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四章[1/1页]
思维开始飘忽的那一瞬间,司徒沁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的在那唇上咬了一口。阮少南吃痛,连忙后退,捂着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你干嘛,谋杀亲夫啊?!”他怪声怪气的叫。
司徒沁心虚的绞着手指,含含糊糊,“都说了让你停下,你又不听我讲话……”
她垂目小声嘟囔的模样太过让人怜惜,一时间阮少南竟也忘了唇上被她咬出来的伤口,他缓缓靠近,声音轻缓的如同勾人心魄的魔音。
“嘘……”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司徒,不要为难自己。”
那紧绷的小小身躯,在听到这话的一刹那,悄悄松弛下来。司徒沁终于心安,以全身心寄托在了那让人安心的胸膛。窗外寒秋瑟瑟,落叶纷飞,寂寥的秋已渐渐远去,萧索的冬正渐渐到来。
然而这房间,却因他的话、他的行动,和他的心跳,一室温暖,春意盎然。
气氛太过美妙,低头的时候不经意的瞥见那让人心痒痒的粉红樱唇。阮少南毫无抵抗力的掰过那尖尖的小下巴,对着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吻了上去。
他忘了,他才被小猫挠了一下。
“咝——”才吻上,阮少南就痛的拧了眉,司徒沁茫然的瞪着眼睛看着他,在见到那又气又恼的表情时,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阮少南气急反笑,伸手把司徒沁箍在怀里,不停的去搔她的腋窝和腰侧,一边挠一边惩罚似的咬她嫩嫩的脸蛋。
司徒沁最怕痒,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几乎笑出了眼泪,“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
阮少南哼哼两声,见她笑的脸都涨红了,这才罢休,不甘不愿的松开了手,还不忘威胁一声,“再有下次,我就打的你屁股开花!”
说着,大掌高高扬起,却在落下的那一刻收去了全部力气。
下午医生查过房后,司徒沁便缠着阮少南闹着要出院。阮少南本来就不愿她在医院这样的地方多待,正想着替她收拾行李呢,这没眼神的小人儿居然上赶着凑了上来。
投怀送抱什么的,如果拒绝还是男人吗?!
“不行。”心里乐的开花的某人,面上却依然正正经经大义凛然。
司徒沁扁着嘴,虔诚地举手保证,“我保证我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自己,这样还不行吗?”
“不行。”阮少南凉凉瞥她一眼,“吃饭睡觉本来就是你该做的,至于照顾你——那是我的责任。”
“那到底怎样才行啊。”司徒沁垂头丧气,她真的很怕自己身上的药水味再也洗不掉了啊。
阮狐狸桃花眼一扬,若有所思的念,“医生说,体温正常了才可以呢。”
体温?什么体温?她怎么没听过……
正想着,身子就突然被人揽了去,唇也被人含了去。
飞到云端的那一刻,反应迟钝的司徒沁这才终于了然。呀呀呀,自己被人算计了呀。
“骗子。”
一吻结束,司徒沁软软的靠在那坚实的胸膛,水盈盈的大眼睛往上一挑,软软糯糯毫无震慑力的控诉。
阮少南吃饱喝足心情甚好,把怀里的软脚虾往床头一放,开始替她收拾东西。衣服折三折再对折,袜子卷成一团。以往装两件衣服都困难的包包,眼下居然能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好厉害。”司徒沁崇拜的冒着星星眼,“阮少南,你是专职替人打包的吗?”
阮少南手一听,一口气几乎把自己给呛死,“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没用的人?”
“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而已。”
司徒沁小心翼翼的陪个笑脸,阮少南可不领情,手上的动作越发利索,没几分钟,就整理完毕。
他指指那鼓鼓的包,“久病成医熟能生巧,没什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