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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有发现问题，谢谢配合。”小言带着手下上了停在门口的萨博班。

“没问题，没关系就好。”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真的fbi。”

“这群自以为是的傻瓜。”老板转身离去，却不知道小言已经将信号发射器放在服务器中。

中国，北京，顺义区，首都国际机场。

“胤杰，方瑶来接你嘛？”推着行李车的杨渊问道。

“估计……她不来了。”

“您看，那位就是杨教授。”何冰指了指远处的王胤杰、杨渊。

“教授，您看，何书记他们来了。”王胤杰对着前方的何冰挥了挥手。

“何书记您好。”杨渊伸手。

“哎呀，杨教授、小王，等你半天了。”

“还劳您大驾，亲自来接我们？！哈哈！”

“你看你们这一路辛苦咯，关所长让我亲自来接你们。”

“这位是？”王胤杰指了指若嫣中校。

“若嫣同志。”

“您好。”若嫣中校伸出手。

“咱们到所里好好聊聊。”何冰带路下楼。

此时远处的小言提着行李，跟在大家后面，也下了楼梯。

“北京的变化真大。”小言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道。

“不认识了吧？就是天天住这找不到地方也都是常事。”

中国，北京，昌平区，766所，小型会客室。何冰将杨渊带入会客室。

“对不起王先生，麻烦您到那屋去。”若嫣中校指了指旁边的会客室2。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安全局凌一中校，这位是杨教授。“何冰介绍道。

“杨教授好。”

“你好。”

“辛苦，按说这个刚刚出国回来，应该好好休息的。可是我们这里有一样东西急需您看一下。”

“请坐。”小暗示意了一下椅子，然后将笔记本电脑递给杨渊。

“这个数据，你们是从哪拿到的？”杨渊不可思议的问道。

“您能告诉我们这是什么数据嘛。”凌一中校问道。

“实话实说。”何冰提醒了一下侧目求助的杨渊。

“这是bw6号通讯卫星的初级飞行控制方案。”

“你确定？”

“确定，而且这是完全版。这是绝密级的内部资料，怎么回到了你们手里？”

“这也是我们想要知道的。”小暗拿过笔记本电脑，收入包中。

“你们也不知道？”杨渊擦了擦眼镜镜片。

“杨教授，我们还想再看看您的电脑。”凌一中校看着杨渊的眼睛，他觉得里面有问题。

“看我的电脑？”

“杨教授，配合一下。”何冰拍了拍杨渊的背。

“看吧。”杨渊将电脑包放在桌上，转身到落地窗前。

“何书记，要不麻烦你把杨教授带到旁边的房间里，将这次出国的行程写一下？”小暗走过去，问道。

“好的。”何冰摘下老花镜，点点头。

“什么行程？”杨渊回过头来。

“就是出国的这段时间内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了什么事情，以及接触过什么人，谁能给你证明等等，写一份明细。哦，对了，还有电脑的使用情况。”凌一中校端着笔记本电脑走过来，道。

“你们……不会是怀疑我有什么问题吧！”杨渊“teng——”的一下站起来，大喊道。

“杨教授，麻烦你开一下机。”

“别想那么多杨教授，咱们好好配合一下这几位同志的工作。”何冰拉着杨渊离开会客室。

中国，北京，东城区，沃尔玛超市。

“di——”寄包柜读取条形码，开柜。小言戴着眼镜，将一个军绿色的旅行包取出。

“你的行程上，8月9号那天上午你是单独活动的，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下？”若嫣中校看了看王胤杰写出的行程表，发问。

“那天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我想问一下杨教授我可不可以提前回国。”

“你为什么要提前回国？”

“因为……我可以告诉您，但是您一定不要告诉杨教授，可以嘛？”

“可以。”若嫣中校点了点头。

“ga——”小言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环视四周，确定附近没有人后，推开一个隔间，走了进去。在隔间里，小言坐在马桶上，放下旅行包，将手提包放在腿上。打开手提包，手提包里是一只看似普通的毛绒玩具熊。小言拆开拉链，毛绒玩具熊内部已经被掏空，里面是p。l。r为他准备好的证件等物品。他把证件携带在身上，手机换上里面配套的新sim卡，开机启动，然后拨了一个号码。

“77919。”小言对着接通的电话报了一串代码。

“欢迎来北京，已经安排了最好的房间，富华公寓三号楼10122。”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机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

“谢谢。”小言挂断了电话，以防万一他拿出打火机，将这张sim卡点燃。小言起身，烧焦的sim卡透着些许的焦糊味，被丢进了冲水马桶，冲进了下水道。

“杨渊是从14点17分到15点出去和老同学喝咖啡，王胤杰是14点20左右到房间去找杨教授，但是没有人开门。没人开门？他这个表述挺奇怪的啊，他为什么不直接说房间里没有人，或者是杨教授不在，而是没人开门？”若嫣中校发现了王胤杰行程表中的一个疑点。

“若嫣，会不会是他在暗示并不是房间中没人，而是没有人来给他开门？”凌一中校问道。

“我是这么认为的。”

“据王胤杰本人说，他那天心情非常不好。因为女朋友提出要和他分手，他想让杨渊准许他提前回国。但第一次打电话就被杨教授否决了，于是他去敲门，但是没人开门。可是他自己也说，当时杨教授是在房间里的，只不过不想给他开门。”小暗品了一口咖啡，道。

“麻烦你等一下，你刚才说的是那一天的小暗。”若嫣中校突然打断了小暗。

“8月9号。”

“没错，就是这天下午14点19分57秒的时候有过一次开机记录，是通过指纹登录的。还有安装过一个软件，并且，硬盘被刻录了，还是整个被刻录了。应该是外面人干的，因为一般来说复制文件不会用这种方式，完全可以直接ctrl。除非就是操作者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文件，又都存在什么地方；或者是时间有限，来不及一一翻看诸如此类，他才会直接刻录硬盘，以求万无一失。”若嫣中校调出系统记录，拿给大家看。

“那若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监守自盗？”凌一中校走进，道。

“不能排除这个障眼法，除非杨渊自己能证明在这段时间内他和笔记本电脑人机分离。”

“如果不是杨渊的障眼法，那么其他的人，谁还比较有可能？”

“王胤杰的嫌疑也非常大，因为他也能第一手接触到bw6的材料。而且那天下午，14点14分开始，到30分截止，他都干了什么。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的确是敲不开门。”

“现在看来这两人无论是谁的问题，资料已经泄漏出去了。那么这几天p。l。r会有所收敛，所以，我觉得我们以静待变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对方的胃口还没有填满，行动不会停止。他们一定会再次出手的。”小暗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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