话音还没落,两个人突然在旁边扭打起来,一人一用力,将另一人直愣愣地摔向我,我还听老妇讲得云里雾里的呢,慌忙躲了一个趔趄,人虽站住了,可茶碗却飞了出去,碎成一地。这一碎不要紧,一碗茶全部泼在地上,竟冒起一小股白烟,说明茶水有毒!
这两人也不打了,立刻抽出腰间的刀,茶馆里一片惊呼尖叫,杂乱喧嚣中,又两个平民打扮的人噌地飞过桌子,从窗户跳出去,这两人紧追其后,没入繁华的人流中。
有人给我下毒?我惊出一身冷汗,挽起老妇的手说:“婆婆,快走,此地有人要害我们!”
老妇也吓得面无人色,跟着我颤巍巍地就往外跑,可是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不觉跑进一条仄仄的小巷,突然一个玄衣人从我面前一飞而过,带来强劲的风,将我和老妇堪堪扫倒,我正筹备心思该怎样摆脱困境时,另一人影骤然飞落,一语未发,便发一掌朝那人胸前拍去。那人躲过了,却在一回身之间,我看清了他的脸,心里惊叫了一声,“楚垠——”
那人不是楚垠又是谁?用轻功支撑着身体,强强化解了来人凌厉的掌风,落在两仗开外,脸上尤带着惊慌,右手拿着一支羽箭,箭尾分两岔,竟然是一支响箭,我突然明白刚才暗哨子般尖利的呼啸声是这支箭带来的,而他替我抓住了这支箭——
“楚——”我刚要叫,他却用眼神暗示我不要出声,随即转过身,用轻功绝尘而去,我再回头看这袭击楚垠之人,本能地拉着老妇退后数尺,却更加惊讶地看见他双眉紧皱,极其埋怨地看着我。
我惊喜地脱口而出,“墨卿——”
当我冒着被墨卿用生气的眼神杀死的危险,再一次问他,“你真的跟踪了我两个月?”
他坐在马车的前辕上,驾着马儿,拉长着脸,“只有你这么笨才没发现——”
“你说一共有四股人马暗暗跟踪我?而有人要杀我,有人要保护我?”我觉得事情不是一般的离奇。
他久久不说话,经不住我不停地问,才闷闷不乐地说:“一股沧海王派出的特使,监视着你;一股沧海榉派出的杀手,处处要对你下毒手,我已经将他们杀死得差不多了,却不料沧海枫也派了那个亲卫出来保护你——”他涨红脸,倏地转过来,冲我嚷嚷,“你还要闹多少乱子?你怎么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你的责任心呢?你的勇气谋略呢?你怎么能说跑就跑了,一个招呼都不打?你——”
老妇坐在马车一角笑盈盈地看我们俩,眼神暧mei,大概以为我们是年轻的小夫妻吵嘴呢。墨卿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忍住了,我掩口偷笑,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感动,“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再不走了——”
他看了我一眼,终于没作声。
夕阳西下,红霞满天之时,我们进了帝京城,回来到这个熟悉的街道,我突然对它产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这里曾让我经历了伤害、诬陷和磨难,让我想离开;这里却又偷偷藏了我心里的人,让我不得不回来,这里还有多少秘密……
深秋,有些萧瑟的街道上,一个华丽的仪仗陈在前面,挡住去路,一个玉白的身影站在中间,眉目淡远。我下马车,站在他面前,突然笑了。
“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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