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位老兄在想什么?”牧东俩人思考好长时间都不讲话,还抓着自己的手,察看着伤口,自己都觉得尴尬,这俩人竟然处于发呆中。
“牧兄,你要好好养伤,现在这局面他们三家肯定联合了,如帝君不出手的话,那咱们只能在这里干耗着了。”苏义真被话惊醒,赶紧转移话题道。
“是呀是呀,这三家力量大着了,只能等牧兄伤好了,大家再次面见帝君,如何进行下一步计划。”
常元彪将目光转移到这大难不死的家伙面上,故作轻松状态道。
之前所有一切皆传闻,今日一见放心头,命是自己的,不能马虎行事。
躺在那里的牧东此刻也不敢多言,毕竟自己现在是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扶的人,那敢对他俩建议什么。
只能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不将这些家伙驱逐出三大城,心中那口恶气难以咽下。
正义和复元两大统领出了议事堂,来到一酒楼,此刻正好是借酒话聊之际,确实让他们心里憋屈,本以为可以将青龙城拿下,偏偏跑出几个家伙将他们美梦绞碎了。
“苏兄,你对此事如何看法?”常元彪端起酒杯与苏义真碰了个,却没有喝下,反而问他道。
“那常兄有什么看法?”苏义真愣了下,正欲痛饮的他,停住手中动作反问道。
“你我执掌正义和复元近万年来,出了一个这么厉害的老者和俩年轻家伙你觉得正常吗?”
常元彪心中暗骂道,这老狐狸,真的不见屁香不张嘴,非要老子开头指点。
“除了帝君,神机子,万啸枫等人为第一代巅峰帝者,以疯神,正谷子,梨花子等二代帝境巅峰武者,第三代就像我们这些帝境圆满中期武者,今日见到第四代仅五千多岁的萧玲音帝境圆满中期武者,真他娘的见鬼了,我们白食了两万多年饭。”
苏义真一仰头将那酒喝下,有些不甘心道。
“通天楼是神机子创建的,之前与帝君齐名的老家伙,下面人竟然投了帝君,确实让人难以理解,据说也是因为那俩年轻人。”
常元彪伸手给苏义真倒了一杯酒,觉得这事很蹊跷。
“今日救牧东那家伙是不是神机子?传闻他和帝君交情不错,但自己从不露面,而且通天楼第一大楼主宋岩峰竟然也不露面,这事真的好奇怪。”
“其实,老兄和你一样,传闻宋岩峰在上次一统和天龙堂大战之时,已经突破帝境圆满初期,这将天城通天楼被灭,竟然不出来收拾烂摊子,让常某大感意外,你讲讲连我们这样的都不知其踪影,那朦胧世界有更多的事情,我们无处探寻,真的可怜。”
“哈哈,别人羡慕我们,却不知道我们反而羡慕别人过得悠闲自在,无忧无虑,而我们在帝君等人眼里,只是他们手中的棋子,有用时拿出来晒晒,之前还想着帝源城,现在完全不敢想。”苏义真道。
“哈哈,苏兄,活得通透,接下来你我知道如何做了,希望这些还活着的老家伙们赶紧出来,让我们见识下,也算圆了今生。”
……
青龙城城主府内谈笑风生,府外磨刀霍霍宰牛羊,做宗席大宴款待四人。
从传闻中,一阳宗那是无恶不作的魔宗,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好客,搞得燕蓝青四人有点不太适应,毕竟传闻听多了,都变成真的了。
“凌兄,今日一聚,燕某担心一出青龙城,就会被朦胧世界武道排挤了,与魔为舞,与魔共饮,纵有千百张嘴也难诉清,不如今日来个一醉方休,管他明日太阳从何处升起。”燕蓝青大笑道。
“哈哈,燕兄,公孙兄,天鸣老弟和萧妹子,今日凌某人赚了,一下竟然多了四位魔人,更是多了两大势力的魔宗弟子,就算明日被朦胧世界武道唾沫淹死也值得了。”
凌木云大笑道,举起手中大碗朝四人敬酒道,那股豪情点燃众人久违的心中情怀。
“一阳宗欢迎四位,干。
”
堂下众一阳宗武者,举起手中碗,高声呐喊道。
“干。”
四人也不客气,端起手中海碗,朝堂下众一阳武者,环转一周,再面向凌木云三人,齐齐仰头,将近二斤的酒给喝下,咕噜咕噜的声音,让堂下武者拍手叫好。
萧玲音喝了一半多,被这烈酒呛到了,满红耳赤的样子让李源鸣伸手想夺过其手中那碗酒,竟然被她严辞拒绝,咳嗽好后,仰头又将剩下的酒喝光。
这让堂下一阳宗武者,那个手掌拍得震天响,在他们心里能与他们喝这么大海碗的酒的人,才是一条心的人,因为他们的生存环境比这困难恶劣多了。
凌木云猛的一拍桌子,大笑道:“哈哈,萧妹子不愧是女大帝更是天鸣老弟的贤内助,凌某人佩服,日后只要天鸣盟有什么需要一阳宗帮忙的,一阳宗定当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堂下听到自家宗主这话后,立马高声呼喊道,激情尽在言语中。
“天鸣和内子先谢谢一阳宗兄弟的抬爱,若以后真的需要众兄弟,希望大家鼎立相助,只要大家行得正,坐得稳,天鸣盟定会给众位兄弟一个安稳的环境,建立温馨的家与宗门。”
李源鸣见大家如此激情,拉着萧玲音的玉手,站在堂首给一阳宗众堂下众兄弟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他的这一骚操作,让堂上之人惊呆了,堂下之下更加惊呆了,那有帝境武者和一方势力的盟主给下属鞠躬的道理,堂下堂上都悄然宁静,过了几个刹那间,堂下堂上欢呼声一片。
“好的,天鸣老弟,确实你让凌某刮目相看,居高者而自傲,能与堂下之人一起欢愉,让人佩服,这天下不归你所有,凌某第一个不服。”
凌木云拿起小杯,亲自为李源鸣倒了一杯酒,端起递给他,并招呼自己的二位师兄道:“天鸣老弟,你让人意外,不做作,我三兄弟今日真诚的敬你一杯。”
“多谢凌老哥看得起天鸣,不嫌弃天鸣年轻,有如此气魄与担当,你这位兄弟天鸣认了。”李源鸣一仰头将那杯酒喝了,然后大笑道。
“既然天鸣老弟看得凌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燕老鬼,有没有兴趣和凌某做兄弟?”凌木云先是激动的看向李源鸣一,接着向正大笑看热闹的燕蓝青和公孙镜大声嚷道。
“哎哟,只要你凌老鬼敢做燕某的老弟,我就敢做你的大哥。”燕蓝青也被凌木云的这话激起豪情万丈,轰的一声,脚踏椅子怒吼道,完全没有天龙堂老大的形象。
他这一幕将堂下堂下武者都逗笑了,想不到这些平日威风八面的老大,竟然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尿性。
“这个做大哥要凭年纪的,先亮下你的生辰八字,咱们比一比,然后再决定谁做大哥,在堂上也就我们俩个年纪大。”
凌木云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连忙让人拿笔墨侍候,将堂上六人岁数给记下,然后一一作对比,最后确实比燕蓝青小近一岁。
由于萧玲音是李源鸣的内子,大家就免去她的资格,调侃道:“若萧妹子和天鸣老弟成为兄弟,那日后在床上如何称呼?如何办事?”
搞得萧玲音面红耳赤,心中暗骂这些家伙,老不正经。
又是备香炉,备案子,六人次依次跪下说出自己的名字和结拜誓词:“我燕蓝青,自愿与凌木云、公孙镜明、秦忡、范伟勤、天鸣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有福共享,有难共当,作为老大,愿意为其他兄弟遮风挡雨,万死不辞,若有违背今日誓言,定当五雷轰顶,若有出卖兄弟行为,定千刀万剐……立誓人燕蓝青。”
……
最后到了最小的李源鸣,只见他缓缓跪下道:“本人天鸣自愿与燕蓝青、凌木云、公孙镜明,秦忡、范伟勤结为异性兄弟,愿意以一己之力替众兄弟遮风挡雨,做到以兄弟原则在先,义气当前,不做出违背兄弟之事,不违背
今日之誓言,若有违背,当定身先卒死——立誓人天鸣。”
前面五人听闻这意思,这小子不像一个老弟的誓言,倒是像做老大的样子,心中诧异不止,这真的是不同非响。
“众位兄弟起身,喝歃血酒,以后大家都是如亲兄弟。”燕蓝作为大哥,率先端起香案上的酒杯振奋道。
“日后听从大哥吩咐。”
六人一饮而尽,此刻起,大家都是异性兄弟了。
“轰隆,轰轰”正当六人跪完成后,天空突然来个晴天霹雳,连续响了六声巨雷,震得城主府房梁灰尘掉落,随后是便是大倾盆大雨,电光闪闪,一副庆贺的样子,搞得众人疑惑不已。
只有萧玲音知道这小子和众位凡徒结为兄弟,那肯定让上天表示不满,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接受现实。
喝完结拜酒了,六人又是大喝特喝,好像明日就是世界末日一般,过了今日不过明日样。
一阳宗众武者也是极大开心,那议事堂外雨中又响起猪羊牛惨叫声,看来他们也是大开杀戒,为了一阳宗几千年未有的热闹而大动干戈,一副不将家底在今日吃光就不罢休。
萧玲音见状,心中感叹不已,若是自己绝对没有这小子的胸襟和胆识,敢与一阳宗宗主结为兄弟,这直接与整个朦胧世界武道为敌。
既然选择跟他,那就全身心的助他,完成他在朦胧世界的一切,如果不与一阳宗称称兄道弟,那还是要与朦胧世界为敌,现在多了几位兄弟,那对他的帮助更大,何乐而不违?
“弟妹,讲讲和天鸣老弟如何被月老那根红线给缠绕住的?”醉眼朦胧的凌木云见萧玲音在这小子身边无微不至的侍候,于是调侃道。
“哈哈,凌二哥,这月老的红线如何牵,需要姻缘,况且这小子也对本帝的味口,所以一拍即合。要不要弟妹给你介绍一位伴侣?”萧玲音大方的回应并调侃道。
“弟妹讲笑了,你凌二哥有只脚已经踏入棺中半步了,那还有兴趣提男女之事,况且日后还要和天鸣老弟征战朦胧大陆,不想被世俗绊住脚后跟,燕大哥,你讲对不对?”
凌木云指着坐在对面的燕蓝青朝着萧玲音,打着酒嗝道。
“老二,酒醉了就先回去歇息,再说咱们武道中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稳,娶几个内人有什么问题,主要是时间投入到修炼中,只能讲不需要凡世绊拌。”
燕蓝青这话一半是说给凌木云的,一半是说给天鸣听的,又说讲给萧玲音听的,像天鸣这妖孽天才,如果登帝君位,那肯定后宫妻妾成群。
“哈哈,还是老大有见解,天鸣老弟,二哥看好你,各位兄弟们咱们继续。”
……
这些除了天鸣都是修炼成万年以上的家伙,自然知道这些酒是无法将他们喝醉,无非是图个乐呵,更是让上万年那股被压抑的心情在今日彻底释放开了,凭着肉体去感受被麻醉的心灵。
次日,城主府议事堂一片狼藉,堂首六人仍然趴在桌在呼呼大睡,这比在千细大陆山脉城那次结拜兄弟之前好多了,那时六人之中还有人醉得钻进桌下面睡觉的。
如果凰魅影在此,肯定会嘲笑这小子当时的丑态。
凭着用肉体来抗酒醉的六人,终于清醒了,就见六弟内子招呼众人先喝碗粥,先去下酒气,然后再去洗漱。
“呵呵。”
六人尴尬的笑着,想起昨日的醉酒后的荒唐之事,个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他们都在讲往日嗅事,被一个清醒的人听去了,日后这老脸往那里往放呀。
个个急忙喝完粥,借洗漱溜出议事堂,惹得萧玲音大笑不已,这些老家伙,竟然还知道害躁。
嘿嘿,他们有把柄在自己手上,让他们往东,肯定不敢往西。
毕竟他们是见过世面的的人,那将这些小事挂在心上,洗了把脸将身上脏衣一换,个个又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议事堂,仿佛昨夜之事与他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