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谢之颐和苏二石刚想带着苏晚宁和郑雅君出去之时,突然,几个黑衣人破门而进。
谢之颐下意识的护在苏晚宁面前,苏二石下意识的护在郑雅君面前,苏晚宁和郑雅君的手紧紧牵在一起。
苏晚宁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被围了,围的死死的,几乎一点儿突破口都没有。
突然,一群黑衣人一起一跃而上,谢之颐和苏二石冲在前面,苏晚宁和郑雅君的手也放开了,她们则是找些东西打他们没有注意到的黑衣人。
一个不小心,郑雅君被一个黑衣人抓住了,拽的郑雅君的手臂很是疼,郑雅君下意识的喊出:“疼!”
可能是黑衣人拽的郑雅君很疼的缘故,郑雅君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秘密密的小汗珠。
看到郑雅君快被拽过去的那一刻,苏二石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把郑雅君拽过来,趁他不注意,把那个黑衣人踹倒了。
苏二石把郑雅君拽到了自己身后,说:“小心。”
于是,便继续战斗。
谢之颐和苏二石还是在前边打,苏晚宁和郑雅君跟在后面那凳子腿打。战争很是猛烈,黑衣人进攻,他们也抵抗。很快,那些黑衣人被他们四个打的伤的伤,残的残,死的死,对方人数下降的很快。
在他们打斗中,季童来了,季童在房间外点燃了熏烟,季童冷笑了一声,而房间内,则是打斗激烈。
不一会儿,熏烟的烟雾就往房间里飘,苏晚宁打着打着,发现了不对劲,苏晚宁闻了闻,发现是熏烟。
于是,立刻捂住口鼻,一边捂,一边打,一边说:“把你们的鼻子捂起来,这外头有熏烟,一但闻多了,会使人晕倒的。”
终于,终于,屋内的黑衣人都被他们打倒了,他们也都处于似晕似不晕中。
他们看见黑衣人都被打倒时,他们都互相看了看,此刻,他们都领会到对方的心情和眼神。
当他们互相搀扶着往外走时,季童又带着一批黑衣人进来了。即使他们脸上带着面纱,苏晚宁还是能认出带头的人是季童来。
苏晚宁愤怒的说道:“季童,又是你!”季童笑着说道:“苏姑娘,好久不见啊!又见面了。”
季童见他们硬挺着站着,于是脸上显出一副于心不忍的表情,并惋惜的说道:“哎呀,没劲了,就别硬挺着站着了,可惜了可惜啊,你们闻了我点的熏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一会就晕倒了呢。哈哈哈。”
说完,季童肆意的笑着。季童又说:“快屈服吧,你们现在没希望了。”
说完,挥手示意身边的手下让他们把他们几个放倒。
季童的手下领悟的了季童的意思,拱手抱拳道:“是,主子。”
于是季童的手下带着几个看上去壮实无比的黑衣人上前,谢之颐他们此时毫无反抗的力气,黑衣人不过几下,便把他们几个放倒了。
倒下的一瞬间,谢之颐他们四个都晕了。
在一间屋子里,当他们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苏晚宁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又多了一个人,发现是宁雪。
宁雪也是听到了动静,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当宁雪清醒了,先是一惊,发现了苏晚宁和几个不太熟的人在身边,感到很惊讶,又想了想,沉默的低下头。
就这样,这间屋子里安静的过分,大家都在坐着,因为双手受到捆绑,只能互相靠着。苏晚宁的说话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苏晚宁对宁雪说道:“宁雪,你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是被季童弄到这里来的。我在这里呆了几天了,我本以为这屋里可能就我自已一个人了吧,没想到,我醒来的时候,你们也在这了。”宁雪说完,苦笑了一声。
苏晚宁又立刻乘胜追击道:“我看你不像是坏人,那你为什么骗我呢?”
宁雪道:“对不起,晚宁,这件事我也有我的难言之瘾,事情太杂,我也说不出来,对不起,晚宁,我在身份上欺骗了你。”
宁雪说完,见苏晚宁没有搭话,她害怕了,她怕苏晚宁不信她,她又继续说:“虽然我在身份上欺骗了我你,但是我真的真的没有想伤害你,他有我的把柄,我不能不替他办事,但是,我真的真的没有想伤害过你,都是万不得已,对不起。”
宁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还有就是最近的京城的事情,我真的真的不知情,不是我做的。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闻言,苏晚宁有些害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宁雪还是坚强的,不会哭的。
苏晚宁听到宁雪哽咽的声音后,说:“宁雪,我知道你是坚强的。但是,我不能凭你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你的。所以,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苏晚宁说完后,便没有说话声了。
过了一会儿,谢之颐想到了什么,便问宁雪:“宁雪,你在季童身边待了那么久,你不会不知道季童的身份和目的吧?”
“我真的不知道,季童没和我说过。”
谢之颐眼睛一眯,便又说道:“你在他身边这么久,即使不知道他的身份和目的,也总该听说过什么吧?”
苏晚宁见宁雪不语,便说道:“宁雪,你是善良的,你说出来我们也能帮你啊,我相信你也不想跟在季童后面做事,对吗?”
宁雪想了想,忽然说道:“那个,好像知道一个事情,那是季童他们在说话,我无意间听到的。”
苏晚宁问:“是什么。”
宁雪又继续说道:“听他们说,季童好像是从乱葬岗捡来的。”
苏晚宁疑惑道:“乱葬岗?”宁雪见苏晚宁疑惑,苏晚宁便狠狠的点了点头并说了句:“嗯嗯,真的,听他们说的。只是从那乱葬岗,我们能知道什么吗?”
想着想着,宁雪也疑惑了。
谢之颐说:“现在,我们就想一想吧,想想我们与季童见面时,季童有什么动作。”
谢之颐在那里想着想着,想着宁雪刚刚说的,季童是从乱葬岗捡来的陷入了沉思,仿佛这件事就有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