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难得的见你出现一次啊,如果你再不出来我还真的以为你要死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面了呢。”莱昂斯特看着对面一脸懒散到要死的表情的海里-格里菲斯,莱昂斯特问:“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有什么事情?”
哈利翘起二郎腿,说:“莱斯,听说前一阵子你的寝宫被人秘密入侵了?而且还没有卫兵察觉?凯瑟琳的伤势怎么样了?”
莱昂斯特脸色有些尴尬,说:“谢谢你的担心,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哈利说:“那个刺客抓到了吗?”
哈利这次一来就一直在给莱昂斯特难堪,但是确实是在自己的地盘出的事情,莱昂斯特一直没有辩驳的理由。
看着沉默的莱昂斯特哈利哈哈一笑,说:“就知道你是抓不到的,但是我想有一点,那就是这些刺客是存在于奥兰托的随行队伍里面这是你知道的吧,而且以你和奥兰托的关系这件事情你也应该告诉了他的,对吧?”
莱昂斯特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随后哈利接着说:“那个人已经抓到了。”
“什么?你抓到了?那他现在在哪里?”莱昂斯特眼前一亮匆忙地问道。
哈利摆了摆手指说:“被这么激动,他在那里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会不重要……”莱昂斯特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哈利将一个文件袋丢在了茶机上面,哈利说:“他已经不在了,但是你所想要从他那里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
莱昂斯特半信半疑的看了哈利一眼然后解开文件袋,从中拿出了很多的图片和写着文字的纸张,随后莱昂斯特惊讶的看向哈利,说:“这些都是真的吗?”
哈利早就料到莱昂斯特的反应,于是哈利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说:“我们是直接从他的大脑中提取的信息,错不了的。”
莱昂斯特淡淡地说了一声:“帝国元老院的那只老狐狸吗?”随即对哈利说:“我要去通知奥兰托。”
随后莱昂斯特通知了奥兰托自己所知的一切,然后奥兰托开始对自己随行队伍中的人进行了排查,其中确实有六人请了病假,但是在将这六人进行调查的时候六人却都不见了,后来又发现其实这六个人的身份全部都是假的。于是莱昂斯特开始要求将葛兰思的四个城门全部戒严,堆一切要出成的人全部要例行检查,尤其是五人在一起的。
随后的五天之内没有任何动静,一时间莱昂斯特和奥兰托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在第六天大清晨,城南门传了了一个消息,昨夜几名收成的卫兵被暗杀。
难道是从南门逃走了?莱昂斯特又派人一路向南追去。
但是皇都应该是在葛兰思的东侧,为什么他们向南难逃走呢?随即莱昂斯特又派出一队人向东追击。与此同时奥兰托亲自回到了皇都,将自己所掌握的一切证据都交给了现任皇帝马希尔四世。事情不出所料,马希尔四世的手段的确很高明,在随后的两个月之后便传来了帝国元老院首席长老盖尔因病退隐的消息。当然了,这也只是对外的说法,具体是怎么回事该知道的人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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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以来莱昂斯特一直都陪在凯瑟琳的身边,在凯瑟琳遇刺的时候莱昂斯特和戴梦娜正在和奥兰托在一起,作为自己的妻子自己居然没能保护好她这是一个做丈夫的不称职。
“好些了吗?”莱昂斯特扶着凯瑟琳在床上做起来,随后拿起一碗放在床头的汤药,说:“把这个喝了吧,这是补气血的。”
凯瑟琳原本伸手想要去拿汤碗,但是莱昂斯特却说:“你眼睛不方便,我来喂你吧。”轻轻地吹了吹,莱昂斯特有自己的嘴唇试了一下汤药的温度之后又喂给了凯瑟琳。
喝下第一勺汤药之后凯瑟琳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凯瑟琳她害羞了。
看着凯瑟琳娇羞的样子莱昂斯特不禁笑着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身体不舒服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以后我们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很多的。”
喝完汤药之后莱昂斯特将空碗放在了床头,随之陷入了沉默。
奥兰托的事情解决了,但是自己又开始在一起希望这个小女孩。在自己回来之后希望告诉了自己遇刺事件的始末,但是希望和莱昂斯特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就是希望本来是已经死掉的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希望现在却又好好地活着。
一剑封喉,普通的人是不可能这样子存活下来的,但那时希望却做到了,而且希望还在自己的面前做过一个实验,用刀子将自己的手心划破,随后被划破的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随后莱昂斯特也做了相同的事情,划破手掌,伤口迅速愈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莱昂斯特每一次与希望碰触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希望就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但是自己的母亲基德曼教皇陛下却从没有告诉过自己还有一个妹妹,但是这种感觉到底又是为什么呢?
曾经自己问过凯瑟琳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曾经负责葛兰思情报的总指挥居然告诉自己不知道,莱昂斯特明白他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相反凯瑟琳知道的很清楚,只是碍于某些事情木能直接说出来,但是以凯瑟琳曾经在葛兰思的地位能让他有话不能说出口的人会是谁呢?随之莱昂斯特又想到了那个人,自己的母亲,现任的教皇基德曼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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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莱昂斯特都是喜欢顶撞基德曼,但是这一次十分的奇怪,这母子两人坐在生命之树下喝茶聊天,谈的不是天下大事,只有家长里短。
“莱斯,你结婚也有一些时日了,和你的两位妻子管都怎么样啊?打算了什么时候要孩子了吗?”基德曼这个时候不再是那个强势的教皇陛下,此时看着莱昂斯特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这个我还不急,毕竟我还年轻,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去做,我不太想让家庭拴住自己。”莱昂斯特吃了一口糕点微笑着回答。
基德曼双手托着香腮,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莱昂斯特,基德曼的外表只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女孩模样,不知道他真正身份的都会被他这张脸蒙骗以为她真的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吧。
基德曼微笑着说:“怎么会呢?你可是葛兰思的第二席红衣主教,也是我未来的继承人,他们自然会理解你要做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拖累你的。”
莱昂斯特摇了摇头,说:“我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一定会陪伴着他长大的,给她一个完整的童年,但那时如果我继续忙我的事情却只会让我的孩子很少见到我,他们每天都会问爸爸去哪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像我一样一直在对父亲的思念之中长大,所以说的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再说吧。”
听着莱昂斯特说的话,基德曼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神伤,随后佯装释然的一笑,基德曼说:“那好吧,这些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过多的参与了。”
“母亲大人……”莱昂斯特放下手里吃剩下一半的糕点。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和我说好了。”基德曼说道。
莱昂斯特只是这基德曼的双眸,问:“我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希望的事,为什么她会有着和我一样的愈合能力,而且我和她的灵力的相似程度为何如此之高?”
对于莱昂斯特的问题基德曼一下子呆住了,随后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此时在自己的子面前忽然变得懦弱无比,乃至不敢只是莱昂斯特的眼神。
基德曼有些结巴的说:“你……你为什么会……你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莱昂斯特说:“这个问题我注意很久了,之前我也问过凯瑟琳,但是作为葛兰思曾经情报总指挥的她却和我说她对此是一点都不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只是不想说,而在整个葛兰思唯一能让她闭嘴的人只有您一个了,我失去记忆的那一年的时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而我又犯了什么错误要剥夺我知道这些事情的权利?”
“不,没……没有。”基德曼的心跳加速,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莱昂斯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