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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到哪里去?二王就是在这华丽丽的枫山行宫里办差的吗?至少我和苏丑儿被捆起来还是乘车上山,后面竟然还有一干形容憔悴的难民,徒步被驱赶着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漫山红遍。宫殿巍峨。
我被推下车,狼狈至极。但看到不远处那个人后,我挑起双眉,倔强地站在原地,极尽轻蔑地看着他。
二王沧海榉,分明是个小人!
“蝶公主,别来无恙!”他摸摸鼻子下边的那两撇修得整整齐齐的小胡子,笑得十分狡诈。
“二王殿下,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却为何一定要害我?”我将目光移向别处,冷冷地问。
“啊哈——”他突然间爆发出一串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一阵阵发毛,这是怎样的一个变态啊!他靠近我的耳朵,散发出浓郁的香料味道,压低声音说:“你这么国色天香,我怎么舍得害你?只不过你是个太诱人的诱饵,如果不是留着有用,我都恨不得一口吃掉你……啊哈哈哈——”
我浑身鸡皮疙瘩此起彼伏,恶心地看着这个能亲手杀死自己妻子的男人,本能地朝后退了几步。他袍袖一挥,喊道:“将钦犯带进去!”
我傻眼了。这枫山行宫的议事大厅上,竟然坐着文武几十名官员,沧海王坐在正中,面色严肃,其他官员均是噤若寒蝉,而看见我又面有怒意,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我究竟又是怎么将这帮人得罪了?目光一闪间,突然瞥见在群官之首,身着玄色滚金边官袍,端坐着的沧海槿,正无声地看着我。
对上那目光,我突然有些心神不宁。我就算再迟钝,也能从墨卿和咏舞薇的话语之间,明白蝶公主与沧海槿之间的关系了,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蝶公主为了赵初国的大业,选择嫁与三王,让他们兄弟反目,后来又为了离间沧海帝王家与萧家的君臣关系,引诱萧枳与其私奔,在沧海掀起轩然大波。
难怪他第一眼看到我时,满是恨意,怎么能不恨?但现在去想那些眼神,虽恨入骨髓,却爱之也深。因为爱有时是无法改变的,他会成为一个人的习惯,侵入骨髓。饶是骄傲如他,也无法胜越。
“跪下!”我身子被人一推,朝前扑倒,竟真的跪倒了,那些群官议论的声音放肆了些,我隐隐听到“妖女”、“煽动”之类的字眼。
沧海王发话了,“榉儿,你口口声声说的煽动赵初国人**的妖女就是她吗?”
“回禀父皇,就是她!”沧海榉站在我身边,信誓旦旦地说:“儿臣已经查了很多天了,这妖女自从上次赵初国人进入国境,围聚在帝京城外始,就外煽动国人闹事,内煽动大臣逼迫父皇出兵,好几位大人都接到了举报,此妖女利用美色引诱几位大人的公子,恳求其父向皇上请求发兵援助即将被灭的赵初国。要不是今日儿臣将她抓了个现行,她此刻还在普贤山上引诱国师家的大公子呢!”
我怒!这血口喷人也喷得太恣意了吧!我刚穿来这世上仅仅一月出头,连个坏念头都没动过,却接二连三地陷入窘境,被安上荒唐的罪名,
沧海王却比群臣要镇静,一对鹰目盯着我,问道:“蝶儿,我给你父王开出的三十个城池作为出兵援助的条件,已经够优厚了,你却暗中操纵国人与我为敌,离间我的子民,该当何罪?”
三十个城池?不是先前还是十五个吗?这简直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无良狗皇帝!
我眉色一凛,干脆站起来,怒视着他道:“沧海王陛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是想做那一个最后的渔翁吧?可你是否又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陛下就那么肯定沧海国定会是那一只黄雀?”
这几天,我好好研究了一下这个异世大陆的地图,这是一块与我前世那个世界的大陆基本相同的陆地,这个时代处于一个分裂的历史时期,东边最强大的国家是沧海帝国,西边是繁熙帝国,南有楚,北有朔,据那些公子们说楚和朔都是蛮夷之邦,在这四个强国中间夹着赵初国,赵初国土面积不太大,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是中原最美的地方。不仅仅是东西两国想吞并的对象,南北两国也十分觊觎。
沧海王一笑,稳稳坐在龙椅上,“天下河川,终归东海,海神创世以来,天下大业,将归一主,而放眼海内,舍我其谁?”
我一头黑线,皇帝老儿你也太自信了吧,虽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谁主沉浮那是那么好决定的?
“父皇!”清冽的声音打断我轻蔑的碎碎念。
我循声望去,沧海槿撑着椅子站起来,踱了几步,走到沧海王面前,抱拳鞠躬。群臣立刻精神了,瞪着眼睛看这位王爷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说什么,我也诧异地看着他微微向前弯曲的背影,和倔强装出的华丽,心里竟涌起一种不忍……
“你要说什么?”沧海王似乎料到他要插进来说话,冷冷地说:“你伤未好,还是退下养伤吧!”
“儿臣只是想重提贯横之策!”沧海槿并不退缩,坚持说下去,“整个大陆,南楚北朔,虎视眈眈,中原之地,实则弹丸,如若三国再互相争斗,恐怕成为别人盘中之餐。”
汗,沧海槿说的这是连横之策啊,我看众臣都面露恐惧之色,担心地望向沧海王,看来这个意见并不得沧海王的心。
果然,他鹰目射出两道冷光,“我若统一了中原,蛮夷之地,还在话下吗?”
“父皇,统一中原在后,与强国对抗在先,如若繁熙帝国攻下赵初,我们恐怕就无力与他对抗了,届时再要遇到朔或楚趁势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放肆!”沧海王大怒,黑紫色的袍袖一甩,一股凌厉的风刮出来,沧海槿朝后趔趄几步,强强地站住了,
“我沧海国从海神花女王建国以来,文治武功,繁荣昌盛,以八十年厚积待一役,你小小年纪,却在这里信口雌黄,你问问我的文武百官,哪一个同意你的,站将出来!”
这不是让人家出来掉脑袋吗?谁敢站出来?我心里不由得发紧,沧海槿貌似在捅大漏子。可他竟然不惧,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依然努力挺直,倨傲地站在沧海王面前。
“父皇,儿臣请求父皇拜儿臣为将,出兵援助赵初国,对抗繁熙!”
沧海槿,逆触龙颜,这又是何苦——
不料二王却在一边发话了,声音滑腻腻的,包含着十分的快感,“四弟,你这是干什么?这妖女本是三弟的女人,值得为了她与父皇这般为敌吗?”
沧海槿的身体终于晃了一下,堪堪站住,侧过身来,我看到他的侧脸和直挺的鼻梁,线条坚毅,却泛着苍白的颜色。他冷笑一声,问:“二哥,军国大事,岂是儿女情长能够牵扯得上的?”
“咦,四弟——”沧海榉摊开两手,甚至是对着沧海王说:“那父皇早就否定了的贯横之策,你今日又为何拿出来说?如不是为了这个负了你的女子,又是为了什么?四弟,你糊涂啊!”
沧海槿脸色更加苍白,怒道:“二哥,休要乱讲!”转回头去,大声说:“父皇,请试想八十年前的中土祸乱,皆因幽帝好大喜功,以一国之弱力北征朔南伐楚,导致国破,中土四分五裂成现在的样子,沧海国力还不及当年中土帝国的五分之一,父皇想走幽帝的老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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