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龚雨皱着眉头,拉着熊貌煜往后退。
别看熊貌煜甩着八字步,很不受控制的样子,但是在龚雨的拉扯下,居然被轻松的拉退,这龚雨是多大的力气啊。
"好吵啊。"熊貌煜抬头看去:"看来真是我喝多了,居然看到很多辆摩托朝我们开过来,现在还有摩托吗?"
然而后退好像也没什么卵用,其中有一辆摩托好像压到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撞向旁边。
旁边摩托又撞向旁边,一个撞一个,这肯定是要出车祸呀,其中三辆赛摩更是朝两人撞来。
龚雨看向醉醺醺的熊貌煜,今天真是这家伙的霉运?
快速的拉着他躲到一个路灯后面,感觉不会遭殃及鱼池。
但是世事无绝对,其中一辆赛摩歪了两下,再次撞向二人。
龚雨刚带着熊貌煜到路灯后,那辆赛摩就撞上来,躲是躲不开了。
龚雨一把将熊貌煜推开,自己也不顾姿势,就地一滚躲开。
暗骂一句,看向熊貌煜,心里一咯噔,另一辆赛摩不知道什么时候撞到一个垃圾箱而改道,再次撞向熊貌煜。
龚雨眉头一皱,身影瞬间消失,再次出现已经是在那辆赛摩后面,一把拉住赛摩后坐,赛摩瞬间就停了下来。
接着他再次消失,回到了原地,现场比较混乱,谁都没发现他。
熊貌煜虽然喝大了,但还是感觉得到,自己被硬拉两次,和推了一次,脑门更加天旋地转,恶心想吐。
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有个人影骑着摩托停在自己面前。
下意识道:"喂,你怎么开车的,差点撞到我,下次小心点,我跟你说,幸好是我,别人的话早打得你趴地上了。"
说完还拍了拍那人的手。
刚到熊貌煜面前的时候,摩托就停下,骑赛摩那人还以为是自己技术高超而刹住车的。
停是停下了,但他的心还噗通噗通的狂跳着,看样子是吓的够呛。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人赶紧下车扶住甩八字又要倒下的熊貌煜,也挺担心。
"没事,我还没醉呢,对了,你谁呀?龚雨呢?"
这时龚雨也刚好走过来,从那人手里接过熊貌煜:"把他交我吧,下次小心点,别在普通街道上赛车了,去看看你们的同伴有没有事吧。"
那人愣愣的看着龚雨,直到他说完,那人才回过神,哦了一声跑去查看朋友。
其实这次车祸也没有人受重伤,虽然看起来是个大车祸。
其实也只是开太快被蹭的失了平衡,有的及时控制住,有的直接跳车,也只是皮外伤。
至于撞向熊貌煜的车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难道真是他霉运爆棚?从而引发的车祸?
很快熊貌煜两人回到了宿舍,宿舍没人,都回家祭祖了,熊貌煜有两个室友,三个人住一套房,一人一间。
熊貌煜带龚雨回到宿舍后,被扔在床上就一动不想动,但是又睡不着,只是脑袋晕乎乎的。
感觉龚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但他没理,因为懒得动。
过了一会儿,熊貌煜被拍了两下,他勉强睁开眼睛:"干嘛?"
"不干。"龚雨又拍了拍他:"来,喝点醒酒茶,不会那么蓝瘦。"
"唔,谢谢!"
熊貌煜喝了两口,正又想躺下,喉咙一噜,想吐,看到是自己房间,马上翻身爬起来,风一般的跑向厕所。
哇哇吐了一通后,感觉好了很多,就是脑袋还是昏沉沉的,浑身也难受。
门外还传来龚雨的声音:"不能喝就不要喝啊,现在舒服了吧!"
"喂,不说风凉话,咱还是好朋友。"
"不止好朋友,我们还可以搞基哟,就你和我两个共处一室,你就不想干点啥吗?"龚雨嘻嘻笑着。
"唉..."熊貌煜叹了口气:"你个死基佬闭嘴吧,我没力气和你吵。"
"是没力气和我干点啥吧。"
"..."
"今晚你睡沙发吧,等等给你拿被子,我想洗个澡,浑身难受的。"熊貌煜道。
"要不要一起洗啊?我身上也挺难受的。"龚雨调皮的语气道。
熊貌煜看了龚雨一眼:"好啊,顺便你再帮我搓下背?"
"可以呀,你也要帮我搓,搓哪里都可以哦。"说着龚雨就往浴室走来。
一点迟疑都没有?肯定是基佬吧?
"得了吧,我还是习惯一个人洗,你要是个女的,我倒是很乐意和你一起洗,可惜你是个男的,出去吧。"把龚雨推出浴室。
"都是男孩子,一起洗怎么了?还害羞啊。"
没理他,把门关上,把淋浴水放出来,就开始脱衣服。
"你酒劲刚过,洗烫一点,别着凉了,我在床上等你哦。"门外传来声音。
"前面的话,听着我还有点小感动,后面的话,让我的感动都喂狗了,我在想,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咦...?"
"怎么了?丁丁变短啦?"
"滚。"
脱了衣服的熊貌煜看着自己胸口,有一大块淤青。
正是玉佩放的那个位置,也和玉佩大小差不多,却是一点痛觉都没有。
怎么回事?怎么会青了这么大一块?
伸手按一下那个地方,没有一点痛的感觉,想到龚雨给自己的那块玉佩,有一丝丝不安。
"喂,龚雨,你给我的那块玉佩是什么东西?"熊貌煜有点急切的问道。
"哦?发现了吗?那是我给你的礼物啊。"龚雨的声音倒是很平静。
"我知道那是你给我的礼物,但是我这胸口的淤青是怎么回事?别说你不知道。"熊貌煜的不安越强烈。
"快了,你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龚雨依然很平静。
熊貌煜把毛巾往腰上一裹,打开门出来,瞪着龚雨:"喂,你不会害我吧?这块淤青可是在我心脏位置啊!"
龚雨微笑着上下打量着熊貌煜:"你想知道吗?"
熊貌煜没顾着自己现在是全裸,站在龚雨的面前。
愤怒的半吼:"废话,身上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多了块淤青,谁不想知道怎么回事?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不会害我吧?"
虽然愤怒,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
"安啦,你又是收留我,又是请我吃大餐,我干嘛会害你?感谢你才是真的吧?"龚雨微笑着。
熊貌煜明显心里松了口气,还是很疑惑:"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给你的礼物啊!"
"你..."熊貌煜怒气又冲了上来:"有人会把淤青当礼物送别人吗?"
"有啊,我这不是送你了吗?"龚雨继续微笑着。
熊貌煜慢慢捏紧了拳头,深皱眉:"你再不说我就要打人了啊。"
"噗嗤~"龚雨捂着嘴笑出了声:"你应该穿了衣服再说这样的话,那样才显得更有气势。"
熊貌煜下意识看了下自己,有点尴尬,不过转瞬即逝,有的只剩愤怒,就要上去揍龚雨。
"好好,我说,就是送一个将改变你一生的东西。"龚雨难得严肃起来。
熊貌煜捏着拳头皱着眉:"改变我一生的东西?什么东西?详细点。"
"不可说,不可说。"龚雨无奈摇摇头。
"你..."
熊貌煜愤怒的一拳朝龚雨面门打去,龚雨轻松的一侧身就躲开。
熊貌煜见状回身又是一拳,又被龚雨轻松躲过。
熊貌煜不服气接连几拳揍向龚雨,但还是被轻松躲开。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连龚雨的衣角都没摸到。
"你究竟是什么人?呼哧~呼哧~"熊貌煜大口喘息着,惊讶的看着龚雨。
"不可说。"龚雨接着摇头显得有些无奈。
"你..."熊貌煜气结。
"说了我会死的!"龚雨非常认真的看着熊貌煜。
熊貌煜吃惊的抬头看向龚雨,空气在这一刻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