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未预料郑悦彤突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心里猛然一颤,迅速把头抬了起来,见郑悦彤脸色羞红看着自己,用十分惊讶和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问道,"怎么回事?"
郑悦彤满面羞红,一脸的窘态,很难为情地羞声说,"那里,那里好脏,不可以用嘴去舔!"
武效军身体渐渐的起身,伸手抚摸着她那羞红的俊脸,饱含深情地说,"在我的心里,美女姐姐的身体永远是冰清玉洁,完美无瑕的,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喜欢,都爱欣赏和爱抚,没有任何肮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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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蓝天另人心情愉悦,瑟瑟海风吹走了一切烦恼,疾驰游轮让美好的记忆永留。
郑悦彤躺在武效军温暖的怀中,仿佛脱水一般全身酸软无力,一动不动地体会着他刚才带给她的阵阵欢乐,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吉情中...良久,才醉眼含春的望着武效军刚毅的脸,喃喃地道,"亲爱的...你让我...真切地感觉到...做女人真好!"
武效军听出郑悦彤对自己无比的依恋,似乎还有些难言之隐,却不好意思在这种氛围下说破,轻轻抚摸着她的香肩,声音温柔的说,"只要我的努力,能让你的灵魂和身体得到满足,让你感到幸福和快乐,就是我最为开心的事情!"
郑悦彤眼神幽幽地说,"很快我们就会离开这里,梦幻般轻松快活的时光就要结束,我们还会有这种度蜜月般的日子吗,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眷顾我吗?"
武效军毫不掩饰地道,"现在我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像糖与水一样,完美融合在一起,谁也无法将对方分离,我俩现在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郑悦彤缓缓将头靠在武效军的肩上,娇声羞问道,"你是否觉得我不守妇道?"
武效军有些爱怜的轻轻在郑悦彤额头吻了一下,深情款地说,"你在我的心里始终是个有思想,有理智,有节操的圣洁女人!"
郑悦彤很满足地点了点头,坐了起来,压低声音说,"穿上衣服起来吧,让冯总她们看到不方便。"
两人穿好衣服,坐到沙发上,很惬意的喝着饮料,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武效军很随意地开口问道,"这几天你在冯薇薇那儿,她有没有和你单独聊些什么?"
郑悦彤微笑着说道,"有啊!"
武效军邪笑着说,"该不会是交流切磋你们女人之间那点事吧?"
郑悦彤道,"就你满脑子肮脏,人家冯总才没有你这么低俗。"
武效军笑咪咪地说,"女人与女人在一起,不谈女人之间的事,难不成专聊男人!"
郑悦彤轻轻白了他一眼,"不说这个心里难受啊!告诉你吧,昨天晚上,冯总突然把我叫到她和亡夫迈总的房间。"
武效军闻言大吃一惊,含在口中的饮料噗地一声喷了出来,诧异地道,"什么?你去了她和迈总的房间,邱悦悦可是说她很少让别人去过,连房间的卫生都不让别人打扫。对她来说那么重要的地方,让你进去是什么意思啊?"
郑悦彤道,"当时我也很纳闷,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进去之后,她向我介绍了在朋友的极力帮助下,从迷茫徘徊,濒临死亡,精神崩溃之中得以重生后,如何与迈总相识,相恋,并走进婚姻殿堂。特别是迈总不幸后的这几年,她在公司危难之际,被迫承担扶公司于大厦倾倒之重任,面对原公司高管的出走和客户的不信任,独自一人在处处波澜,步步惊心中力挽狂澜,在恐惧和不安中苦苦支撑,终于保住了迈总仅存的血脉,在血腥风雨般的残酷商战中赢得一席之地。"
郑悦彤稍停了停,颇有感触的说,"冯总光鲜亮丽的外表背后,却藏着无数鲜为人知的经历和故事,经历过别人无法知道的艰难,体会着高处不胜寒的孤独,痛苦和寂寞,我等凡人简直无法想象和比拟。"
武效军淡淡地说,"我明白了她为什么在那里向你诉说这些,一来是对你前几天的工作态度,工作能力和水平的认可,二来表示对你的信任,通过对她个人历经坎坷和艰辛的诉说,表明独掌支撑公司的不易,每做一项重大决策,往往处于两难选择的境地,稍有不慎,将会对公司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甚至是致命的打击和重创,三来她对亡夫迈总如此眷恋,如此念念不忘,且把迈总生活的点点滴滴痕迹珍藏,表明她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不忘本之人。"
郑悦彤幽幽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明白了她的真实用意,她在提示我,凡是不要苛求一帆风顺,真正一帆风顺的事是没有的,我受那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同时,也因我是你的朋友,间接告诉我,她对你的感激有多么深。"
武效军长叹一声道,"或许是吧!只是她风光无限的背后隐藏着人生最难预知的风险,高处不胜寒不是女人该有的人生体验!"
郑悦彤语气深沉地说,"我觉得也是这样,要是用青春做了一笔最亏本的买卖,真的不值得,做个平淡的小女人,快快乐乐过一生最好。"
武效军不想和郑悦彤往深处探讨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冯总和你提及接下来平西考察团来的事吗?"
郑悦彤眼光一亮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昨晚冯总说着这事,说要给我们送一份大礼,把我激动的一夜没睡好觉,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她会送什么,漂亮衣服,珍贵的纪念品,很不符合逻辑。该不会是今天这趟出海旅行吧!"
武效军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一笑道,"我想肯定不是,纵然这是份大礼,也和平西考察团来深海没有多大关系,充其量只是对那场家宴的一种延续!"
郑悦彤听武效军说不是,忽然也觉得有道理,但武效军用了家宴这个词又觉得特别的新鲜,自己虽然是一个陌生的外人,却被那个高高在上,深不可测的冯薇薇毫不犹豫的安排住在家里,还让自己参加她特意为武效军和秦梅香准备的家宴,全然没有把自己外人看待,这里面有着特殊的意涵。
郑悦彤用渴望求解的眼神看着武效军问道,"既然不是这次出海,你来分析分析,她将会送什么?"
看着郑悦彤一脸饥渴的样子,武效军突然想起秦梅香对自己的警告,她们去平西发展的事很有可能会泡汤,无论是对郑悦彤,还是平西方面都是一件十分失望的事。现在冯薇薇却说要送一份大礼,很有可能是故意麻痹郑悦彤,让她高高兴兴的把这几天过完,回家去哭!
转而又一想,秦梅香警告自己的潜台词是,只要自己不提前把她们的忧虑告诉郑悦彤,郑悦彤不但不会在领导面前挨批评受委屈,更不会影响她将来的前途!冯薇薇和郑悦彤这么说,或许和秦梅香那番话有着紧密的关联,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至于是否真有大礼相送,自己也琢磨不出来。若是这样,自己就没有必要和她分析什么。
武效军低头想了一会儿,笑笑说,"女人做事有时很难捉摸,特别是他这种久经商场历练的女人,行事风格怪异,更让人难以想象,我也猜不出来,既然她已经承诺要给我们送大礼,到时候肯定会跌破我们的眼睛,反正很快就会见分晓,全当是一个令人激动的秘密暂时保存,静等被揭开神秘面纱的那一刻。"
郑悦彤点头道,"你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了,那我们就慢慢等!"
接下来,两人又走出房门,站在船头的甲板上,伴随着楼下游客激动的欢呼声,游轮马达的轰鸣搏击声和海浪拍打油轮的波涛声,心情激动而平静地望着前方目的地小岛若隐若现,由远而近的身影,直到游轮停靠在风平浪静港湾的那一刻。
武效军,郑悦彤和冯薇薇,雒一嫙仰面看了一会儿湛蓝的天空,兴致勃勃的走出游轮。
四人走出码头,沿着曲曲弯弯的石阶而上,冯薇薇饶有兴致的给武效军和郑悦彤当起了向导。
这座岛总面积不到2平方公里,外形极不规则,远处侧看像一座高昂的龙头,大体上呈西北东南走向,海拔300多米,地势南高北低,中陡侧缓,其间多断崖,大大小小的山峰共39个,主峰龙头金顶海拔400米,岛上植被茂密,怪石嶙峋,形似龙鳞,嬉藤逐木,神妙多姿,如同天然石画,被称之为天然海上公园。
虽然这座岛历史悠久,远近闻名,由于距离海岸较远,受海上航行条件的限制,以前很少有人能够登上此岛,十年前,随着海岛旅游的逐渐兴起,深海才对其予以开发开辟了这条航线,为保护岛上的自然风貌不致破坏,每天登岛人数限制在2000人以内。
武效军仰面向四周看了看,离开码头共有三条通往岛上的石阶小道,不禁好奇地问道,"冯总,这儿怎么没有修柏油马路?哪怕窄一点,能跑下马车也比这样方便!"
冯薇薇轻轻地笑道,"不但没有柏油马路,在岛上连辆自行车你都见不到,双人抬的竹椅就是最好的交通工具,除此之外,整个岛上没有一座新建的现代建筑。"
郑悦彤疑惑地问道,"人吃住都在哪儿呀?"