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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如玉的墨卿竟然是卧底,而我是无良公主无间道!
狂晕啊狂晕!
广阔的旷野上有风吹过,夹杂着星星雨点,打在身上,凉意萧瑟,我从心里冷到全身。
“墨卿,你说我是利用萧枳诱出三王与南匪厮杀?而并非与他私奔?”
墨卿满眼不解,迟疑了一下,问我,“萧氏当年三代忠臣良将,其父已官拜东营大将军,兼任右丞相,执掌着帝国三分之一的兵权,萧枳又为三王所用,甘为其鹰爪,三王当年权势倾天,我以为你并不爱萧枳,只是为了削弱三王一脉,故意使出离间计诱惑萧枳与其主火拼,难道,我错了?”
我晕了,我怎么知道你说得对与错,不管怎么样,这样听起来比在与别人的婚礼上为爱私奔更加无德,我叹了一口气,问他,“墨卿,现在沧海最权势倾天的夺嫡者便是四王了吧,所以你跟在四王身边,寻找机会再破坏他苦心营造的一盘棋,是吗?”
墨卿的声音有些干涩,但没有否认,而是用一种极其忧郁的目光看着我,半晌,冷冷地问:“你还是不忍心对他下手?”
他?他是谁?
“殿下,你身负重任,怎又能够儿女情长?若再如此优柔寡断,就不怕走了子惜王子在繁熙帝国的老路吗?”
“子惜?不是在繁西帝国遇害了吗?”
墨卿把头偏向一边,不愿意回答,这里边一定又有深意,不过我实在不想关心那些事了,就算我去做蝶公主又怎么样?我不可能继续她的任务,搅得沧海国鸡犬不宁,给赵初国君创造吞并的机会,我没有那个魄力,也没有那个本事——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想要跟爱的人在一起的女人。
我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对他说:“墨卿,我不再是以前的蝶公主了——以前的公主在泪泉中死去了,我是那个时候附在她身上的另外一个人!也就是我借用了她的身体,灵魂却不是她。”
我知道他会震惊,满眼迷乱。
可是我必须跟他说清楚,“所以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那些使命也与我无关,我有自己的生活和想法,我要去找一个人!”
“殿下——”
墨卿眼中竟盈着泪光,单膝跪在地上,长密的睫毛一眨,泪水滴落在玄衣之上。“殿下,你累了么?你说过你会累的,可你用这这样的借口来骗墨卿,能骗得过吗?你最爱的人便是你的父王,你最牵挂的人便是赵初国的子民,你曾经愿意为了他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可你现在怎么了?你走了,墨卿怎么办?”
他竟然不相信我——“墨卿,快起来!”
我伸手去扶他,却被他抓住双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我感觉到滚烫的泪水顺着掌心肆意横流,他喃喃地说:“墨卿生来就只有一个使命,殿下,跟着你为赵初的江山献出自己的所有,你若放弃了,我的人生便也没有意义了。”
我惊讶,我那一世的古代,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而墨卿的人生,却也浓墨重彩地被描绘上大义悲壮的阴影,他必须要以年轻的肩膀和一刻忠诚的心来承担一个国家兴亡大业的责任,这是多么不公平。
“墨卿,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不该被别人设计好,你方年少,血气方刚,应该为自己闯一番天地……”
墨卿惊讶地甩开我的手,一脸迷茫的愤怒,“公主殿下,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
以前那样子的人当然不是我,我发现墨卿是个十分难缠的小孩子,根本没有办法同他讲道理,他一根筋,我说了实话他也不相信,而且他武功高强,我似乎从他手里逃不掉,正踌躇间,突然看见旷野西边的地平线上出现一排黑影,缓慢地向这边移动,如蚁如蝗。
“那是什么?”
墨卿警觉地护在我前面,皱着眉头说:“好像是人——”
人?这么多的人?哪里来的?
“公主,请到马车上去,不要出来!”
我看看那倾颓的车厢,摇摇头,突然想到五王和车夫还在车里,说了这许久话,也不知他伤到没有,连忙跑过去掀开帘子,还好,只是晕过去了,好好地躺在车厢壁上。我摇摇五王的身体,他鼻息间沉重了一下,眼睑转动,似乎要醒过来。不料墨卿又伸手在他胸口点了几下,让他沉沉睡过去了。
我不解地看墨卿,他却说:“他若醒来看到你我,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地待在沧海帝国吗?”
不论怎样,我点点头赞同他,他想的是对的,哪怕我其实不需要……
那一排黑影渐渐近了,是一大群车马平民,说是商贾吧,却又不像,说是贵族吧,可为什么这样聚群迁徙?我们诧异地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这些身着华丽衣衫,却狼狈不堪的人。
墨卿噌地一声抽出长剑,大喝道:“什么人!”
一个老仆跑过来,揖了一揖,“大侠,我们都是赵初国逃难的平民,这里有些银钱,大侠拿去买酒喝,让我们过去吧!”
墨卿怒道:“逃难的平民?你们这般打扮,会是平民吗?赵初国怎么了,为何要逃出来?分明是犯了王法,畏罪潜逃的贼人吧?”
“哎哟哟——大侠,您可冤枉我们了,繁熙帝国已经攻破了赵初国的西线,听说一连四个将军战死在阵前,都没有挡住繁熙帝国的十万铁骑,赵初国已不是安宁之地,我家老爷和众位乡党这才要逃往东边的沧海,想要避一避!请大侠行个方便吧——”他说这又将那一只沉甸甸的布包往墨卿手里塞。
“我们不是拦路打劫的侠客!”墨卿正色道:“但你说的可是实事?”
那老仆颤悠悠地点头哈腰,“当然是咯,当然是咯,我家老爷与朝中的墨将军家素有交情,墨将军家人传出来的消息还能有假?”
车中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项忠,不该说的不要说,既然大侠不要银钱,那就请大侠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吧!”
墨卿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低声对我说:“殿下,恐是西线破了,如果这消息真是丛墨府传出来的话,我的爹爹不会撒谎的……”
西线如果破了,是不是就意味着繁熙帝国的铁骑要踏入赵初国境内了,这样他们对付的就不仅仅是军队,而是平民,有多少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就要因此而妻离子散,天人永隔——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我的脸一定比墨卿更苍白,我望着旷野上沉沉的天幕,心里翻涌过无数次,却终于忍住泪水,风哥哥,你说过的,我在哪里,你就会在哪里等我,求你再等等我,我就会来找你……
我说:“墨卿,回沧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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