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前去城外的郊区村庄内看一看,毕竟前几日的暴乱,大批的人都是来自于城外郊区的山庄里。
而前一天晚上李总管抓来了,那么多的豪绅。
昨夜将他们放回去的时候,杨广叮嘱他们所办的事情,也不知道办的如何了。
萧琮听到了杨广的想法之后,给杨广安排了一辆普通的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城外的村庄里行驶而去。
几人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李总管小心的开口说道。
“陛下醒一醒。”
杨广听到了李总管的声音后,蹙着眉头,开口询问道。
“是到了吗?”
李总管神色凝重的开口说道。
“还未到达,只不过前方有一伙子人。”
“似乎在抢劫财务。”
杨广听到了李总管的话,此时这才听到马车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他的脸色一阵的铁青,这光天白日的竟然有人敢当众抢劫?
什么时候,这大隋的治安已经差到了如此的地步?
杨广撩开了马车的帘子,随后下了马车,就见不远处的道路中间。
一个穿着暗红色衣袍的年轻男人,他挺着一个大肚子,看起来大腹便便。
此时一双小眼睛,滴熘熘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老翁开口说道。
“老东西,老子看上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看得起你。”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再不松手的话,本少爷就拉你进府衙之中,到时候别说东西归本少爷了,就连你的命都归本少爷了。”
“识相的话,赶紧松手。”
那老翁,头发花白,老泪纵横的紧紧攥住一块玉佩求饶道。
“孙少爷,就算是老头子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将这枚玉佩拿走了,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其他的东西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个东西不可以,若是真的丢了这东西的话,你让我百年之后该怎么去面对列祖列宗呀?”
“就算是老头子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
那老翁一边说着一边磕头,求饶着。
他的头磕在地上,被磕的嘣嘣响。
很快,额头上已经满是血迹。
可是领头的那个富家少爷,对着一旁的几个打手开口说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那枚玉佩给本少爷抢过来?”
“过两日就是我爹的生辰了,本少爷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礼物送他,没想到今日出来恰巧就让本少爷给碰到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以后是没有办法跟列祖列宗交代,是吧?”
“那本少爷今日是送你一程,如何?”
“你去跟你的那些祖宗,慢慢交代去吧。”
杨广见此情景,放在身侧的手。蜷缩起,顿时手上青筋暴起。
他没有想一个抢劫者竟然如此的嚣张。
并且还主动提出去往衙门。
还真是天大的讽刺。
他刚想让雄海阔上前,好好的教训这讨人厌的胖子。
就如此知死活的死胖子,态度如此的嚣张,恐怕平日里没少欺负人。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从天而降,一脚踹在了那孙公子的脸上。
随后一脚踹在了那孙公子的心窝上,孙公子立刻被踹出去了有三米远,随后重重的砸在了树干上。
他滑落在地。
一张大脸上,此时还有一个红彤彤的脚印。
孙吉瑞顿时觉得浑身都痛,他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气?
自小在家里全家都是捧着他的,对于下人,他更是要打就打,要罚就罚。
他在外面也是横行霸道惯了,什么偷鸡摸狗,什么事情他都做过。
可今日确实他第一次被人打的这么惨,一旁的打手也是被吓傻了,连忙走了过去,将趴伏在地上的孙吉瑞给搀了起来。
连忙开口担忧道。
“孙少爷你没事儿吧?”
孙吉瑞脸上带着痛,呲牙咧嘴的开口说道。
“哪一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动本少爷?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千刀万剐。”
杨广听到这话,顿时来了些许的兴致,虽然此事是封建社会,可是等级制度还是很严苛的。
而且一般富庶的家庭,根本就没有口气说出如此大的话。
一句话就能让人千刀万剐?
他也想知道,这死胖子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孙吉瑞的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随后就听到了孙吉瑞尖利的痛呼声。
“狗东西,老子弄死你,你竟然敢打老子得脸。”
而那白衣女子听到这话,只是冷冰冰的开口说道。
“你这嘴巴真臭。”
“该打!”
一直站在杨广旁边的雄海阔,见此很是欣赏的开口说道。
“这姑娘动作,真是干净,利索,刚刚他出现打人的动作,我都没有看清楚,看来他的武艺确实不错。”
“真想与她切磋切磋一二。”
杨广听到了雄海阔的声音,汗颜。
随后转过头,就看雄海阔的双眼里闪着精光。
杨广有些哭笑不得。
他这是学武学傻了吧?
杨广是知道,这雄海阔是出生寒门,最看不得得就是富家子弟得胡作非为的。
所以对于那白衣女子也是纯纯的欣赏。
只不过,这雄海阔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到哪里都想要跟别人切磋一二呢?
只不过他看着那姑娘的背影,只觉得十分的飒爽英姿。
恐怕世间,没有几个男儿能有他如此的身姿吧?
此时孙吉瑞也被打急眼了,连忙踹在了一旁一个五大三粗的打手的屁股上开口说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替小爷去教训教训她?老子今日非得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
“不过小爷看她,长相也颇为上乘。”
“今日小爷我就要玩死她。”
一旁的打手听到了孙吉瑞的话后,都有些犹豫了起来。
他们也都是练家子的,自然是可以感受到这眼前的姑娘,功夫恐怕是远在于他们之上。
即使将他们几个人串一块,可能也制服不了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