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牌。”
涂笙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恶魔都将目光投向了他,有疑惑,有不解,当然最多的还是嘲笑。
荷官眉头微皱问道:“先生,您……确定么?”
“怎么了?”涂笙反问道:“还不让人弃牌了?”
“当然不是。”
荷官只好解释了一下,将三张公共牌发了出来,分别是:黑桃7,梅花10,红桃k,而涂笙手里的却是一张黑桃10,一张红桃a,最好的结果就是发两张a在公共牌里,只要没人把另外的一张a和别k抓在手里,他就能锁定胜局。
如果涂笙没有弃牌,他的面上至少就是两对,这样的牌已经可以一路跟到头了,如果来自抉择的提示没有出错,那么这局至少帮他挽回了数万筹码。
荷官依旧是保持着微笑,冲众恶魔笑道:“请下注。”
“all in!”
肖恩嚣张的抬起头看向涂笙:“人类,来看看德州扑克真正的玩法吧!”
“弃牌。”芬迪白了一眼肖恩:“我以为你不会把你疯子一样的打法带到这里来。”
“嘿嘿嘿。”
肖恩转头冲着芬迪y笑了两声:“芬迪亲王,我还有更疯狂的玩法,等着你和我一起尝试呢。”
“弃牌!”威尔森一把将手里的牌甩了出去,拍了拍站在身边那位侍女的屁股:“乖,把筹码放下,然后去外面拿些威士忌来。”
侍女乖巧的把筹码放在了威尔森身边,身子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
一轮下来,根本没有恶魔去跟注,于是肖恩就白赚了五万四的筹码,成为了筹码第二多的玩家,而桌面上甚至连第五张牌都没出现,毕竟没有恶魔敢去拿全副身价去赌肖恩手里的牌是不是j和q。
荷官微笑着将筹码推到了肖恩面前,把扑克收起了放在了一旁,重新从桌子里拿出了另一副黑水晶扑克,又开始了洗牌。
新一轮的下注开始,由芬迪率先叫注:“五千!”
“八千!”位于芬迪下方的那个恶魔直接叫道:“我还是想早点结束这场赌局的。”
荷官微笑着点了点头,它十分赞同这位恶魔亲王的想法,于是飞快的将暗牌发在了每个人的面前:“请诸位确认手中的牌,由芬迪女士率先投注。”
“八千!”
芬迪看也没看的就报出了投注,在它上位的肖恩却嘲笑道:“芬迪,你是害怕我再all in,所以才下重注坚定决心的么?
那我告诉你们,这把我还是会all in,看谁有胆子玩到最后!”
果然,轮到芬迪下方那位恶魔的时候,它就犹豫了,虽然它想快点结束赌局,可却不代表它想输啊。
“弃牌!”虽然八千筹码打了水漂,但还好不会赔进去更多。
果不其然,直到涂笙之前的两个恶魔全部都选择了弃牌,轮到涂笙的时候,肖恩还冲他笑道:“人类,你接着弃牌吧,这样等到你下盲注的时候我也弃牌,怎么样?”
涂笙没有理会它,压根没去看手里的底牌,只是将目光移向眼前的两个暗紫色的对话框。
【跟注:至少获得两万一的筹码,以及众恶魔的重视。】
【弃牌:恶魔的嘲笑再+1】
这样算下来,我这局就是必赢的咯。
涂笙抬头朝肖恩笑道:“跟八千,我还真想看看幸运女神是不是真的站在你那边。”
“很好。”肖恩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涂笙左手边开始的两个恶魔还有昆特都选择了弃牌,而威尔森则是也甩了八千筹码到桌子上:“来吧肖恩,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敢all in。”
威尔森和肖恩中间的两个恶魔相视一眼,也是跟了八千,不过第三个恶魔却选择了弃牌。
等轮到肖恩的时候,它却把手里的牌甩在桌子上:“嘿嘿,我弃牌!”
“哼!”芬迪在一旁冷哼一声:“垃圾。”
“芬迪,似乎恶魔之中没有诚实的美德吧。”
荷官没有打扰二人,只是等到下注完毕,再次将三张公共牌摆放在了桌子上,分别是黑桃a,红桃六,红桃七。
“诸位,请下注。”
目前这局只有五个人参与其中,除了威尔森和芬迪,也就还剩下两个涂笙印象不深的恶魔。
芬迪眉头一皱,再次翻看了一下手里的牌,又看了看坐在威尔森左手边的两个恶魔:“我弃牌。”
轮到涂笙的时候,眼前的第一个对话框依旧在闪烁,只不过上面的数字已经从两万一,变成了四万五。
涂笙无聊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直接甩了五万筹码过去:“与你们恶魔不同,我这人一向喜欢公平,所以这五万筹码就当我送你们的了,我下一轮就弃牌。”
“嘿嘿嘿。”威尔森拿起侍女刚端进来的威士忌猛饮一口,冲涂笙笑道:“我也喜欢公平,所以就不欺负你们了,我弃牌。”
涂笙心头一颤如果没人跟,那他这戏可就白演了。
“我跟!”
那两个恶魔中有一个说道,随后就将五万筹码扔在了桌子上,而另外一个恶魔则是在仔细思索着。
它看了看涂笙,又看了看身侧的恶魔,一咬牙,将五万筹码扔了出去:“我跟!”
荷官微笑着将第四张公共牌发在了桌面上黑桃10,它又重复了那句:“请诸位下注。”
涂笙眼前的第一个对话框依旧闪烁,数字也从四万五变成了十四万五。
“十万!”涂笙自然是不会弃牌的,他微笑着看向两个恶魔,露出了比他们更加贪婪的微笑:“我十分钦佩二位的决心,不如我再多送你们一点筹码。”
“哼!谁要你送!”那个恶魔直接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我all in!”
另外一个恶魔则是把自己的底牌再翻了开来,看了看底牌,又看了看桌上的四张公共牌,双眼已经通红。
它缓缓从嘴里吐出两个词:“all in。”
“咻咻~”口哨声再次响起,肖恩看向芬迪:“看来我不是玩的最疯的那个呀。”
荷官嘴角的微笑已经到了极致,它看向涂笙问道:“先生,是否跟注。”
这还用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