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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霍遮醒来,心情舒畅,奇怪身体好久没有这般轻松,按照以前先天之毒总会在体内隐隐作痛,好生思量,找不到由头,抛之脑后。吞噬小说 www.tsxsw.com
推开房门,小香已经在门前端着脸盆守候,看到少爷一脸轻松,没有往日的蹙眉烦躁,小香的明亮眼眸闪动,想到昨日,清丽的脸颊闪过一丝红润,低着头,说道:“少爷,你先洗漱,我去准备早饭!”说完,将脸盆放在一旁,恭敬地退了出去,准备早餐。
霍遮望向小香,脸蛋秀丽,身材苗条,紧身衣裙将柔美曲线的娇躯勾勒得充斥灵动的青春气息,清丽诱人,不由得暗暗咋舌。
一股股幽香飘进了鼻息,心中一动,他突然上前,将小香抱住,小香惊得脸色通红,抓着少爷不规矩的手,撅嘴说道:“少爷,不许胡闹,不然小香不理你了!”
在霍府,莫要看少爷,心狠手辣,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出口谩骂下狠手,但对小香可是很好,从霍遮六岁来到霍府,小香就照顾他,对他极好,而且温柔善良,所以霍遮也全心对她,生怕她吃亏,只是对少爷的动手动脚,颇为无奈。
“好好好!我不动手,你想要饿死我么?”霍遮阴阴笑道,在松开他的时候,顿时在她浑圆的臀部捏了一下,过过干瘾,吓得小香红着脸跑出去了。
吃过早饭,小香开始收拾,打理他的房间,霍遮依约来到前院假山亭。
陈云奇、丁邪正在喝茶,伍雄在旁抱怨,大恼淡出鸟味了。
霍遮知他心意,伍雄如今十七岁,身体壮硕,猛汉少年,对男女之事颇为上心,在兵家大府喝酒谈天,很少有风花雪月,尤其像霍家这样的家族门规,他作为族外之人,哪敢提这事,就连霍遮都不敢说。
霍遮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酒,少不了你。女人,今天我们不是去飘香楼么?怎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
不待伍雄说话,丁邪忧郁地看着霍遮,一脸哭丧,可把他吓坏,这小子眼睛里竟冒出了邪火。
霍遮赶紧出发,名震凉州的四公子出了霍府,来到街上,引来无数少女美妇的媚眼娇笑,妖娆地姿体语言,几乎淹没四人。
丁邪妖艳的俊脸邪气四溢,兴奋地和少女美妇勾搭。而伍雄无酒不欢,看到福悦酒楼,一溜烟地奔了进去,出来时,手中拽着一坛飘香四溢的好酒,掌柜的大怒,小二颇为忠心,虽然骇然伍雄那快捷的身形和壮汉身体,但恪守打工赚钱的崇高准则,在他跨出门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他的右脚。掌柜的大吼抓住那个偷酒的强盗,整个酒楼顿时响起了兵器交戈声,光天化日,竟然在武威城行驶偷窃!
霍遮和陈云奇听得后面吵嚷,立刻返回,正好看到伍雄大恼,粗大的拳头一下子将小二给敲晕在地面,还一脸恶狠狠地瞪着掌柜的。
掌柜的看伍雄凶恶,吓得不敢作声,酒楼中的酒客顿时不满,兵器刷刷亮出,怒目相对,一位酒客喝道:“小子,你竟然在光天化日,行驶盗窃,还出手伤人,简直不把武威候放在眼里,大伙们跟我一起上,抓住他!”
伍雄嘿嘿冷笑,转头看向那出口之人,不待群雄欺身抢上,黑影一闪,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喝道:“在武威城,还没几个人敢对我说事,你算什么东西?”手上用劲,那人顿时两眼翻白,群雄顿时止住脚步,不敢上前,掌柜的也吓得缩了缩身子,不再乱嚷。
突然,伍雄的手背如遭雷击,松开了那人,那人喘息不已,恨恨退了下去。
“是谁?到底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伍雄猛灌一口酒,大吼说道,一双恶眼到处乱看,凶悍气息充斥着酒楼,吓得酒客们退避三舍。
“你怎么看?”霍遮在远处看得清楚,眼光望向大厅角落中的一名邋遢老者,只见他满脸皱纹,发须皆白,酒量极好,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大碗喝着美酒,豪爽不羁,虽然满身污秽,青袍褴褛,却隐隐流露着出尘气息,颇有仙家修士的道骨风气,他很奇怪自己竟然隐隐察觉到这股飘然气息,但不太相信是他出手相救,就向陈云奇询问说道。
“仙家修士,果然道骨仙风,飘然出尘,出手不留痕迹,当真契阔大道,兵道修士确实有所不如!”陈云奇暗暗叹息,霍遮的猜想是对的,只是那老者出手太快,仅仅手指一敲桌面,一丝劲力猛然袭来,击中了伍雄的手背,劲力所过,只引起点滴空气震荡,酒楼中的群雄大部分都是走兵道武学,念力不强,如何能够感应如此精妙的力量,若不是陈云奇近期感悟颇多,隐隐有让灵海大开的迹象,精气浑厚,开始凝元的地步,念力大增,还无法了解那老者的可怕,对霍遮低声说道:“这位老者必是仙家名宿,对力量的掌控匪夷所思,只怕连我父亲都自愧不如!”
“果然如此!”
霍遮背负双手,冷冷上前,今日他没带随从,但遮公子的威名,名震凉州,掌柜的看到霍遮,立刻满脸欢喜,恭维迎接,群雄也是见过霍遮的容貌,记忆颇深,知道此子心狠手辣,果断杀伐,纷纷落座,胆小的已退出酒楼。
“遮少,这事不怪我!”四公子在凉州虽然横行霸道,但从不欺负良民,这番出手,伍雄知道理亏,赶紧赔礼,讪讪傻笑,霍遮冷冷看了一眼他,说道:“你长得大众化,这事不怪你,但你这般当众窃酒,还霸道对普通人出手,我都觉得没脸,若是以前,我非给你两脚。滚一边去!”冷冷一哼,阔步进入大厅,径直往那邋遢老者走去。
伍雄暗暗咋舌,瞧霍遮凶威盖世,震慑酒楼,群雄辟易,心中纳闷,我霸道么?
此时,酒楼内已是落针可闻,只有那邋遢老者畅快的喝酒声,掌柜的看到酒客们吓得离去,还没有结算酒钱,心中叫苦,暗恼今日撞鬼,但不可怠慢,恭敬地服侍这几位闻名已久的纨绔公子。
陈云奇知道掌柜的难处,拿出百两银票,说道:“掌柜的,今日我包了这酒楼,请各位离开吧!”
群雄大为不满,丁邪突然闯入,大嚷道:“他娘地谁敢不离开,老子打断他的腿,捏碎他两颗软蛋!”一股冷冽的阴寒邪气扑面而来,群雄吓得滚爬离开。
霍遮随意挥手,陈云奇安静地坐在旁边,丁邪和伍雄也大大咧咧地坐下,喝上了好酒。
走到老者面前,一股异味气息冲进鼻息,霍遮微微怂鼻,看到老者喝酒豪迈,颇为欣喜,说道:“老道,一人喝酒太闷,可否与我举杯共饮?”语气不客气,直接坐下,招呼小二上酒。
那邋遢老者晃荡着酒瓶,沉声说道:“遮公子,霸道狠辣,名震凉州,竟看得上我这糟老头子,当真罕见!”
霍遮哈哈大笑,说道:“在凉州,能当面说我霸道的人不多。看你豪爽喝酒,我心情不错,不与你计较!咱们比酒如何?”
那邋遢老者抬头,眯眼射出一道凌厉精芒,大喜道:“看不出霸道无双的遮公子也是我辈中人,老头子欣喜,却之不恭!”拿起酒碗,与霍遮豪爽碰撞,一饮而尽。
霍遮也大口喝酒,喝得太猛,微微咳嗽,突然他身体一抖,连忙站起,拿起酒壶,恭敬地给老者倒酒,说道:“前辈豪爽如斯,我等汗颜!”言语颇为激动。
邋遢老者微微一愣,说道:“小家伙,你的身体不易喝烈酒,你有此心,老头子很欣慰!”喝完霍遮给他倒满的酒水,飘然而去,竟没有一丝留恋。
霍遮愣愣地望着那个污垢酒碗,心潮澎湃,想要叫住前辈已是来不及,失望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他莫强求!有机会再说吧!”
“看出些端倪没有?”陈云奇站起来,走到霍遮身边,说道。
“前辈高人,游戏红尘,只怪我无机缘!”霍遮暗暗叹息,随口将酒水饮尽,说道:“走吧!去飘香楼!”
丁邪和伍雄早已不耐烦,率先抢出,直奔飘香楼。
陈云奇与霍遮并肩而行。霍遮望了望福悦酒楼,心中激动不已,这邋遢老者便是自己前世的师傅,是他让自己重拾了修道的信心。
突然,霍遮惊醒,仿佛前世也经历过此事,只是当时因陈云奇之事,烦躁恼火,还将师傅捶了一顿,心中愧疚,此时,见到师傅,竟然才说两句话,他就离开,颇为不甘,但师傅是仙道名宿,行踪飘忽不定,只得另寻机缘。转念又想,师傅会再找自己,可都是三年之后,心头焦急,烦躁不定。
“小遮,你心绪不稳,我看还是别去飘香楼,这对你身体不好!”陈云奇担忧的说道。
霍遮知道陈云奇在兵道上造诣不凡,年轻一辈颇具名望,灵觉很明锐,强忍焦躁,说道:“你们这几日受了不少苦,我不忍心打扰丁邪他们的雅兴。一点不舒服而已,风花雪月正好调息心情!”哈哈大笑,大步前行。
陈云齐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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